此言一出,群臣议论不休。
“那况京凯可不是一般人!”
“是啊,谁人如此狂妄?竟敢跟他争斗!”
众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说话的人身上。
可仔细一看,竟然是夏原!
这让奉国朝臣们更是不敢置信。
“太子怎会在此时站出来?”
“他要作甚?”
奉皇看到夏原站了出来,亦是一惊,目光复杂。
朕的这个儿子,倒是文采斐然。
可是现在要跟人家比力气,他比得过么?
现如今,四儿子和那施老将军,都不是况京凯的对手。
他现在站出来,有何用处?
难道说,他有何妙计?
夏明湶则一脸冷漠之色,看向夏原,嗤笑道:“太子殿下,你可真是狂妄至极,你才高八斗我不得不认,但现在你要跟况京凯比力气?”
“你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夏明熙同样怒视夏原
,大声呵斥道:“夏原,你这是自取其辱!我看你是不想放过能出风头的机会,想方设法,都要在父皇面前博人眼球,是么?!”
夏原一听,故意看向两位皇子,惊讶地问道:“孤身为奉国太子,那自然要为奉国效力,反倒是你们二人,从文斗到武斗,一心一意为楚国说话,是为何意?”
这句话,吓得两人再次满头大汗,心神巨震。
果然,夏原立刻看向奉皇,面露怪异道:“父皇,并非我挑拨离间,而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的确处处为楚国人说话,这让儿臣十分不解啊!”
“难道说,他们暗中已经跟楚国人商议好,对于城池输赢之事,有他们的利益在其中?还望父皇明察!”
这一招,太有效了。
尤其是奉皇正在气头上。
三言两语,就让奉皇勃然大怒,对那两位皇子怒斥道:“给朕闭嘴
!”
两个皇子吓得肝胆欲裂,呼吸都随之一停,只敢用恶毒的目光看向夏原,再不敢乱说话。
况京凯在旁边看得鼓掌,微笑道:“真是让人长足了见识,不过,你们兄弟之间的皇位之争,就切莫在我等面前上演了,毫无意义可言。”
“太子,就你那小身板,还想举起山河鼎?你怕是找死吧?”
楚凝同样冷眼盯着夏原,讽刺道:“就凭你,别说举起山河鼎,恐怕举到一半,你就要爆体而亡,身死当场。我劝你还是少说几句,免得惹人耻笑!”
楚国使臣们,更是接连嘲讽不断。
唯独早已对夏原崇拜无比的楚涵,眼中迸射出精光异色,一双美目一直盯着夏原,喃喃道:“难道他还有过人之处?不仅才高八斗,在武斗一事上,也能胜过况京凯?”
“可看他的身材便是读书人的身材,绝非常年习武
之人……”
楚涵盯着夏原,就再未放下目光,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倘若夏原真的能举起那山河鼎,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太子了。
细细想来,当是不可能的,反而让楚涵心生忧虑,他硬要逞能的话,万一因山河鼎而死,天下岂不是要少一个大文豪?那可是莫大的损失啊!
诸国的文坛,恐怕都要为此扼腕叹息。
夏原笑眯眯地看向楚凝,不急不缓道:“你说得的确有道理,孤刚才所言,有失妥当,刚才的话,就当孤没说,如何?”
楚凝冷哼一声,抬起下巴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况京凯咧嘴笑出声来,摇头道:“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太子识趣,倒也无需再逞能,切勿让自己丢了性命。不得不说,你这知进退的模样,还挺有趣。”
然夏原并不理会二人,认真地看向楚国使
臣,微微点头道:“孤刚才说的有误,再说一次,恕我直言,在座的楚国使臣们,除了况京凯,都是些垃圾罢了!”
“毕竟况京凯的确能够举起那一千三百斤的山河鼎,倒也有一定的本事!再看看你们其余的人呢?文斗一事,无法胜我分毫,武斗一事,你们也帮不上忙。”
“不是垃圾,又是何物?”
一众楚国使臣们,脸色难堪无比,却无法反驳。
在文斗一事上,的确输给夏原,且输得彻彻底底。
而武斗一事,他们也确实无法给予帮助。
夏原的话锋一转,一脸戏谑之色道:“不过,就算是况京凯,也称不上是勇猛无双,举起一千三百斤的山河鼎有何值得吹嘘的?”
“来人,给孤来个五千斤的……不,来个一万斤的小鼎!”
“孤就让在座的各位垃圾,好好瞧瞧,何为天神下凡般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