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沈司藤与对方搏斗

唐彦铭虽然好奇沈司藤发生了什么,但耐着性子没有往后院蹿,发了个“OK”之后,默算时间。

佣人的药效已经上来了,脸颊通红,双眸似一汪春水,要不是被沈司藤吓得肝胆俱裂,怕是已经软在了地上。

沈司藤将软绵绵的佣人拽起来,看似佣人扶着她,其实是她扶住佣人,“带我去房间。”

佣人的意识已经有些游离,“房间”二字让她联想到男人,十分配合的带着沈司藤去了。

顾知谨给沈司藤准备的房间是佣人房,不用经过大厅,离洗手间不远处有个后门就能过去。

顾家的佣人大都在前厅帮忙,后院很是安静。

只余几盏路灯发出微弱的光,将沈司藤与佣人的身影缩短又拉长。

哪怕换了一具不太顶用的身体,军人的敏锐直觉也没有全部失效。

沈司藤很快就发现藏在一立柱后的顾知谨,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顾知谨,之前是我太高估自己,才在你手上吃了大亏。

今晚,我要双倍的找你讨回来!

佣人在一个房门口站定,沈司藤知道地方已经到了。

在开门的时候,她故意脚下一崴,双腿无力的佣人站立不稳,脑袋重重的磕在门框上,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而她也随之倒在了佣人身上,随之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嘴里发出羞耻的咿咿呀呀声。

躲在不远处的顾知谨暗骂一声,盯着没有动弹的佣人好一会,在找人和亲自动手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沈司藤听着急切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演的越发卖力。

黑色的长裙被她蹭得往上滑,白皙莹润的小腿仿佛发着光,看得人口干舌燥。

顾知谨无心观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司藤面前,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想把她拖进房间。

他安排的人马上就来了,可没时间浪费。

沈司藤在顾知谨弯腰的一瞬间,快速的拔出头上的银针,扎向他的脖颈。

顾知谨在靠近沈司藤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中了药的人,身体的温度不会这么低。

所以他还没预感到危险,就已经做了撤退的姿势,以至于沈司藤哪怕出手迅速,也只是划伤了他的脖颈。

沈司藤略感遗憾,但伤到了顾知谨,她也算是拿回了一点利息。

她站起身,斜靠在门框上,微弱的路灯照在她绝美的脸庞,衬得那抹邪笑勾人心魄。

“顾知谨,你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么?同样一种手段,用不腻么?我沈司藤哪一点让你产生错觉,认为我是没有脑子,能被一个佣人算计的蠢货?迷药,春天的药,彪形大汉,我都送给你好不好?”

最后一个“好”字落下,沈司藤就朝顾知谨出手了。

这里是顾家,她没有丝毫顾忌,反正闹大了也不是她丢脸,她巴不得将所有的人引来后院。

沈司藤不顾忌场合,顾知谨更不会顾忌,在自己的地盘捅出再大的篓子,他都有能力摆平。

眨眼间,两人已经过了好几招。

穿着高跟鞋和礼服的沈司藤,显然没有顾知谨的身手利索。

要不是她的手里有银针,让顾知谨有些忌惮,指不定就要被压着打了。

好在高跟鞋也有点用处,不论是鞋尖踹人,还是鞋跟踩人,都挺疼的。

一两分钟的时间,沈司藤和顾知谨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而沈司藤,显然伤得更重。

不过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顾知谨受伤也不轻。

沈司藤看着手里已经弯曲的银针,双眸死死的盯着顾知谨的颈间,还只差一针,她就赢了。

隐约而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顾知谨知道是自己叫的人到了。

看着孤家寡人般的沈司藤,他菲薄的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沈司藤,我要你竖着进顾家,横着出去!”

沈司藤不甘示弱的扬起唇角,“是么?我怎么觉得躺在床上被玩儿的人是你?”

顾知谨额头的青筋暴起,瞪着赤红的双眸朝沈司藤冲过去。

两人纠缠间,沈司藤的丸子头被弄散,肚子挨了一脚,小腿也被踹肿了。

而顾知谨打向沈司藤眼睛的拳头停在了一指之外,而他像个雕塑一般僵着,以怪异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世上没有武侠剧里的点穴定身,但有用银针刺穴造成肌肉痉挛,身体僵直。

顾知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怎么都动不了,只余一对眼珠能在眼眶里转动。

沈司藤把玩着手里的银针,笑眯眯的凑近顾知谨,在他耳边笑嘻嘻的说道:“顾知谨,你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我现在就把你给我准备的大礼,转送给你,顺带着送你一个女人。”

话落之后,她就把顾知谨和佣人都拖进了房间,还贴心的把两人弄到了床上。

佣人的身体滚烫如火,哪怕晕过去了,嘴里也不时的发出细碎的低吟。

沈司藤看了一下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的银针,嫌弃的抬手刺入佣人的人中,昏迷的人立马就有了反应。

但因药效发作,她的意识早已迷糊,只能本能的贴近顾知谨,对他上下其手。

顾知谨内心崩溃,恨不得将沈司藤千刀万剐。

不能动的他是有感觉的,衣服被撕扯,鞋子被蹭掉,皮带扣被解开……

任人鱼肉的他,竟然还起了反应,让他恨不得晕死过去。

沈司藤没兴趣欣赏活春宫,随着凌乱脚步声的逼近,她关灯之后走到房间门口,等着更多的鱼儿上钩。

顾知谨给她准备了好几粒药,给佣人吃了一颗,现在还剩四颗,听脚步声应该够用了。

躺在床上当挺尸的顾知谨看不到沈司藤,却能根据她的动作判定她的方位,猜到她想要做什么。

他的人生算不上顺风顺水,却也从来都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绝望。

如果这耻辱的一幕被看到,他还有脸在洛城待下去吗?

这么想着,他越发用力的想要挣脱无形的束缚。

终于,僵硬的指尖动了一点点。

注意力在门外的沈司藤,一点也没察觉到顾知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