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虐打杀千刀楚鸣川

温时祺午饭最后还是要回到个训室才能吃。

傅扬后面赶来,听闻上午发生的抢孩子事情,也没有心情取笑郝浔安。

郝浔安告诉温乔会在福利院内外都安排人看守,另外已经通知辖区派出所加强巡逻。

当然,前一句是实话,后一句是郝浔安衡量后,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觉得能减轻老婆担忧下说的善意的谎言。

傅家不养闲人,把傅氏暗卫派出来,和古家的人掰一掰手腕,胜负不定。

温乔没有告诉郝浔安自己下午约楚鸣川见面,不,应该说是自己准备暴揍楚鸣川一事。

让儿子受惊吓这笔帐,她要当下即算。

一是怕他担心,二是虐打楚鸣川,她一人足矣。

若是力气不够,包间里有的是趁手的工具。

温乔和傅扬随姜萌去拷贝相关的监控视频,几人在个训室讨论抚养权案子接下来的程序和需要准备的材料。

傅扬拍拍温乔的肩膀说:“嫂子,用我的后半生幸福担保,谁都不能抢走我的侄子。”

而后,温乔以托勒要特训的理由让郝浔安送她去上班,等郝浔安走后在打车走,路上发信息给店长说今天福利院有事情特训取消。

温乔选的是四枫酒店,因为她记得那里有一个包间是要低消2万8的。

把楚鸣川打一顿,再让视财如命的他钱包大出血,不能杀人诛心那就揍人诛心。

温乔到酒店就把包间的信息发给楚鸣川,自上午那通电话后,楚鸣川发了许多信息,温乔一概无视。

还差几分钟到3点,温乔冷着脸,恨得牙根痒。

忧虑楚鸣川迟到会缩短自己打他的时长。

打车过来这边要65块钱,温乔心疼这么贵的的士费,打算待会坐2块钱公交去101%就把上班,幸好有直达的线路。

楚鸣川没有迟到,一推开包间的门,温乔就看见那副令自己嫌恶的面孔。

温乔告诉服务员下单的菜半小时后再上。

楚鸣川听见温乔和服务员的对话,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全然不顾在旁的服务员,“点了多少菜?有没有点我喜欢的佛跳墙?点多点,看见你我就心情好!心情好胃口就好!你得吃多点,不然我怕待会去到房间你会扛不住晕过去。”

他还特地对服务员说:“拿一瓶你们这里1000以内最好的酒。”

服务员笑得十分勉强,又去看温乔,又去看楚鸣川,这两人是那种关系吗?这男的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吗?不知道1000以内只有餐前酒吗?

温乔从主位站起,在飘窗放下自己的包,把手机搭在帆布包上,转身,淡淡地道:“刚下的单加他要的佛跳墙,酒拿这瓶,半小时后上菜,我们先聊聊,不急。”

温乔指了一瓶2008年柏图斯干红,标价38999元。

店员颔首,楚鸣川说:“对,我们有好多东西要聊聊,先把氛围搞好,待会上去房间直接干!”

等店员关门,温乔过去把门锁拉上。

楚鸣川心中暗喜,温乔是有多急?在这里都忍不住吗?

他的枪还没准备好!

他拉开温乔身边另一主位的椅子,笑语淫淫地看着温乔,用视线勾勒温乔丰润的双峰和纤细的腰线。

还没等他坐下,温乔一脚把楚鸣川踹倒,接着拿起桌面上看起来不便宜的餐碟砸在楚鸣川的头上。

楚鸣川的手机掉落一边。

他惊到了,抬头对上温乔冷冽而凶狠的目光。

那不是找他旧情复燃的眼神,那是找他索命的刀!

他么的!今天的女人都吃错药了是吗!全都对他拳脚相加!

楚鸣川想到没想,站起身,扬起手就要来打温乔,嘴里喊道:“你%¥#臭%子!死八婆!竟然敢打我!活腻了你!你那个妈的!”

温乔在他的手落下之前抓住他的手腕,侧身,往前一掷,楚鸣川撞向餐边柜,乱晃的手把上面的酒杯、水杯、水壶泼向地面,“噼里啪啦”地脆响落地。

温乔没有让他有喘息的时间,揪扯他的头发,让他的面朝下撞向餐桌上的陶瓷碗筷。

高脚饭碗破碎,面碗破碎,骨碟破碎,天元深盘破碎。

楚鸣川的脸上也插了不少碎片,血迹斑驳。

他知道温乔打人很痛,但他没想到温乔打人这么恨,这么凶。

楚鸣川毕竟是个男人,体格上略占优势。

温乔的另一只手将他一只手反擒在背后,他的另一只手在撑着桌面,不给温乔继续扯他头往陶瓷碎片砸,温乔只能半身压着他的背部。

楚鸣川手摸到陶瓷茶壶,忍着烫,抓着茶壶向温乔砸去。

温乔为躲避茶壶,被迫放开对楚鸣川的擒制,手臂和胸部还是被泼洒的茶水烫到。

楚鸣川抓紧向旁边逃去,脸上扎着碎片,刺痛入骨,脑袋也磕到,血流到被顾慕言砸肿的右眼。

他逃到圆桌的另一边,温乔的直对面,大口喘气,“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我要告你!操@#%!刚出狱就迫不及待想再进去是吗!老子成全你!告你坐穿牢底!去死吧!”

温乔面色淡淡,冷声道:“去抢我儿子,吓到我儿子,我今天不会要你狗命,你放心,会给你留半条命!”

说罢,温乔搬起一把椅子扔向楚鸣川。

高端酒店的椅子就是有点重,不利于温乔发挥,没砸到楚鸣川,白费力气。

楚鸣川避着温乔跑,跑了几圈,温乔烦了,直接把桌子掀翻。

她拿起旁边的柱状木制装饰物,这是她进门时就挑中的趁手工具。

想试试楚鸣川的头盖骨和这块木头,哪个比较硬。

现在的位置,楚鸣川离门最远,温乔离门最近,可惜想逃走的人不是她。

楚鸣川抹了抹流进眼的血,越抹视线越模糊,他也拎起一个装饰花瓶作为武器,“温乔你到底想怎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罪!你现在放我出去,我不会追究你的行为!”

温乔换了换拿木头的姿势,面色波澜不惊,“我儿子今天掉了很多眼泪,我老公也走到脚痛,我很心疼。没办法,早跟你说好好过你的好日子,别动什么歪心思,我会上门给你定死期。现在你非要招惹我,你只能怨你自己。”

话音刚落,温乔朝楚鸣川逼去。

楚鸣川心生一计,举起花瓶朝温乔的面门砸去,砸中后跑去开门找人报警。

他奋力向温乔跑去,怎知温乔低身,一木棒用力捶打楚鸣川的膝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