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淼淼醒来,发现在自己在床上,还是自己的床上。
“呀!我咋回来了,难不成自己梦游回来的?”
当然是我们的阎霄世子把她抱回来的啊!
昨夜张官汤就主动招供了,那些百姓分别被带到五个矿场上,挖煤矿和铁矿,以及砍伐一些珍贵的树木,供给京中的那些大官。
到了下午那些百姓,前后都来到了府衙。
胧月和清词忙着给那些受伤的百姓医治。这些人也是可怜,有的脚上都长蛆虫了,有的手都坏死了,还有的眼球都烂在眼眶里的。
好在胧月医术精湛,再加上军中的队医,伤重的也都救了过来了。
“世子,刚刚清点过人数,一共三千五六十三人。狗官说道那个军队,不过是就是些身强体壮的百姓。”孙将军说道。
“五千多人,就剩下三千五百多人。这个天杀的张官汤,去年我们打仗也没死这么多啊!”杜梁咆哮道。
“那些开采的矿都运到哪了?”阎霄皱眉问道,不对,这么多的煤矿和铁矿,这么长时间,不可能没人察觉。
“不知?”老孙说道。
“把矿场上掌事的,都给我带过来。”王义喊道。
十来个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磕头道。
“大人,我们不知道,我们就只负责把那些煤矿和铁矿运到车上,然后就有别的人接手。”其中一人说道。
“是啊!大人,我们也都是被抓去做苦力的,还请大人饶命!”几人纷纷磕头说道。
阎霄叮嘱王义将这几人带入大牢,等事情查清了,再将他们放出来。
不抄不知道,一抄吓一跳。这个狗官张胖子,竟然比她水淼淼还有钱。
那还得了?
于是水淼淼将他府中所有能卖的都给卖了,就差抠墙皮了。
“阎霄,你看看这,竟比我还有钱!我一年辛辛苦苦才挣多少钱呐!瞧这开北府被他给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这种人就该现在拿刀砍喽!”
“他跑不了,阎寒会先把那些银钱送回京中。这边等胡太傅安排妥当后,我们在返程。”
“嗯!好。”淼淼猫着腰,盯着木墙上的小孔,往里面探去,然后用手敲了敲。
“呀!空心的,里面会不会又藏银子呢?”淼淼大喜。
正当她要去踹墙的时候,阎霄拦住她,并在墙角边上找到了一个开关。
吱呀,一道暗门开了,阎霄拿起屋里的烛灯往密室里走去。
沿着青石砖往下走去,来到了间屋中。
“我的天,这里面还有呐!”
“阎霄,这些咱们给贪了呗!”
淼淼差点就要蹲到箱子里,和那些银子抱在一起了。
“嗯?”阎霄见她那模样,不禁笑了起来,小财迷。
随后过去将她抱起,他弯下腰,鼻尖靠近她的脖颈,浅浅的气息打在那处,搞得她痒痒的。
“这,这里不太好啊!”淼淼轻拦住他。
阎霄在她耳边低语,“好的很!”
他伸手帮她把松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指尖滑过玲珑的面颊。
“小丫头,你可真磨人!”
下一秒,大手搂住她的腰肢,然后将她抵到墙面上。他的吻炙热滚烫,不禁让人面色潮红,细细密密的吻,如雨水般落下来。让淼淼情不自禁,她紧搂住阎霄,拉紧他的衣服......
好一会,淼淼脸色才恢复正常,然后害羞地跑了出去。
“不得了啦!这里还有啊!”
众人一惊,那些都够多的了,怎么还有呢?
清点了几天,一共是十八万两白银,还有一些金银珠宝,淼淼估算怎么也有二十几万。
胡明德决定留下十二万两白银,安抚那些百姓。
丧命的一人三十两,活着的一人二十两。这些补偿完全够他们几年的花销了,剩下的钱直接用于府城的建设。剩下不够的,直接由某个有钱人贴上。
杜梁带着军队和阎寒、小太子先回京,胡明德这边,等稳定了在回去。
府城中的事情暂时由阎霄和江莫负责。
这不某人成了江同知,就开始嘚瑟了,“淼淼,你看我穿官服的样子帅不帅?”
“呸!帅个屁!”
“胧月,你看她,又骂我!”
“活该!学堂你们收拾好了吗?”
“额!”然后某人溜之大吉。
“老胡,你说那些煤矿和铁矿运到哪了呢?”
淼淼问道,“那么显眼的东西,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胡教授,这里离西岳国不远,会不会是运到了那里?煤矿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那些铁矿,要知道铁矿可是用来打造兵器用的!”
“吼!”淼淼大惊,若是运到了西岳国,那岂不是是个大事件?
于是胡明德跑断腿,才追上军队,把他们拦了下来。
“什么?”杜梁大惊,“太傅,若真是那样,那咱们可得快马加鞭赶回京,告知陛下此事。”
“杜梁,路上对张官汤务必要严加审问,我就不信他真的会不知?”胡明德皱眉道。
“太子,你跟着太傅在这,怕这路上恐有危险。等爹那边派人接应后,我在回来找你们。”杜梁叮嘱道。
“好!”阎楚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阎霄又带着淼淼他们来到那些矿场,想着能找些线索。
“水七,知道你们走后,我在朝廷上干了什么吗?”江莫嘚啵嘚啵道。
“小爷我在殿试上可拔得头筹,状元郎,状元郎诶!”
“真的?”淼淼大喜。
“那可不?以后就叫我江状元。”
“呵!”阎霄冷笑道。
原来殿试那天。
圣上出的考题,就江莫答得最好。理所应当这状元就是他了,当得知自己成了状元后。他就疯魔了,开始在大殿上口出狂言。说什么他考状元就是为了自己不被人看不起,不丢江家的脸。若是让他做官,门都没有!
这家伙把江老气的,直接从麒麟殿追到朱雀门。
阎霖见他这德行,真如江老所言,当大官确实不合适!于是还是让他这个状元郎,在天门司当差。
“江莫,有种!”淼淼竖起大拇指。
这哥们,牛,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