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稍稍愣了下,没好气的说道:“又是那个兔崽子,难道……柳如汐的未婚夫,就是古羽?”
几人抬眼看向了不远处沙发上坐着几个魁梧男子,他们正是冥殿的杀手。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一千万,让你们去解决一个毛头小子,竟然还失手了,你们冥殿办事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几个冥殿的杀手面面相觑,脸上闪过了一抹苦涩,纷纷垂下了头。
“葛樘呢?他不是说今天要过来吗?”
秦阳面色不悦的接着问道。
可就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古羽推开了包厢的房门,一脸笑意的缓步走了进来。
几个冥殿的杀手看见古羽后,身子顿时一震,慌忙抽出家伙站了起来。
杜元升跟秦阳则是眼睛一亮,冷笑着说道:“小崽子,我们正说你呢,没想到你竟然有胆找上门来!”
杜元升愤恨的捏了捏拳头,死死地盯着古羽说道:“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想给柳如汐出头是吗?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这里可是杜家的地盘,除了包厢内的六个冥殿杀手,赌场外面还有二十多个看场子的打手。
在杜元升他们
看来,古羽就算是浑身是铁,今天也插翅难逃。
可古羽却嘴角轻扬,笑眯眯的径直朝秦阳走了过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小兔崽子给我抓住啊!”杜元升一声怒喝,瞪着那几个冥殿的杀手大声嚷道。
可古羽却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冷笑着说道:“不想死的给我滚!”
这几个杀手当中,有两三人是和姚飞一起从江城回来的,虽然没跟古羽交手,但从姚飞的口中,也得知对方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一个照面解决了冥殿两个杀手,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不过杜元升却怒声喊道:“你们都聋了啊?今天谁要是给我宰了这小子,我给他五百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个杀手面面相觑,纷纷拿着家伙围上了古羽。
“不自量力!”
古羽眼中寒光闪烁,猛地转身,面对六名冥殿杀手,脸上毫无惧色……
惨叫声不断在包厢内响起,短短的半分钟时间,六名杀手全被揍翻在地,其中四人更是身受重伤,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
秦阳跟杜元升也傻眼了,冥殿杀手异常凶狠,可今天却在短短的半分钟时间
里面,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崽子给收拾了。
杜元升率先回过神来,对自己身旁一个男子吩咐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出去叫人来!”
那男子应了一声,撒腿就往包厢房门口跑,可古羽一个闪身,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听砰地一声闷响,这名年轻男子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古羽的脚边。
还没等他发出惨叫声,古羽胳膊一抖,这名年轻男子软绵绵的躺了在了地板上。
包厢内的价格美女服务员吓得乱成了一团,起身跑向了包厢墙角,秦阳跟杜元升还有那几个出身豪门的纨绔子弟也都露出了恐惧之色,忌惮的退到了墙边。
“古羽,你……你千万别乱来!楼下可都是我们杜家的人……如果我今天发生什么意外,你也休想活着离开!”
古羽慢慢转过身,撇着嘴扫了杜元升一眼,悠悠说道:“杜少爷,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吗?”
“你……你究竟想怎样?”秦阳壮着胆子喊道。
古羽笑了笑,缓步来到秦阳身边,鄙夷的问道:“在珠宝展上你就看我不顺眼,后来竟然还花大价钱找了杀手要将我除掉,你是不是以为我古羽好欺负啊?”
两人相距半米远,秦阳甚至都能感觉的到的古羽身上的杀意。
“我,我和你拼了!”
秦阳喘着粗气,拎起了桌上一个啤酒瓶,狠狠朝古羽脑门上砸了过去。
但古羽却轻松侧开半步,甩手一巴掌抽在了秦阳的脸颊上。
清脆的耳光声吓住了包厢内的所有人,秦阳也瘫在了沙发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神经,嘴角更流出了血水。
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里面竟然还有两颗大槽牙。
“跟我动手,你够资格吗?”古羽冷冷的盯着秦阳,戏谑的问道。
“姓古的,你……你死定了,老子一定要将将扒皮抽筋……”
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秦阳,可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当着大家的面被古羽打脸,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嘴硬?小爷我专治不服!”
秦阳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对着秦阳又狠狠抽了几巴掌。
短短的两分钟时间,秦阳脸颊高高肿起,上面还有通红的指印,脑袋几乎肿成了猪头,眼睛都挣不开了。
就在这时,后面包厢房门忽然被人给推开了,一个个头足足有一米九,
脑门锃亮的大汉冷着脸走了进来。
这大汉就是葛樘,冥殿组织里排名第五的杀手。
一米九的个头,身上肌肉高高鼓起,几乎要将外套给撑开了,眼角有一条半尺长的刀疤,斜着蔓延到耳边,目若铜铃,凶气逼人。
在葛樘身后还跟着几个手下,进了包厢后,看到眼前这一幕,葛樘一群人忽然愣住了。
“你是谁?”古羽转过身,负手而立,笑眯眯的看着葛樘询问道。
“哼,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名字!”葛樘回过神来,看了眼鼻青脸肿的秦阳,以及地上那六个手下,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谁把你们打成这幅模样的?”葛樘弯腰拎起地上的一名冥殿杀手,面色铁青的大声问道。
“是他……他就是古羽!去江城执行任务的两个兄弟,也都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葛樘一听这话,眼中顿时闪烁起了火光,秦阳也捂着脸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退到了葛樘身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快,快将这小子给我杀了……一千万,我立刻打到你们账户上!”
“原来你就是古羽啊,敢动我的手下,你小子今天别想活着离开!”葛樘松开了那名手下,慢慢挽起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