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德来到贝莎房子后面的时候,已经隐约能听见贝莎在前院对科里的叫骂声。
趁着这个时刻,莫德直接从后门进入到对方的家里。
如果说,昨天自己询问贝莎这个女人的时候,她说了谎。
那么从对方口中探寻信息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来到房子中,莫德停顿些许,朝着女人的房间走去。
昨天来观察过一遍贝莎房子的布局,莫德对于里面的房间分布都还算熟悉。
几个呼吸后,他就来到了这女人的卧房。
房间的布局还和昨天一样,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和改变的地方。
不过莫德在到了这里后,目光却紧紧锁定在其中一个区域!
那是贝莎睡觉的床。
正常来看的话,看不出任何特别的地方。
不过此刻,在系统那新功能的帮助下,莫德清晰看见这张床,正散发着阵阵黝黑的色泽!
大步走上前。
一手将被子掀开。
莫德看见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床板。
不过在系统的提示下,他却能发现这床板内部,始终在流转着漆黑的光泽!
手指扣住床板,莫德一咬牙,猛地使劲!
“咔咔~”
木板碎裂中,床板
而这暗格中,则摆放着一小
堆钞票!
“你在干什么?!”
蓦然间,莫德身后的房门门口,正站着无法相信的贝蒂。
“队长,你…”跟上来的科里也一时不明白情况。
刚刚科里在屋外尽可能平息贝莎怒火,试图冷静交谈的时候。
房子中就传出了一道清晰的声响。
贝莎听见声音,像是担心着什么立刻跑回了屋内。
科里跟上后来到这里,也就看见了这副场面。
“莫德警长!你闯入我的家,并且在我家里偷东西,这是犯罪!”贝莎声音坚决中带着颤抖。
而那巨大的语调,更是彰显出她的生气。
“这些钱,你是怎么来的?”莫德没有去解释自己这一行为。
手中拿起床榻之中这暗格内的一叠钱。
科里见到这么多钱也微微一愣,不由意外的看向贝莎。
“这当然是我的钱!”贝莎语气带着阵歇斯底里:“我父母死后留下的钱,还有我这么多年工作积攒下来的钱!这都是我的!你凭什么拿它们!”
“队长,你这做法确实有点不对。”科里也不由的帮贝莎说话。
床上的那些钱,粗略看去,大致有四五万美金。
这么多钱,如果是贝莎这么多年的积攒,加上父母留下的遗产,都是说的过去的。
“
你自己工作攒的?”莫德笑了笑。
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也会相信贝莎的这番说辞。
毕竟他无法证明这些钱和碎尸案相关,就算贝莎说他买彩票中奖了,自己也没有置疑的方式。
但系统那么明显的提示这钱是物证之一。
就说明,贝莎定然和这个案件有一定牵扯!
甚至这些钱,就出自伯森身上,和他昨晚从那神秘人手中获得的一包钱一样的来历!
“根据我这些天的调查,发现伯森死前还带着一大笔的钱。”
“而那些钱上的编号……和你这里的这些钱,如出一辙!”
“这些钱,是伯森的!而非你自己的!”
莫德目光如炬的看向贝莎,语气中更是带着一抹不容置疑。
他的这些话当然都是编的。
钱上的编号要查证还得去银行,他没那个时间。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些钱属于伯森乃事实!
从这一点结果,足以推断出编号的事情。
贝莎听到这,原本的怒气瞬间消散一空,整个人眼底生出一阵躲闪。
“什么伯森的钱?这些钱明明就是我自己的,怎么会和伯森牵扯上关系?你是不是想要贪我的钱?!”
“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这些钱的存在,并且将这些钱弄来的
?”莫德直入主题的询问开口。
从昨天看见这女人购买那么贵重的饰品的时候,莫德就开始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
后面得知伯森死前还带着一大笔钱后,对于贝莎的怀疑程度也是愈发的加重了。
这女人,也是仅次于老唐纳的嫌疑人之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把钱给还我!”贝莎倔强的喊着,并且大步朝着莫德走去,试图将那些钱抢过来。
“抓住她。”莫德对着科里命令道。
“啊?”科里有些墨迹。
不过在对上莫德那不容置疑的目光后,也是上前直接将女人给控制住。
“你们想干什么?!”贝莎不断挣扎着。
目光看向莫德再看向科里,忽的哭喊的尖叫起来,呐喊着救命有人qj之类的话语。
“咔~”
伴随着一道轻微的声响,贝莎陡然安静了下来。
只见。
她那贴身挂在脖子上的项链,直接被莫德一把扯了下来!
“这款项链我去珠宝店问过价钱,价值20万。”
“贝莎小姐,你能解释一下购买这条项链的这笔钱,又是怎么来的吗?”
莫德不疾不徐的一句话,也终于是让贝莎安静了下来。
连带着科里都表现出一脸的惊异之色。
“告诉我,这些钱
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实话实说的话,这东西和你床上的那些钱都可以给你,算是你帮助案件进展的奖励。”
“如果什么都不说,那你的这么多财富,可就要离你而去了。”
“不要!”贝莎那较好的容貌上透露出一阵焦急的神色。
整个人也完全不像一直表露在所有人眼底那般的靓丽阳光,更像是一个为了钱可以豁出一切的疯子。
“你是警察,怎么可能做主将这些东西留下来给我。”贝莎平静下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关心这些财富的归属。
她真的很爱钱。
“科里犯了那种罪我都放他出来配合我调查案件了,你的这些东西,我自然也可以做主让你留下。”
“前提是你提供给我的信息,确保正确并且有用。”
莫德面不红心不跳的这般言说。
他的这句话,可谓是没有丝毫身为一个警务人员的底线。
而本身,莫德他也就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