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飞扑过来,试图掐住夏染的脖子,却被夏染一个猛烈的回旋踢给踢飞。
摔出五米远的距离。
男人脑袋刚好磕到了石头上,双眼一翻,彻底昏厥了过去。
夏染望着那昏厥倒地的男人,不屑地撇了撇红唇,冷笑了两声,抬步缓缓朝着头破血流的男人逼近。
男人虽然头流着血,却没有晕,恐惧地看着夏染,不断往后挪动身体。
他哪里知道,要抓的女人还是个练家子啊!
这女人动手起来也太恐怖了吧,谁要是跟她对着干,岂不是找死吗?
男人不断不断往后挪动脚步,惊恐地看着她,最后实在没崩住情绪,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夏姐,我,我愿意听你指挥,别杀我。”
“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这会儿怎么就愿意听我指挥了呢?
呵呵。”
夏染发出阴冷的笑音,从这男人身上搜刮出了一把刀。
她将自己的绳子解开,踹了男人一脚。
“什么事情都听我指挥是吧?”
男人狠狠咽了口唾沫。
这女人,连踹人都这么痛,要命啊。
“夏姐,您尽管吩咐,我都听你的,上刀山下火海,任凭您吩咐。”
夏染叉着腰,略微思索了起来。
“那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啊,你们墨总为什么这么针对我啊?”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就是拿钱办事的,真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夏染略显满意的点头,“嗯呐,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确实不该跟你计较。”
“那么,你的兄弟们都听从你的命令吗?”
“对对对,他们都听我的,您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我。”
夏染缓缓勾唇,
笑靥如花,那抹笑容危险毒辣,却也恐怖。
“马上让你的人把墨舒给我带来,不然,我现在把你脖子拧断。”
“而且,你知道在这荒郊野岭的,一个抛尸荒野,就算要寻起来也是认为你是被野兽撕咬的,懂吗?”
夏染威胁他们。
他们想把她带到这里解决,可不也是这个原因。
真是可笑啊。
他们也想着在这里把她解决,然后抛尸荒野,如果真的有野兽,他们也可以开脱罪名。
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夏染冷冰冰的声音,让男人颤着手去拿电话。
……
秦靳南这晚上失眠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夏染的电话,但得到的都是机械的忙音。
那颗心,无法安定。
第二天天亮起来就听见陈春晓指挥着佣人干活颐指气使
的模样。
“我可是少奶奶,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还要我来教你们吗?真是不懂事啊!”
女佣不解且委屈地擦着地。
很奇怪,少奶奶今天格外地奇怪。
夏染怎么可能会如此严肃地威胁他们,并且高高在上的命令……
秦靳南突然呵斥了一声:“都出去吧。”
女佣们连忙退了出去。
陈春晓变脸堪比翻书,笑着迎了上去,“老公……”
声音刚刚出口,被男人蓦然卡住了脖子。
她僵硬又慌张地望着秦靳南,脸上写满错愕。
“老公……你掐痛我了……”
秦靳南的脸色阴沉无比,眼底浮起杀意。
陈春晓被吓到了。
一种冷意从脚底板浮起,浑身都有寒意。
她瑟瑟发抖,盯着秦靳南害怕地想哭。
“别叫
我老公,你到底是谁?”
一句话,已经暴露了。
陈春晓颤着声说:“我……我就是……”
话还没说完,喉咙被掐得更紧了。
秦靳南冷冷一笑,“说这话,你自己信吗?给我说清楚,我家染染在哪?”
“信不信我让你在监狱里住一辈子?”
陈春晓身体一抖。
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
眼睛里浮起雾气,崩溃地想哭,“我说我说,你放我下来。”
求助的眼神里透着无辜。
秦靳南冷哼,松开了她的脖子。
陈春晓身体软软滑了下去,摔在地上,她眼眶发红,泪水哗一下落下。
“我只是拿钱办事的,真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被人带去整容,整成她的模样,然后被教唆来假扮她。”
顿了顿,陈春晓抹点泪水,“我真的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