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信息并非是萧辰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而是在小周的记忆之中获取到的信息。
吉村龟介这次到龙国来,除了要把陈教授带回岛国,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使命,就是调查姜家老祖的下落。
甚至在方便出手的情况下,可以直接斩杀姜家的老祖。
只是,连吉村龟介自己都没想到,会半路遇上了萧辰,被萧辰用一个矿泉水瓶当场斩杀。
“其实姜家、孙家和那个叫吉村龟介的恩恩怨怨已经几十年了,整个南七省几乎人尽皆知。”
“孙家的老祖死于吉村龟介之手,孙家虽然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报仇,不过,却只能是空忙一场,族内没有高手坐镇,自家的功法也残缺不全,报仇谈何容
易啊。”
“但是姜家就不同了,据说姜家的年轻一辈,出了一个天才人物姜浩然,十几岁就拜入了玄天道门,堪称是南七省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姜家原本与吉村龟介无怨无仇,但是七年前,姜浩然的堂哥姜浩天在一次比武之中,被吉村龟介一剑斩成了两半,自此以后,姜家便立誓要让岛国人血债血偿。”
刘长江身为一方大员,对这些小道消息也是如数家珍,听得萧辰连连点头。
一方面萧辰是想通过刘长江之口,印证孙伯福祖孙二人的话是否属实,另一方面,萧辰也在盘算着是否应该在槟城,或者南七省暗中培值一些自己的眼线和势力。
就如天子当日所说,他现在已经站
在了三清道宫的对立面上,那么未来必然会与三清道宫有一场殊死大战。
而在此之前,就必须遍散眼线,监视道门和玄门的一举一动。
孙家和姜家显然都是不错的选择,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两家本就是南七省本地的一方大枭,关系网更是盘根错节。
远比萧辰再重新培植一个无名小卒要省力得多。
“萧先生,您该不会和吉村龟介之死有关吧?”
刘长江通过后视镜打量着萧辰,脑海里猛的想起了几个小时之前,岛国方面对槟城武道协会施压一事,便脱口而出的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萧辰语气平淡的问道。
刘长江闻言不由得一愣,再看看萧辰那冷冽的目光,心
中瞬间就有了答案。
于是急忙陪笑道:“萧先生误会了,只是槟城武道协会刚刚发了通告,要悬赏捉拿杀死吉村龟介的真凶。”
“其实在我看来,这条老狗早就该死。”
“要真是萧先生所为,我这就知会槟城武道协会,把这件事压一压,不就是死了一条倭犬吗?他们至于搞出那么大的阵仗来?”
刘长江的这点小心思可瞒不过萧辰的眼睛,毕竟萧辰在受封为指挥使之前,也曾在战部任职了一段时间,对龙国的体制极其了解。
武道协会虽说背后是有一定官方背景的,但是却并不受地方大员的管辖。
至于刘长江所说的知会槟城武道协会,甚至命令他们改变初衷,根本就是无稽之
谈。
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想将祸水东引,有意让萧辰知道槟城武道协会那边,正在调查真凶,说不定萧辰在一怒之下,就能替他拔了武道协会这颗钉子。
但让他颇感意外的是,萧辰压根没接他的话茬,反而依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另外一边,距离槟城数十里外的万青山上,玄天道门的后花园。
姜浩然包扎好了伤口,迈步来到一位正在莲花池前赏花的老者近前,单膝跪地,抱拳道:“掌门,我之前所说没有半句谎言,的确是一个年轻人,用……用矿泉水瓶杀了吉村龟介。”
“哦?你可敢发誓?!”
在听到姜浩然这番话后,白发老者的眼睛里,明显射出了两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