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容三从身上取下一块贴身佩戴玉佩递给宋婉玉。
“这块玉佩是我自小便戴在身上的,送给你们,就当是留作纪念,日后你们有难,可以拿着这块玉佩去寻我,我只要看到玉佩,便会帮助你们。”
宋婉玉看见过这块玉佩,这块玉佩被他挂在身上,从来没有取下来过。可见这块玉佩对她的重要性,如今,她又怎么能把这块玉佩收下?这不是夺人所爱。
“不用了,如此贵重的玉佩我又怎么能收下?你还是戴在身上吧。”
谢珉和宋婉玉的想法一样,玉佩这么贵
重的东西,他们是万不能收下的。
“你放心,若是日后我们真的有事,你飞黄腾达的,我们肯定会找上门求你帮助的,到时候你不帮都不行,我们到时候保准会厚着脸皮,死皮赖脸住下来。”
“行,到时候欢迎你们去找我。”容三把目光落在手中的玉佩上:“不过这块玉佩你们还是收好吧,日后留着有用处。”
容三把手中的玉佩执意放在宋婉玉怀里,背着包袱,快步走出了家门。
宋婉玉想要追着把玉佩还给他,反被谢珉拽住。
“既然他已经把玉佩了我们,
我们收好,下次再还给他就是了。”
宋婉玉和谢珉追出去,街道的胡同里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了容三的人影。
“他人呢?已经走了?”
谢珉收回视线,拽着宋婉玉的手回到家里:“他已经走了,我们回去吧。”
明明之前容三在家里一直都是在屋子里待着不出门,就算是这样,家里也觉得格外热闹。
现在容三走了,不过是少了一个人,却觉得家里显得有些冷清。
尤其是谢珉也去了书院,家里就剩下宋婉玉一个人,越发显得家里冷清孤寂。
宋婉玉嫌一个人
在院里无聊,想去保和堂,走到门口,迈出脚步又收了回来。
外面还有个杨子昂盯着,她要是去保和堂露面,杨子昂保准会猜到她就是保和堂里面的宋大夫。
依着杨子昂睚眦必报的性子,在盛怒之下,他保准会会派人把自己抓起来,各种折磨人的法子,他恨不得全在自己身上掩饰一遍!
想到这里,宋婉玉转身回了屋里。
外面这么不安全,她还不如在炕上睡会,在家里睡觉总是最安全的。
杨子昂坐着轿子,宋平跟在轿子后面,浩浩荡荡地被人抬着进了保和堂
。
吴大夫正在整理行医手札,听进动静,抬头看去,看见来人,身子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杨一撩开帘子把杨子昂从轿子里请下来,吴大夫触碰到杨子昂布满红血色的双眸,背脊一僵,忙把头低下,快步迎了上去。
“不知杨公子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杨子昂那双血红双眸打量着保和堂,张口询问:“宋大夫呢?难道还没有回来?”
吴大夫心里一惊,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生怕被人看见他脸上的异样。
“实在是不巧,宋大夫家里有事,这几日未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