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没有想到,我一直真诚待人,结果你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我大儿媳怀有七个月的身孕,萧雪倒好,从我家出来的时候,竟然把我大儿媳拽倒。乡亲们,你们是不知道,我大儿媳倒在血泊中,身下的血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全都流完似的。我们请来赤脚大夫,赤脚大夫都说我儿媳没救了,那可是大人小孩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呀……”
话未说完,吴婆子便放声痛哭起来,哭声真切,闻着便让人伤心落泪。
萧秀才扭头瞪向身旁的闺女萧雪:“她说的都是真
的?你昨天去村子里把她儿媳拽倒了?”
萧雪忙不迭摇头:“爹,我什么性子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我怎么会下手这么没分寸?”
萧雪心里恨得牙痒痒,当着她喜欢谢大哥的面,她本来不想说谎,谁料,她们步步紧逼,她除了说谎别无他法。
自家闺女什么性子,萧秀才还是清楚的。
虽然她闺女有些小性子,不过心还是好的。这种心狠手辣的事情,根本不是他闺女做的。
萧秀才脸上堆满里笑容,“老嫂子,我看你怕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闺女什么性子我心里
还是清楚的,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你怕是误会了。”
谢成一脸恼怒,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明明看着柔柔弱弱,心肠怎么能这么歹毒?
分明就是她把柳氏拽倒,她竟然翻脸不认账?
吴婆子眼疾手快地伸手拽着处在暴怒边缘的谢成,脸色冷了下来:“萧雪,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是你真的没有做过,我们又何必大老远的坐着牛车跑来问你?”
“萧秀才好歹也是我家二郎的老师,要不是实在没有法子了,我们又怎么会不顾师生之情跑过来找
你们?”
吴婆子此话一出,萧秀才脸上的笑意僵在了嘴边。
萧雪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微凉的风一吹,她竟然觉得后背发凉。
萧雪抬头见萧秀才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忙开口辩解:“爹,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这件事。”
屋子里的钱桂英听着院子里的吵闹声,顾不上隐隐作疼的头部,忙从屋子里出来。
院子里,一个干瘦精明的老婆子恶狠狠的瞪着她闺女萧雪,她闺女萧雪站在一旁,眼眶含泪,瞧着就让人心痛,钱桂英心口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莫非你们真当现在没有人管了?”钱桂英上前两步,爱怜的把萧雪揽在怀里。
“我的闺女是什么性子,我心里清楚。这件事保管和我们家萧雪没有关系,你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自己儿媳妇怀孕不在家里安分待着,谁让你们往外乱跑?出了事就想把事情赖到我们头上?你真当我们萧家是好欺负的?”
吴婆子气急,本来想着找萧家要个说法,柳氏不能白流那么多血。结果没想到,萧雪的娘钱桂英倒是惯会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