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病较之往日轻松了不少,不过要想恢复到如正常人一般,还需要时间。”
听闻此言,众人悬着的心落到了肚子里,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谢珉见宋婉玉面露难色,关切询问:“可是需要药材?你放心,需要什么你只管写出来,一会我去买!”
宋婉玉微微摇头:“娘经常和爹待在一起,爹身体的变化不用我多说,想必娘心里也清楚。不过爹毕竟病入膏肓,要想彻底把肺痨根治,还需要用到两味药,药倒是不用买,就是或许会有些后遗症。”
吴婆子越发不解
:“喝个药咋还会有后遗症?你莫不是在诓骗我?”
“喝药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爹病入膏肓,普通的药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大的作用。这次的药较之以往不同,喝了之后,吃不下饭,呕吐乃至吐血都是正常情况,过程虽然难受,但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爹的身体肯定会有起色。”
宋婉玉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拿主意的事情就不属于她的管辖范围。
“你们自己商量要不要用药?若是选择用药,我建议不论中途爹如何难受,最好都坚持到最后。药喝下去总有个
过程,只要挺过去,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
吴婆子一时拿不定主意,扭头看向谢珉。
听二郎媳妇说话的语气,她怎么觉得二郎媳妇说的药不像是治病的药,反倒像是谋人性命的毒药!
“二郎,依你看该怎么办?”
谢珉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沉声问:“你确定只要爹挺过去,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
“若是想要彻底根治爹的肺痨,这是必经之路,前面喝的药不过是让爹身体更为康健,目的就是能承受住这次的用药。”
“依着爹的身体,你觉得他能挺过去
吗?”
宋婉玉胸有成竹:“只要爹意志坚定,一定能挺过去,过程是痛苦了点,不过只要能好起来,这点痛苦不算什么!”
谢珉略一沉咛,神情凝重:“还请你救治我爹,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着谢珉的地方,谢珉绝不推脱。”
“娘,你去倒点白酒拿过来,让谢珉留下,其他人就可以下去了,我施针的时候并不喜欢有外人在场。”
吴婆子应了一声,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碗白酒递给了宋婉玉。
等家里人都走了之后,宋婉玉借着关门的机会,意念一动,
从空间里取出银针包拿在手里。
随即,她让谢珉端着碗把白酒浇在她手上,清洗双手之后,又从银针包里取出银针泡在白酒里消毒。
一切准备就绪,宋婉玉沉声吩咐:“你把爹上身衣服褪去,让他坐在炕上,空出其后背。”
谢珉听宋婉玉吩咐,扶着谢老头坐在炕上,谢珉放慢呼吸,生怕影响宋婉玉施针。
须臾之间,他甚至还没有看清楚宋婉玉是如何出手的,谢老头坦露的后背已然扎满了银针,不得不说,宋婉玉这手银针功夫使的出神入化,镇上的大夫无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