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立刻高举酒碗,信心十足的齐声大喊道:“若辜负吾皇期待,就地便死!”
萧清寒高举酒碗,沉声说道:“朕知道,你们这次为官赴任,困难重重,危险万分,也许此次一别,你我君臣便再无相见之日。”
“但在此离开的每一位,都请深深记住,你们是朕的嫡系,无论生死,都在朕的心里记挂着!”
“若生而有功,你我君臣便朝堂相见,论功行赏。”
“若不幸殉国,便等朕身死之日,再与诸位嫡系,痛饮三天!”
“干!”
说完,再次一饮而尽!
“生为吾皇之臣,死为吾皇之鬼!”
“无论生死,追随吾皇!”
“干!”
所有人都大喊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啪!
杜经知把酒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神色肃穆,语气坚定的说道:“诸位同僚,随老杜为皇上赴死去!”
啪啪啪!
酒碗全部摔在地上。
“走,为皇上,为大晋,死一遭去!”
所有人都大喊着,迈着坚定的步伐,往外走去。
萧清寒看着这些人的背影,心里无比期待。
赵文看到那批人离开,立刻对他推举的这批人命令道:“跪听吾皇圣谕
!”
说着带头跪地叩首。
所有士子,都被刚刚的一幕看的热血沸腾,听到命令,立刻跪地叩首,齐声大喊:“谨听吾皇圣谕!”
萧清寒收回思绪,威严了神色,大声说道:“自有晋至今,民间清流,便是我大秦柱石之一!”
“清流士子,在我大晋九朝一百八十三年,皆人才济济,忠臣辈出!”
“但自朕登基以来,奸臣当道,于内挟持君王,控制朝堂,极尽鱼肉百姓,祸乱天下之能!”
“朕急需一批有志之士,做朕的左膀右臂,与朕一起,死斗老贼!”
“诸位名仕,可敢与朕共斗此贼?”
这批人没有为官经验,没有强大的地方根基,若放出去为官,说不定会被直接杀死在任上。
但这些人都年轻气盛,又多有抱负,要留在京城,安插进各部司衙门,以及朝堂之上的低品官员,才是最合适的。
即为增加自己的力量,也为作为斗败太师一党之后的官员储备!
一旦拿下赵堪,太师一党就必须连根拔起,到时候整个朝廷官僚,京师衙门,就会陷入瘫痪。
因此,必须储备一些既忠心又有才的心腹之人。
“吾等愿至死追随吾皇!”
所有士子听到这话,立刻激动
万分,再次叩首,大声喊道。
刚刚那些世家大族,才不过是皇上的嫡系,而自己立刻就成了皇上的左膀右臂,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为了这份荣耀,死了都值......
.................
客厅里。
萧清寒慷慨激昂之下,又故作豪气,一口气喝了至少四两神仙露。
她那绝美的小脸上飘着淡淡的酒红,显得更加娇媚绝伦,美艳无双。
一双朦胧美眸略带醉意的看着韩星,挥舞着玉手,傲娇的微笑着说道:“怎么样?朕刚才的表现,像不像一代明君?”
这个绝色女帝的威严和气势,早让韩星心中爱意如潮。
直接关上门,走过去把她拥如怀中,满眼深情的看着她,柔声说道:“皇上不是像,皇上就是一代明君,是真正的千古一帝!”
萧清寒的美眸中,瞬间泛起浓到化不开的柔情,看着韩星柔声说道:“韩星,朕要是成为千古一帝,完全是你的功劳!”
“你就是朕这一生最离不开的人!”
韩星生意更加温柔的说的:“我就是皇上的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皇上,哪怕是死,也要死在皇上身边。”
说着低头往那抹绝美的粉唇上吻去。
萧
清寒直接躲开,挣扎着,撅着粉唇娇声说道:“你这个大胆狂徒,竟然敢轻薄千古一帝,你就不怕朕......唔......”
她象征性的推了韩星一下,立刻激烈的配合起来。
柔软清香中,夹着淡淡的神仙露的甘甜,让韩星很快就再难把持,直接解开了她的儒袍系带。
萧清寒突然抓住韩星的手,香喘着娇声说的:“不,不要乱,乱来。”
韩星马上拿出老招,柔声喊道:“皇上!”
萧清寒满意宠溺的看着韩星,语气无奈的说道:“朕知道你想,朕也难受,朕也想,可要被人发现了,咱们......”
韩星马上说的:“皇上放心,这里比宫里安全多了!”
“我已经命人严密把守,小院十丈之内,绝对不会有人!”
萧清寒美眸流转,思索片刻后,看着韩星语气坚定的说道:“那你我只可用茶,你绝不许得寸进尺!”
“诺!”韩星赶紧答应道。
萧清寒还不放心,继续强调道:“你绝对不许耍小花招,趁朕不注意,破了朕的身子!”
韩星立刻举起右手,表情严肃的说道:“我发誓,只要皇上不下旨,我绝对不会乱来。”
萧清寒在酒劲之下,早就被韩星撩拨的心火汹汹
,现在总算放心,主动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很快,两人的外衣便都落在地上。
韩星一把抱起已经娇躯酥软的萧清寒,大步走进卧室。
片刻后,急促的香喘便化作声声婉转的轻吟,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水声,在薄薄的门帘里缭绕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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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精忠殿。
范志远和刘云洲坐在椅子上,面色紫黑。
殿中挤着数百人,熙熙攘攘,混乱不堪。
“范侍郎,我儿子的五品知府一职,你拿银子的时候,可是给我打了包票的,现在只弄了个八品县丞,你说怎么办?”
“我要四品谏议大夫,怎么给我弄了个边疆随军参议?我是要做京官,现在成了发配三千里,邱侍郎,你得给我个说法!
“你们好歹还弄了个官,我儿子却直接落了榜!我不管!我的银子可不能白花,我就要一个六品官!”
所有人都冲着两人,愤怒的大喊大叫着,两人的面色越来越黑,索性闭上眼睛,一个字也不说。
于此同时,一个不知名的道观之内。
幽静的小院里,苍劲的古松下。
一张小几,两个蒲团,赵建德和萧守信对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