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顺真的很受伤。
自己辛辛苦苦维护了三五年的关系,结果这才不到五天呢,就被何晋城这一个刚来的人给抢走了。
但是现在秦顺有人说什么呢?难道要指责林老爷子?
不可能。
那自己应该如何去再将林老爷子争取回来呢?
秦顺快速的在心中想了一下,演出的一转顿时有了一个想法。
他可不相信何晋城真的有这么高超的医术,你说林老爷子身体有病,那就真有病啊。
说不定就是你胡说八道的,然后忽悠老爷子来找你治病,从而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一定是这样的没有错啊,这小子肯定是忽悠林老爷子的。
相比较自己平常跟林老爷子针灸保健,那可是实打实的保健,不可能有半点忽悠成分。
“林老爷子,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了,之前我给您针灸也把过脉,并没有发现你身体有什么异样,我想肯定是小何搞错了吧,那是我们医院新来的人急于想要出点成绩,所以就弄错了。”
秦顺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首先何晋城确实是非常的年轻,而且他确实刚来医院没多久,要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今天还是何晋城第二次来人民医院这边坐诊吧。
所以说呢,不管说自己说的是不是真的,最起码还是能够让林老爷子对何晋城引起一份怀疑。
说完这句话之后,秦顺就等着凌老爷子开口质问何晋城。
结果等了十几秒之后秦顺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领导有孩子啊,还有林可可以及那个老外,此刻都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这种眼神怎么说呢,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
小马顿时心中疑惑,听说这几位难道是被何晋城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一个个的好像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呀?
“秦顺大夫,我想你跟小何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小何的医术我是知道的,在你们人民医院这边,恐怕没有人比他的医术更好的了吧。”
林老爷子语气还算客气,但是这话却充满了不高兴。
而且他还给何晋城一个十分高的评价,整个人民医院都没有比何晋城医术高的人?
这话说的未免也太满了吧。
“老爷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没有骗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医院的其他人呀,小河大夫确实是这一周刚到我们医院的。”
秦顺连忙开口解释啊,想着林老爷子可能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了,自己只是在说何晋城可能会有误判误诊,毕竟他还很年轻嘛,这种话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件颇为正常的事情。
只可惜呀,秦顺这完全是用错了对象。
人家林老都跟他说了,何晋城可是救了林老爷子一命,你还在这说何晋城的不是,那不是故意让林老爷子对你产生不满情绪吗?
“这位大夫,你觉得你的医术比何大夫的医术要高明吗?我记得你们华夏的文明中很多都喜欢,当场比试,要不然我们今天也来当场比试一下?”
一旁的史密斯也听出来了,这个秦顺大夫到底想要干什么,无非就是想让何晋城在林老爷子面前出丑吗?
史密斯倒是不担心何晋城会出丑,因为他相信何晋城的医术绝对不在这个充满了嫉妒心的秦顺大夫之下。
他是想这何晋城到现在都不反驳一句,显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史密斯实在是看不惯这个秦顺的行为了,所以他才开口要求两人进行比试一下。
你不是觉得何晋城医术不高吗?当场比试一下,如果你的医术比何晋城的医术还要高,那么你就拥有这个资格说这种话来是一眼说不出什么一二三四。
反正一切都凭本事来说话,你本事大,你说的话就有用,本事小,还是靠边站吧。
何晋城看了一眼史密斯,心中有些无奈只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个史密斯恐怕巴不得自己去跟秦顺去比试,这样一来的话,史密斯又可以亲眼看到一些比较经典的病例了。
“我自然是可以的,但就看何晋城你的时间如何呢?”
这个秦顺对于何晋城的季度已经上升到了极点,甚至连一声何大夫都不喊了,直接就叫何晋城的名字。
这多多少少有些不太礼貌了,毕竟何晋城虽然年轻,但并不归秦顺管辖。
他可是人民医院的院长亲自要求过来的,可以说是特聘老师,一般人也查不到,所以,秦顺压根不知道何晋城的医术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秦顺大夫,比试这种事情,咱们还是不要乱来了,不管谁输谁赢都是有伤和气,没有意思,你就当什么事实在随便说说吧,咱们也不用去管谁的医术更高好吗?”
何晋城苦笑着说的,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跟秦顺去进行比试。
因为这件事情完全没有意义啊,就算是自己赢了,顶多也就是让对方更加的难堪而已。
至于会不会输何晋城压根就没想过,以自己的医术,恐怕十个秦顺在一起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但是何晋城的好心退上,在秦顺这边看来却是一种胆怯。
这小子是担心自己医术很烂的,史实曝光之后在林老爷子这边抹不开面子吧。
“何大夫,你这就没什么意思了,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够在医学交流之中学到一些新的东西。要知道以前的新人来实习,一天能跟着看一场比较严重的手术就很了不得了。所以,小何,你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
王大夫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心中冷笑不已,河静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还想跟自己这名地地道道的老中医,那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实甚至都不用说啊,你就得乖乖的低我一等才对,这样才是正常的情况下嘛。
“唉,既然秦顺大夫执意要跟我比试,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既然秦顺大夫主要精通针灸,那么我们也就从这个针法上面进行一些延伸和探讨。”
何晋城叹了口气,笑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