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城答应到人民医院进修,除了能更加熟悉现在医疗体系之外,另外一点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跟医院这边做好关系。
现在他已经是朝阳市中心医院的名誉院长了,再加上人民医院的专家身份,再去做药品研发那可就方便多了。
当然了,这只是说在人脉方面,可以请到更多的专业人士。
另外,何晋城也是有些感慨,这南都市人民医院,这么大的医院,中医却只有一个科室,而且两位大夫说是中医大夫,实际上跟保健大夫没什么区别啊!
所以何晋城是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如果自己来这边待一段时间,能够帮助医院这边改变风气,那也是极好的事情。
“好好好,那这件事情就在这么定下来了,小何啊,你就替咱们中医长长脸,让这些西医们好好看看,咱们老祖宗传承下来的医术,绝对不比他们的差!”
古老哈哈大笑,很是欣慰地看着何晋城。
平日里他是不会说这种玩笑话的,古新语向来不排斥西医,只是时代地快速发展,西医越来越比中医普及,古新语身为中医大家,眼看着中医越来越没落,而学习中医的人也越来越少,他的心里当然也不是滋味了。
如果每位中医人,都能够像何晋城这般,说不定中医还能再次振兴起来。
若是这传承了数千年的华夏瑰宝最终灭绝,那是所有华夏人都无法接受的。
今天古老很是开心,竟然破例喝了一杯酒,虽然不多,但是绝对算是破天荒了。
古新语年轻的时候,很喜欢喝酒,即便是开始行医的时候,也是不忘了喝几口。
他年少成材,被称之为小神医,十里八乡来找他看病的,无不称赞古新语的医术了得,就这样呢,古新语越来越得意,越来越自满,平日里诊脉看病觉得没挑战,就每次在看病之前,喝上半斤白酒,醉醺醺中,治病救人,竟然成了古新语当时最享受的事情了。
结果,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这么出现了。
一次饮酒之后,古新语给人看病,然后就出了问题,最终导致病人瘫痪。
这是古新语治病历史上最大的一个污点,而且的的确确是因为他的失误导致的病人瘫痪,如果当时他能够清醒一些的话,绝对不会出现当时的情况。
从那之后,古新语就开始戒酒了。
随着*****,各种坎坷过来,古新语也已经年近古稀,如今虽然名声在外,却始终没有担任职权很高的位置,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省保健局的专家,听上去似乎位高权重的样子,实际上他们更多的事一种身份的象征,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权利。
保健局的专家因为常年跟在各种大领导身边治病,所以基本上跟一些大领导的关系都很不错。
其实旁人怕的并不是这些保健局的专家,而是保监局专家们服务的那些领导们。
假如说有一天,这位保健局的专家在医疗方面出现了什么事故,结果导致某位领导出的事儿,那这件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所以说如果真没两把刷子肯定是不敢担任保健局专家的。
要是你医术不系,真把领导给看出好歹来,到时候可能就不仅仅只是牢狱之灾这么简单。
当然啦,认为保健局的专家也不是说你想去当就能当的,更多的还是需要通过层层的筛选推荐和评估全部都合格之后才能够担任。
这还只是省保监局,如果能够到国家保健局担任专家的话,那就是实打实的御医了。
那种级别的存在,一般人可就是真的不敢招惹了。
当然啦,何晋城对于这些没有什么兴趣,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进什么保健局,当什么所谓的专家。
一旦真进了保监局那么自己也就成了半个官家的人,到时候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
更关键的是一旦成为了保健局的专家,可能你服务的来来回回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平常老百姓想找你看病,你反倒是没有时间了。
别的不说,就说现在的古老。
如果说他能半年下一次基层来医院这边转转的话,那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很多保健局的专家们,一年都不会下基层一次的。
吃过饭之后古老并没有着急先走,反倒是示意先让孙院长离开包厢。
孙院长很是郁闷,这里可是自己的意愿呀,结果还需要给别人腾地方。
心中十分的不满,但是孙院长也只能乖乖的起身离开,然后离开之前还得非常客气的跟古老说,我就在外面等着,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
古老留下何晋城的主要原因却是想要让何晋城给自己写一幅字。
“写字?这怕是不太合适吧,晚辈的字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不如古老您还是另寻高人吧。”
何晋城点点摆手,颇有些惶恐的说道。
其时何晋城的字确实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这上一世几十年的中医积累以及那身处于高位的气质底蕴。
书法这个东西讲究的就是精气神,如果说一个人有着自己特别鲜明和独特的气质,那么他说写出的字画出的画,那将会特别的明显。
正如古话说的好,见字如面,字如其人。
一些书法高人完全可以通过一个人写的字看出这个人的性格。
古时候,街边算命的很多就有让对方写一个字,然后算命先生再根据这个字去推演算卦之人地命格。
一方面这个方法是借鉴了汉字的博大精深,比如说什么偏旁部首代表着什么?什么字曾经有什么意思,其中包含多种意思或者说还有其他的潜台词。
而另一方面这就是想要通过写字来看出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名军人写出来的字要么五大三粗,要么就是十分硬朗。
这是因为军人一般都是十分阳刚帅气,浑身正义凛然。
拿武器的,突然就让他拿起笔杆子写字,大部分人肯定都是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