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竹双眼湿润,她想忍住不哭。
但越忍眼泪却忍不住往外流。
斐珀一脸气愤:
“又是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撕烂你的脸,我让你装可怜。”
斐珀手伸向了聂小竹。
啪——
一声脆响,陈飞一巴掌扇在了斐珀脸上:
“仗势欺人是吧?”
斐珀捂着脸,十分恼怒:
“你是谁?竟然打我?我表哥可是这里的高管。”
陈飞脸色一冷:
“很了不起?这就是你欺负人的理由?”
“将你的表哥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样厉害?”
斐珀冷笑一声:
“你最好不要后悔,我表哥可不是一般人。”
说完斐珀打了一个电话:
“表哥,我在疗养院被人欺负了,对方还瞧不起你。”
“你赶快来。”
斐珀挂了电话,看向陈飞一脸得意: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
陈飞轻笑:
“是嘛?咱们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这时,聂小竹上前拉住了陈飞手臂,急忙道:
“谢谢你帮我,但她的表哥大有来头,是龙都地下霸主姬如命的手下。”
“你斗不过他们的,你快离开这里。”
“这件事情是我的责任,我来抗。”
陈飞看了聂小竹一眼,微微一笑: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你这段时间照顾我妈照顾的不错,我很感谢你。”
“他们想要仗势欺人,要先问过我。”
斐珀冷哼一声:
“今天你们两个谁呀跑不掉,敢得罪我,活的不耐烦了?”
便在这时,斐珀的表哥斐辽带人走了进来。
斐辽看向陈飞冷冷道:
“就是你欺负我的表妹?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来人,给我卸掉一双手臂。”
陈飞冷哼一声:
“好大的口气。”
斐辽的人走向陈飞,聂小竹挡在了前面,开口:
“这件事情不管陈飞先生的事,是我的错。”
聂小竹说完闭上了眼睛。
心中明白这次死定了,或许就这样离开也挺好的,活着世上也是受罪。
聂小竹泪水侵湿脸颊。
心道:
“爸妈,我不能替你们报仇了。”
等了一会,没有一点动静,聂小竹睁开了眼睛。
发现斐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脸震惊:
“你是陈飞先生?”
斐辽没见过陈飞,但几天前他们的老大姬如命下达了一条命令。
一个叫陈飞的年轻人以后就是他的兄弟,谁敢招惹就是和他作对。
陈飞开口:
“要不要我给你们老大姬如命打一个电话?”
说完陈飞拨打了电话,按下了免提键:
“喂,陈先生,你找我什么事情?”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斐辽一下子跪了下来,一脸惊恐:
“陈先生,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是你?”
陈飞语气冰冷:
“哦?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的话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斐辽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急忙道:
“陈先生,这都是误会。”
陈飞冷笑:
“误会?”
这时,斐珀一脸惊讶:
“表哥,你为什么下跪呀?你可是姬如命老大的手下。”
斐辽看向斐珀,一脸怒气:
“艹,都是你误我呀。”
说完站起一脚将斐珀踹的跪倒在地上:
“还特码看不懂吗?陈先生是姬老大的朋友,我惹不起。”
“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在陈先生面前得瑟?”
啪——
说完斐辽觉得不解气,一巴掌扇在了斐珀的脸上。
刚才斐珀踢倒了水桶,一地的脏水她跪在地上却一动不敢动。
斐珀接连磕头:
“陈先生,你饶了我吧。”
陈飞看都没看斐珀一眼,而是看向聂小竹,开口道:
“冤有头,债有主。”
“刚才她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还回来。”
聂小竹看向陈飞,心中生出一阵勇气。
啪啪——
聂小竹接连扇在斐珀脸上。
此刻,斐珀的脸更肿了,跟猪头没有什么两样。
但斐珀不敢有半句怨言。
她明白姬如命的能量,那可是想要她死都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陈飞看了斐辽一眼:
“你自断双臂,滚吧。”
斐辽开口:
“多谢陈先生。”
斐辽让人将自己的双臂当着陈飞的面打断,他这次能够保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随后斐辽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聂小竹看了陈飞一眼,微微低头:
“多谢你。”
陈飞开口:
“聂小竹,你把头抬起来,你长得很漂亮,为什么总是低着头?”
闻言,聂小竹泪水直流,却什么都没有说。
今天陈飞帮助她,心中已经很感激了。
但是让她变成这样的人,背后势力实在是太大了。
就算是姬如命亲自来也没有办法。
聂小竹不想麻烦陈飞,这事谁也帮不了她。
陈飞见状也没有逼问,而是开口:
“有困难可以和我说。”
聂小竹开口:
“没什么事,我还要工作。”
说完聂小竹继续打扫卫生了。
陈飞摇摇头,知道聂小竹肯定还有事,但她就是不肯说。
来到外面,陈飞发现一个老妇正站在外面,一直盯着陈飞。
老妇开口:
“你愿意帮助小竹?”
陈飞点头:
“我愿意帮助她,可惜她不愿开口说明。”
老妇叹气一声:
“小竹就是这样的心地善良,她是不想连累你。”
看来这个老妇知道聂小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陈飞开口道:
“这件事情你知道?”
老妇脸色愧疚,开口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见证者。”
老妇开始回忆,开口道:
“小竹当初的性格是很活泼的,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直到有一天,一个恶少无意间见到了小竹,便想要得到小竹。”
“小竹不从,恶少便用强,强迫了小竹。”
听到这里,陈飞眉头微微一皱。
但老妇接着说道:
“这才是小竹噩梦的开始,她的父母去讨回说法,聂父被人打断双腿。”
“之后更是有人来骚扰聂父的生意,使聂父欠了一大笔债。”
“聂父无力偿还,也不愿连累家人,便自杀了。”
“聂母去讨要公道,半路上便消失了踪迹,到现在都不见踪迹,怕是已经被害了。”
陈飞怒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管?”
老妇叹气一身:
“管?谁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