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河一脸坏笑:
“我打算请大伯过来,听说那个厂子当初大伯有一份股份。”
“当然这个股份是假的,陈慷慨自然十分清楚,但陈飞不知道,咱们请亲戚过来忽悠一顿。”
“陈飞绝对会上当。”
“哈哈……不愧是我陈林亩的儿子就是有头脑,一点就透。”
陈林亩哈哈大笑起来。
……
陈飞家。
陈飞正在给昏迷的陈慷慨针灸。
一针下去,陈慷慨醒了过来。
第一句话就是:
“陈飞,你没事吧?那个刘二痞走了没有?”
陈飞点点头:
“我没事,刘二痞已经走了,而且永远不会再来。”
陈慷慨松了一口气:
“这就挺好,陈飞你的确懂事了一些,听劝了。”
随即看向陈飞,神情有一丝怀疑:
“陈飞,还有一件事,你告诉我那一百万你是怎么得来的?”
“你不会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吧?我可警告你,犯法的事情绝对不能做。”
陈飞摇摇头:
“钱的来源绝对没问题,是云瑶的。”
“云瑶家很有钱的,是一个小富婆。”
陈慷慨没有生疑,沐云瑶的气质都不同。
这点陈慷慨是能看出来的。
这时,陈慷慨发现他身体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不咳了。
陈飞见状微微一笑:
“爸,你是不是不咳了?我说了我是医生,我能治好你的病。”
“啊?儿子你真的会医术?”陈慷慨还是有些不信。
但身体的变化让他的语气有了一丝松动。
陈飞开口:
“我会不会医术,我说了估计你也不相信。”
“这段时间听我的话,我给你开药。”
“你感受一下身体变化,你就知道我会不会医术了。”
陈慷慨点点头:
“行,我就信你一次。”
随即陈慷慨拉住了陈飞的手:
“儿子呀,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幸福。”
“云瑶很优秀,是一个好姑娘,我也很喜欢。”
“但她的身份看起来就不简单,我怕你们差距太多也不会幸福。”
“不过咱们厂子地皮马上就要拆迁了,会有一大笔钱,你拿着这个钱去创业。”
“我相信你,不要让云瑶轻视了你。”
闻言,陈飞眼睛湿润。
果然和沐云瑶说的一样,陈慷慨心中还是心疼陈飞的。
陈飞眼神坚定:
“这个钱我不要,爸,我会成为你所期望的人。”
陈慷慨脸色一沉:
“你这孩子不经夸,怎么又不听话了?”
“我要这个钱有啥用?都是留给你的。”
陈飞还想说些什么,陈慷慨直接摆摆手:
“走吧,走吧,我要休息了,这事就这样决定了。”
陈飞摇摇头,明白老爸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
来到了外面,沐云瑶抱着悠悠在等待着。
悠悠已经睡着,躺在沐云瑶的肩膀上。
沐云瑶见到陈飞开口:
“悠悠已经睡着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陈飞感激的看了沐云瑶一眼:
“云瑶,谢谢你。”
“帮我照顾悠悠和我爸。”
沐云瑶微微一怔,随即露出笑脸:
“陈飞,你跟我客气什么?咱们现在可是男女朋友关系,我当然要尽职尽责。”
“悠悠和陈伯父都是我的家人。”
……
翌日。
沐云瑶喊来了陈飞:
“陈飞,家里的菜不多了,你去买一些回来吧。”
陈飞点点头,离开了住宅。
来到县里的菜市场,陈飞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夏月竹。
夏月竹正在挑选青菜。
这时。
两个光着膀子纹着满臂纹身的壮汉站在了夏月竹身边。
两人抓住了夏月竹肩膀。
一个壮汉冷哼一声:
“夏月竹,终于找到你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老大要见你。”
夏月竹一脸惊恐:
“你们在容我一段时间吧,我正在努力赚钱,有了钱我自然会还给你们的。”
大汉怒道:
“你想的美,赶紧跟我们走。”
“我们老大可在等着呢。”
说完便要拉扯夏月竹。
这时,陈飞一把抓住大汉的手臂:
“你们给我松手,她是我的朋友,有话慢慢说。”
大汉愤怒:
“你是哪里来的?敢管我们的闲事?”
“赶紧放开,小心我动手打你。”
陈飞神色一冷: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动手,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闻言,大汉笑了,举起拳头便要砸向陈飞。
这时,夏月竹突然大吼:
“你们给我住手,陈飞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你们伤害他。”
“你们老大要见我,我去就是了。”
“你们敢动陈飞一下,我死也不会去。”
听到这话,大汉瞪了一眼陈飞: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带走夏月竹。”
“你捡回了一条小命。”
夏月竹走向陈飞:
“陈飞我没事的,你回去吧,我跟他们去一趟,很快回来。”
陈飞皱起眉头:
“月竹,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有困难和我说,我可以帮你解决。”
夏月竹眼中含泪:
“陈飞有你这句话,我心中就特别高兴,但我没有困难。”
说完夏月竹便跟着两个大汉离开了。
陈飞站在原地思索一阵。
夏月竹明显是在撒谎,姜承业也说夏月竹过的很苦被家里连累。
陈飞不放心,觉得还是要跟上去看一看。
……
陈飞跟着夏月竹来到了一处工厂。
进入工厂便有人在严密把守,陈飞被拦在了工厂外。
工厂内,原来这是一个改造的地下赌场。
赌场经理室中。
一个肥头大耳胖子色眯眯的盯着夏月竹。
胖子是地下赌场的管理者,外号棺材哥。
棺材哥一脸坏笑:
“夏月竹你老爸欠的债可是越来越多了,这样下去你根本就还不清。”
“不如你听我的建议,在我这里当一个陪酒小姐,赚的钱绝对够用,甚至还能有一些剩余。”
夏月竹摇摇头:
“我不要做陪酒小姐,欠款我可以慢慢还清,我只求你给我一些时间。”
嘭——
棺材哥重重拍在桌面上,怒道:
“你当我这里是开福利院的嘛?我已经忍了你很多次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不听话,我就地办了你。”
“来人,把她给我按到桌子上。”
两个大汉收到命令一个按住肩膀,一个按住脑袋。
死死将夏月竹按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