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阮棠情动地被季南烽困在怀里,就差最后一步,可季南烽却开始整理两人的衣服。
“嗯?”
阮棠不解地睁开迷离的眼睛,手还搭在季南烽精壮的腰间。
季南烽俯身轻啄阮棠的眉眼,轻笑着道:“喜欢在树上?乖,等回了家,咱们上咱家的枣树试一试。”
情欲灌满了脑子,阮棠反应慢了好几拍。
等回过神来,季南烽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
“树枝要断了。”
“抱紧我,我带你跳下去。”
树枝应声而断,季南烽紧搂着阮棠往下掉。
阮棠脑子的情欲在这一瞬间褪去,可不知道为何,有季南烽在,她半点不怕。
甚至她还有闲心想着,他们家院子的枣树可瘦弱的很,她一个人就能将它压劈叉了。
哐——
季南烽带着阮棠落地时,趁势在地上滚了几圈卸力。
阮棠挣扎着从季南烽的怀里坐起来,“你怎么样了?可有伤着哪儿了?
阮棠站起就要为季南烽检查伤手,季南烽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没事,不出意外,我过三五天就回家了。”
这话阮棠是半点不信,昨夜那些绿军/装失了踪迹至今没出现,而季南烽却出现在这里,毫无疑问,一定是出了意外。
“人来了。”
季南烽无声地动了动唇,捡起挂在灌木丛上的衣服套了上去。
剪刀会的人正好看到后背一片狼藉,调侃道:“伤着腰了,以后还行不行啊?”
季南烽扯着苍白的脸,笑骂了一声:“滚。老子一夜战七场都没问题。”
季南烽转身就去扶阮棠下山,亲自送她回了乘客那一圈子。
惹的剪刀会的人骂了一路的舔狗。
阮棠拐着脚一回到圈子里,就被省一的医生们围住了,只除了方静。
他们逃跑时带着的行李都被剪刀会的人弄走了,想给阮棠换一身衣服都没办法。
等到天边大亮,依旧有三个人没有抓回来。
“再等下去,这些人就要带回便衣了……我们现在不好跟他们直接对上。”
季南烽与领头的私语了几句,最终领头的终于点了头,让人押送着这些人去最近的站台。
季南烽转身准备去安排押送的事情。
谁想,一转身,就被领头的叫住了。
季南烽僵硬地转过身,生怕他反悔。“力哥,怎么了?”
“你的后背伤得这么重,怎么不早说?那里那么多的医生,别浪费了。”
其他人纷纷出主意。
“李哥的求而不得的初恋好像就是医生,让她来啊!”
“正好带回去,做一对野鸳鸯。等她男人寻来,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季南烽拒绝无效,阮棠被留了下来,其他乘客都被押走了。
阮棠害怕地抹了一把泪,在猎枪的威胁下,用了火车上的急救箱给季南烽处理伤口。
然后,就被带上了眼罩跟着剪刀会的回了驻地。
到了驻地后,她就被送到了季南烽的家里。
阮棠被人摘下眼罩,竟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暗巷里的秋娘。
当初在红阳县时,暗巷被端了后,秋娘就不见了。她还以为秋娘隐姓埋名回去结婚生子去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她。
秋娘给阮棠倒了一杯水,“我都脏成了这样,哪会有人愿意娶?还不如做点儿善事,下辈子投个好胎。”
“看我,都忘了正事了。”
接下来秋娘为阮棠解释了,这里是剪刀会的大本营。
季南烽几人都易了容,季南烽化名为李丰,贺昆是李加,苗建业是李田。
“而我,现在是他们领头的女人,叫我秋嫂就好了。”
阮棠拜托秋娘为她寻了药箱,她将自己扭伤了的脚处理了一下。
她没摸清这里,不敢出门。只能坐在屋子里等着季南烽回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季南烽拿了四个铝制饭盒回来了,一盒肉菜,一盒素菜,还有两盒白米饭,两个馒头。
伙食倒是挺好。
季南烽给阮棠塞了一个馒头,然后就开始埋头吃饭。
等用了饭后,季南烽就拖着阮棠进屋。
将人压到床上,季南烽的唇在阮棠的耳际磨了磨:“隔墙有耳。”
床板吱吱呀呀地摇了起来,阮棠紧张地攀着季南烽的脖子,红唇轻咬。
“别咬,叫出来。”
阮棠轻咳了一声,嘤呜地娇唤道。
院子里果然有了骂骂咧咧的声音,“老李头不是人,大中午就搞女人!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弄我媳妇去了……”
等人走后,阮棠后知后觉地发现季南烽顶着她了。
阮棠不安地挪了挪身体,“我有正事跟你说,你这个,能不能收一收。”
“往哪里收?”
阮棠娇嗔着瞪了一眼季南烽,努力地忽视那处灼热,小声地说起了绿皮火车里消失的那十二个人。
“没出事,都混在这里了。”
接下来的两天,季南烽每次出门都将房门锁了,做足了囚禁她的架势。
到了第三天,季南烽带回来了一个消息。
明天一大早就有一辆运货火车从南面来,载了夏收的粮食,还有不少电子产品……
可是他们的人却还在路上,来不及支援。
他们现在只能靠自己,只有在明早之前将这些人全部留在这里。
最终,他们商量出了一个办法:结婚。
给季南烽和阮棠办婚礼。
在婚礼上搞事情。
季南烽请示了领头的,说阮棠终于被他睡服,愿意留在这儿给他生儿子,他怕这趟出去回不来就成了光棍鬼,所以恳请领头的给他做个主婚人。
剪刀会虽然吃大锅饭但是不干活,平时除了出任务一走好几天,其他时候除了搞女人就是搞女人。
最盼着谁家有喜事热闹热闹。
果然领头的往上一请示,当即批了。
不用季南烽费心,秋娘就带着一套大红的喜服来了,还有遮头的喜帕。
与秋娘一道儿来的还有附近几家的女人。
阮棠都惊了,当初她跟季南烽结婚可就是宣誓了几句就礼成的,这、这咋还有喜服?
“早听说李丰抢了个媳妇,人长得标致,叫的声音也好听,哎哟喂,今天一见,难怪李丰要天天给锁起来。”
阮棠垂着头不接话。
那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劝她想开。
“你都被人睡了,回去了哪个男人受得了,到时候被流言逼得想不开,还不如在这儿只要将男人伺候得好了,有吃有穿的,多自在。”
阮棠佯装抹了一把泪,“我也是这样想的。”
几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发现阮棠这么听劝,果然热情多了。
等到了日头偏西,季南烽穿着一套中山装骑着自行车来接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