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专家站在病房里束手无策,袁正德站在床边,为女孩行针,护住她的心脉。
“叶先生还没到吗?”袁正德眉头紧锁,他行的针只能暂时护住女孩的心脉不受损,如果叶星辰再不来,就撑不住了。
“到了,已经在往这边赶了。”一名管家模样的男人连忙说:“袁神医,您……真的没办法了吗?”
“我尽力了,李小姐的病我从来没有见过,只能寄希望于叶先生身上了。”袁正德摇摇头。
管家暗自叹气,李一瑾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感情极深,他只得暗自祈祷她没事。
就在这时候,李天启和叶星辰匆忙地赶了过来。
袁正德连忙起身,站到一边,为叶星辰让开道路。
在看到李一瑾的时候,叶星辰的眉头一锁,他没有把脉,直接伸手在李一瑾的眉心上轻轻的一点。
一股真气顺着她的眉心涌入她的体内,她几乎已经达到极限的心跳和血压顿时平稳缓慢地向下降了。
“叶先生,怎么样?”李天启紧张地问。
叶星辰不说话,他抓起了李一瑾的手腕,只见她的手腕洁白光滑,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在叶星辰的眼睛中,这只手腕黑气升腾。
“这不是病。”叶星辰放下了李一瑾的手腕。
“不是病?”李天启吃了一惊:“那她是怎么了?”
“中邪。”一边的袁正德说:“刚来给李小姐看病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异样,但是对于这方面,我不是太懂。”
“多亏袁老刚才用银针护住你妹妹的心脉,否则邪气透心而入,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叶星辰沉声道。
“成伯,一瑾去过什么地方?”李天启脸色微微一沉,向管家问道。
“小姐在读高三,每天有专车接送,也没去过陵园墓地这些地方,怎么会中邪?”一边的管家失声道。
“我所说的中邪,可不是无意沾染上的。”叶星辰眉头微锁,神色犹豫。
以他的实力,不难看出来李一瑾是被人害的。
但这些事情,牵扯到豪门家族的内部斗争,他如果说出来,那性质就不一样了,等于说是介入到李氏内部的争斗中去了。
他现在不明白情况,所以贸然把有些事说出来,会给自己惹上一个未知的敌人。
“叶先生的意思是,有人迫害我妹妹?”李天启脸色骤然大变。
“这些事回头再说吧,我先为她驱除身上的邪气。”叶星辰岔开了话题。
“好,麻烦叶先生了。”李天启点点头,以他的聪明,不难理解叶星辰的举动。
叶星辰取出金针,就要动手,就在这时候,一名美妇带着一个身穿长袍,眼戴墨镜,举手抬足都带着一股高人气息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天启,听说一瑾病了?正好,我请来了清闲居的高人来府上做客,请他过来看看。”美妇笑吟吟地说:“这是白大师,是天象高手丁玉龙的师弟,他精通玄学,一般人是请不动他的。”
“太平湖,清闲居?”叶星辰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那位所谓的白大师:“你是白天策?”
白天策,丁玉龙的师弟,苏若初家惨遭灭门就是丁玉龙做的,他当年杀人之后一把火烧了苏家。
“正是,你是谁?”白天策神然倨傲,毕竟他们清闲居名声在外,而且他这些年云游四处,以玄入道,也颇有声望。
“在下叶星辰,你师兄是丁玉龙?”叶星辰问。
“对,叶星辰?没听说过。”丁玉龙神情倨傲。
“许阿姨,叶先生是我请来给一瑾治病的,谢谢你的好意,一瑾的病不用你担心了。”李天启神色冰冷。
许洁,是他的继母,叶星辰刚才话虽然说了一半,但他知道叶星辰的意思。
在李氏,容不下自己兄妹的,恐怕只有眼前这位笑里藏刀的李氏主母了。
“天启,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许洁一愣,随即说:“但现在事情紧急,你妹妹还病着呢,你就不能先放下对我的成见,把你妹妹的病治好再说?”
“我妹妹的病是怎么回事,有些人心里清楚。”李天启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洁神色愠怒。
“我先救人吧。”叶星辰对李天启说。
“你救人?你拿什么救人?”白天策瞥了叶星辰一眼:“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号。”
“当然,听说过。”叶星辰一点头:“清闲居以玄入道,白大师更是精通阴阳五行,奇门遁甲,而且驭灵之术天下一绝,能与之比肩的恐怕只有阴山三杰。”
“小子,知道的挺多嘛。”白天策咧嘴一笑,有些飘飘然了起来:“但知道得多并没有什么用,这小姑娘可不是得病了。”
“当然不是得病了。”叶星辰扭头说:“李总,我要开始了,无关的人都请出去吧。”
“许阿姨,带着白大师去休息吧。”李天启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说什么?”白天策神情一僵,他被请出去了?
他白大师声名在外,而且有一个天象境的师兄加持,普通人想请他是极难的,现在李天启要请他出去?
“我说得很明白了,请。”李天启语气依旧客气。
“你是疯了吗?你知道多少人请白大师都请不到吗?”许洁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需要。”李天启沉声道。
“好,好。”白天策怒极而笑:“我白天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今天我话放这里了,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你妹妹,一会儿你可别求着我。”
“这语气托大了吧?”叶星辰瞥了他一眼:“那行,你不用出去了,在这里看着我怎么救人吧。”
“好,我就看你一会儿怎么收场。”白天策冷笑道:“你连情况都没弄清楚吧?”
“你刚才说了,中邪。”叶星辰淡淡的说。
“对,是中邪,但中邪也分多种情况,有上身,有触煞,你知道她什么情况吗?”白天策不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