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吴美月结结巴巴的。
确实是她,她本身就八卦,而且读书的时候就看不上叶星辰,一有关于叶星辰的负面消息,她第一时间传出去,可是她没想到自己错过了一根大腿。
“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是个长舌妇呢?以后多做事,少八卦,不然对你没好处。”叶星辰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吴美月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她气得直跺脚,但却不敢反驳,毕竟叶星辰一个多亿的资金,在她们网点是妥妥的大客户。
办完业务,叶星辰在行长等一众人的恭维中离开,刚到门口,就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周妙晴,澳半岛赌王周禀臣的孙女。
“叶星辰,今天中午龙凤茶社见。”周妙晴语气十分不善。
“没时间,有事你就说,如果你要我出手帮你爷爷治病那就免谈。”叶星辰说:“除非你拿三个亿出来做诊金。”
“我找你当然是为了我爷爷的病,但是如果你不来,那就别后悔。”周妙晴冷冷地说。
“这算是威胁吗?”
“这就是威胁,没人能拒绝周家。”周妙晴啪的一声掐断了电话。
叶星辰的眉头微锁,威胁他?周妙晴胆挺肥,如果双方相安无事也就罢了,但这女人明显要搞事情,叶星辰可不惯着他。
中午,龙凤茶社。
龙凤茶社位于江边,一幢三层的小楼,顶楼风雅阁可以喝茶看江景,据说茶社幕后是江湖人士所开,所以一般来这里,都是解决江湖恩怨的。
周妙晴在用一副上好的紫砂壶沏茶,周禀臣依旧坐在轮椅上,他身边已经换了一位保镖,虽然不是黄境,但双目炯炯有神,显然也是位内家高手。
前天陈易废了周家的黄境保镖,他们应该是还没有找到能替补的人。
“叶先生,请。”周禀臣亲手奉上一杯茶。
伸手不打笑脸人,叶星辰接过了茶,轻啜一口,感觉茶香四溢,周妙晴虽然刁蛮任性,但却沏得一手好茶。
“好茶。”叶星辰浅尝一口便放下杯子:“周先生有话就说吧,给你治病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的条件也开出来了。”
“三个亿诊金我可以出,叶先生有这一手绝世医术,就值这个价,况且我周某的命也值得了三亿。”周禀臣微微一笑:“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叶星辰问。
“叶先生随我去澳半岛,在我周家呆上五年,五年之后你可以自行离开。”周禀臣说:“但在这五年中,你要听我们周家的吩咐。”
“三个亿买我五年?让我为你们周家卖命?”叶星辰简直要笑了:“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叶星辰是谁?得传承后他上可算天命,下可医鬼神,给他点时间,他能逆天改命,一手医术能起死回生。
三个亿是多,但叶星辰怎么会屑这点钱?
“当然,以叶先生能力,三个亿让您呆在周家五年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周禀臣笑道:“不过我孙女妙晴在澳半岛名声在外,很多权贵都有意联姻,她和叶先生年纪差不多,我们周家,想招个婿。”
“爷爷,你说什么?”周妙晴满脸不可思议,她尖叫道:“我不同意。”
让她嫁给眼前这家伙?这怎么可能,他就是个土包子。
“叶先生如果同意,你不能拒绝。”周禀臣瞪了她一眼。
“我……”周妙晴又急又气,但却不敢反驳。
“这个……”叶星辰有些尴尬,他摇摇头:“我也不同意。”
“你说什么?你不同意?”周妙晴几乎炸了:“你凭什么不同意?”
她周妙晴可是澳半岛周氏一族千金,法学金融学与经济学双硕士学位,排队追她的都到了法国,这土包子凭什么不同意?
“娶妻当娶贤,你?还是算了吧。”叶星辰瞥了她一眼,然后摇摇头:“周老先生的提议,我接受不了。”
“如果你诚心看病,你付诊金,我为你医病,大家两清,像这种捆绑模式,怕是不适合我,告辞。”
“叶星辰,你今天不给我爷爷治病,就休想走出茶社。”周妙晴厉声道。
室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只见十余名保镖涌了进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叶星辰。
“就凭这几个小杂鱼,也想留下我?”叶星辰冷笑。
“这些人是留不下你,但小伙子,周家之所以强,并不是我老头子有多厉害,而是能一呼百应。”周禀臣微微一笑:“我收拾不了你,自然有人能收拾你,段兄。”
随着老头话音落下,只见一位老者带着一名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老头赫然是段成贵和他孙子段亦。
“段家武学世家,我段兄的小孙子天生皇境,小伙子,你觉得今天我能不能留得下你?”周禀臣胸有成竹。
“是吗?”叶星辰笑了:“武学世家段家?听起来好厉害啊。”
“师父……”叶星辰话音刚落,段亦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
“叶先生,是您……”段成贵神情紧张,连忙双手抱拳,身体压低。
段成贵内心也是忐忑不安,周禀臣是他老相识,今天出面请他帮忙解决个问题,他就答应下来了。
可是他死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叶星辰,他才求爷爷告奶奶让叶星辰收他孙子为徒,今天这一关怕是难过了。
周家祖孙两人脸顿时变了,段家是武学世家,他们本来以为请来段成贵,今天这事能解决,可没想到叶星辰和段家还有这样的关系。
“我记得收段亦为徒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不要以武逞凶,今天这事,你给我一个交代吧?”叶星辰淡淡的说。
“叶先生,今天是老友有求,所以我不得不出面,我不知道他要解决的人就是您。”段成贵惶恐地说。
“意思就是,如果不是我,今天的人你们就替他解决了?杀人灭口还是毁尸灭迹?”叶星辰两眼精芒放出:“习武当以德立人,以武逞凶,该当何罪?既然这样,那我和段亦师徒关系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