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还不到六点,林易便起来了。
昨天,他就已经和于国伟沟通过了,说自己临时有事去不了了,只能今天早上赶过去。
于国伟则笑呵呵地表示没事儿,只告诉他开机仪式定在了上午九点半,希望他尽量别迟到。
毕竟,林易是男一号。
开机仪式没有男一号,这多少有点儿说不过去。
话说,这也就是林易。
要是换了别人,以于国伟的脾气,不说骂他个狗血喷头,肯定也不会这么客气。
但林易的身份摆在那里,于国伟可惹不起。
再说了,这部戏,可以说是灌注了他的全部心血。
他还指望着林易呢,哪敢多说什么?
当然了,林易也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虽然他足够大牌,但他并不会耍大牌。
因为这不是他的性格。
于是,他便买了七点半的机票。
从江城到横店,乘坐飞机的话,大概只需要四十分钟左右,然后再从机场到仪式现场。
时间上,倒也完全来得及。
林易并不太喜欢坐飞机。
他更喜欢坐火车。
虽然坐火车要多花两个小时,但至少可以看看沿途的风景。
甚至于,他宁愿自己飞去横店。
但毕竟是大白天,万一被人看见,肯定又得被传到网上。
他可不想被过多关注,最后弄得人尽皆知。
因此,便只能消消停停地选择坐飞机了。
看着窝在被子里,酣睡正香甜的许大小姐。
林易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柔情。
他莞尔一笑,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许大小姐似是因为昨晚被折腾得太疲惫了的缘故,没有一点儿察觉,依旧在呼呼地睡着。
林易见状,便也没有打扰她,悄然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之后。
一转身,却是恰好撞见了同样刚从房间里走出,穿着一身性感的练功服,正准备去楼下练功房里练功的乖徒弟。
看见某个宣淫了差不多一整夜的禽兽老师,冯青青的俏脸“唰”的一下,瞬间便红透了,赶忙低下头,一脸羞怯道:
“老……老师,早。”
林易见状,不由得玩味一笑,将脸贴了过去。
冯青青却不敢闪躲,一颗心紧张得都快要跳出来了。
“脸色这么差,昨晚没睡好吗?”
林易嘿笑一声,厚颜无耻地问道。
冯青青闻声,顿时有些气恼。
你们昨晚折腾成那样,我怎么可能睡好嘛?
可她哪敢对老师不敬,只能支支吾吾道:“没……没有,我睡得很好。”
“哦。”
林易点了点头,依旧一脸玩味地盯着乖徒弟。
似是害怕某个禽兽老师再做出什么令她脸红心跳的举动,冯青青赶忙说道:
“老师,我……我去练功了。”
说完,转身便要逃走。
可林易却是身形一闪,瞬间又挡在了她的面前。
冯青青顿时紧张得连身体都僵硬了,面色羞红,也不敢看林易,只得小声嗫嚅道:
“老……老师,您……您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呀。”
林易笑吟吟地说道。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是不老实,慢慢地调整体位。
最后竟是直接用双手将冯青青逼到了墙边,来了个壁咚。
冯青青登时无处可逃,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逸面容,嗅着那股浓烈炽热的男子气息。
一时间,她只觉得脸似火烧,心如小鹿乱撞,仿佛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老……老师,别……诗雅还在呢!”
林易闻声,不由得恍然一笑道:“哦,这么说,等诗雅不在的时候,就行喽?”
“不……不是,老师,我不是那个意思。”
冯青青赶忙解释道,羞得不行的她,身体使劲儿地向后靠着,就快要嵌到墙里面去了。
接着,就听林易坏笑一声道:
“你竟敢背着为师向诗雅坦白交代,说吧,为师该怎么惩罚你啊?”
一听林易这么说,冯青青登时明白是许诗雅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那岂不是说,老师已经知道我喜欢他了?
这妮子,不是答应我先不告诉老师的吗?
说话一点都不算话,哼,你给我等着!
冯青青顿时又羞又气。
“老师,我……我……”
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此时的她,哪还有平时那副洪英社大小姐的冷酷模样了,完全就是一副娇羞的小女儿姿态。
一时间,不禁看得林易心里痒痒的,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悄无声息地燃起。
不过,他现在可没工夫再和乖徒弟缠绵了。
一来,时间紧。
二来,看乖徒弟的样子,显然还没准备好。
因此,林易决定暂时先放她一马,于是便正色道:
“好了,不逗你了,青青,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照顾好诗雅,也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见老师神色认真,语气也变得正经起来,冯青青忙不迭点头道:“知道了,老师。”
“嗯。”
林易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嘴角再次浮起一丝不怀好意的淫笑道:
“等为师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冯青青闻声,顿时又羞怯地低下了头,可还不等她回过神来,林易便已经转身离开了。
看着老师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冯青青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下一秒,也不知怎么了,竟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老师!”
林易闻声,一回身,只觉得一阵香风迎面扑来。
乖徒弟身上的香味,和许大小姐完全是两种,但却同样能勾动他的心神。
还没反应过来,乖徒弟那一双软玉温香的娇唇,便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然后,林易的耳边便响起了一声略带羞涩的呢喃细语:
“老师,我等你回来。”
冯青青说完,便低着头,逃也似的跑下了楼,躲进了练功房里。
直到她关上了门,林易这才回味过来。
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刚刚被乖徒弟亲过的位置,脸上露出一丝灿然的微笑,然后砸吧砸吧嘴道:“乖徒弟哪儿都好,就是太羞涩了,还是得多多调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