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敢强抢民女,老子岂容你们这帮宵小之徒胡作非为!”
叶小天双手插在腰上走了出来。
“小子,刚才是不是你伤我手下?”赵帅领眉头微蹙。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怎么,你要咬我啊?”
叶小天咧嘴一笑。
赵帅领鄙夷一眼,朝保镖吩咐道:“山野蛮民而已,打死丢在山里喂野兽,不要让他坏我好事!”
言罢,他直接把意识模糊的秦初雪抱在了他那辆劳斯莱斯库里南车里。
下一刻,他那些保镖立即朝叶小天冲了过去。
叶小天摸着下巴,朝他们勾了勾手,“来来来,小爷好久没动手了,给小爷活动活动筋骨。”
“砰砰!”
“噼里啪啦!”
一些普普通通的保镖,不是叶小天的一合之敌,他甚至都没用什么力这些人就倒在了地上。
车里,赵帅领看向瘫倒在车上的秦初雪淫笑道:“嘿嘿,秦初雪啊秦初雪,吃了我的药后,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哐当!”
忽然,车门被拉开,叶小天满脸邪笑的双手插在腰上看向他。
“滚!”
“哎呀!”
赵帅领刚怒吼一声,就被叶小天如老鹰提小鸡般就把他扔了出来。
“救我!”
车上,清纯美丽的秦初雪意识迷离,两只手控制不住地撕扯衣衫。
“救你?可是我只想要辆车代步而已啊!”
叶小天摸了摸鼻子。
“救救我,我被人下药了!”
秦初雪再次粉黛桃花地说道。
叶小天从遐想中反应过来,涩然一笑,“好吧,算你运气好,我刚好是一名老中医。”
说完,把车门关上。
“嗯!”秦初雪红着脸看向他,“请问,我,我要怎么做?”
叶小天挠了挠脑门,眨眨眼道:“你中了春毒,现在脱掉上衣趴在车上,不然我不好动手。”
“这,好吧!”
“也总比便宜了那混蛋强!”
秦初雪似乎有些犹豫,但她为了活命,别无选择。
“我先给你扎一针吧?”
“扎针?”
还没等秦初雪反应过来,叶小天从腰上掏出一枚银针直接刺了进去。
秦初雪在银针刺进之后,药性瞬间消退……
“唔,好特别的感觉…”
“你已经没事了,快把衣服穿上,我要走了。”
“嗯!”秦初雪轻启朱唇点头,红着脸把衣服穿上。
“砰!”
刚才被叶小天打倒的几名壮汉推开了车门。
叶小天忙把针收回腰上,不满意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没看见老子在给人治病吗?”
叶小天走了出去。
“噼里啪啦!”
下一秒,秦初雪只听见一阵啪啪声,等到她探出头看去的时候,却是发现几个大汉连同方才要对她下毒手的恶棍赵帅领都已经不省人事。
叶小天看了眼车上说道:“美女,这些人都被我打晕了,你快走吧!”
秦初雪走下车,一脸焦急地说道:“你杀人了?”
“没杀人,都说了我只是把他们打晕而已。”叶小天无所谓的说道。
“这些人是中都赵家的人,你把他们打晕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笑死小爷了,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不然小爷早开车跑路了。”叶小天邪魅一笑,“你还不走,难道你是觉得我的针舒服,想再感受一下?”
秦初雪听见叶小天的话,满脸羞怒,“我懒得管你,不知好歹!”
秦初雪作势就朝后方车辆走去解救中年妇女,只是她刚走了两步,却是丢给叶小天一叠现金还有一张名片。
之后,秦初雪快步离开。
叶小天一把抓在手里,笑吟吟地点头,“秦初雪,中都秦氏集团埃菲尔公司总经理?不错,知恩图报,还知道给医药费,比老头子带我出去行医划算多了。”
下一刻,叶小天坐在劳斯莱斯库里南的驾驶位上,转动方向盘就走。
“他真的只要车......”
秦初雪听见车辆发动的声音,探首一看。
道路尽头,只能看见一辆快速消失的车屁股。
“还真是个奇人!”
想起了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一幕,她不禁咬紧了红唇,俏脸通红。
“磐王山下,能解春毒的年轻人......”
秦初雪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眸之中散发出了奇异的光彩。
她忙朝刚被解救的中年妇女道:“曹姨,快,快开车,跟上那辆劳斯莱斯库里南.......”
中都,慕容家。
“倾城,我收到消息,你的未婚夫估计这两天就会来到中都了,你得做好准备,这几天要给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知道了吗?”
“爸爸,我才二十二岁,还年轻,我还不想嫁人!”
“这可不行,这是你爷爷定下的婚约,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对你多好,你可不能让你爷爷在天上也挂念,听爸的,等小天来就去领证。”
“哼,要嫁你嫁,反正我就不嫁!”
慕容倾城俏眉微蹙,冷哼一声直接破门而去。
爷爷在多年前与山上的一个老中医为她立下了一个婚约。
这么多年过去,爷爷都死了五六年,她实在想不通,父亲为何还把她往火坑上推。
少说她也是中都第一美人,她的丈夫不说是个盖世英雄,那也要是个不平凡的人,岂能是一个山民,而且还是叶小天?
想起小时候被叶小天逼着在一个坑里站着尿尿,她就气得咬牙切齿。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已经决定好了,我告诉你,你再怎么不同意也没用!”
慕容北大吼一声。
看见破门而去的女儿,他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去世前留下的遗言,就是让倾城一定要嫁给叶小天,这件事不容商量。
况且老父亲临死前还找了律师,如果他十年之内不将女儿嫁给那小子,他还会成为穷光蛋!
“妈的,经过我一天一夜地奋战,我终于到慕容家了!”
“嘭嘭!”
“慕容倾城,出来结婚!”
叶小天从劳斯莱斯库里南上下车,甩了甩身上的飞灰,敲响了慕容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