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王呆呆地回答道:“是陛下!”
“臣,参见陛下!”
“你我还谈什么参不参见的话,坐。”看了眼旁边的添香的太监,“你下去吧。”
“是陛下。”
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这么晚是有什么事情?”
战北王稍微整理了一下,坐得端端正正,余光时不时瞄一眼陛下身边的民间女子。
那就是传闻中的民间女子?看起跟冷宫的那位太过于相似,他还是放不下那位所以带回个面容相似的女子?
面相看上去虽然相似,不过性格和处事却天差地别,听闻她很有手段。
竟然能把陛下哄得一愣一愣的,不简单。
最近还传出她即将成为皇后的谣传,正在后宫到处盘查着什么。
“陛下,这……”
宋靖看了眼风铃潇,“无事,她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无妨。”
风铃潇看出战北王的疑虑,起身道:“那我还是先下去吧,既然是你们的机密我一个女子确实不合适。”
宋靖拉住她,风铃潇小声在耳边说道:“总要做做样子。”
宋靖笑着,“嗯,她离开了濮远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陛下你……”
“说了多少遍,你直接叫我名字,什么陛下不陛下,当年我们还一起跟猪抢过食物。”
战北王勾唇轻笑,“是啊,当年战败差点饿死,好在还有猪食撑了些日子。”
两人相视而笑,宋靖开口道:“我准备之后将皇位给你,作为好兄弟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战北王脸上的微笑瞬间停止,“你……皇位……给我?”
“你才刚回来你没事吧,是不是在外面受伤了,我去叫御医!”
说完起身就想去将张御医抓来给宋靖看看。
“站住,我受伤我脑子很清醒。”
战北王突然想起之前战俘的易容术,立即在宋靖脸上查看,这人也许是别人伪装的,宋靖消失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怎么突然间就出现在城里。
宋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我确定我不是别人伪装的,放心。”
“你怎么证明?皇位比你命还重要,你怎么会轻易将它送给我!”
皇位对于之前的宋靖来说的确比命还重要,可他也是为了权利,有了权利才能知道她的下落。
现如今自己找到她自然也不需要继续坐在这个位置。
现在民心早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继续坐下去也只会适得其反,到时候没准会成为下一个楚国。
与其如此,将南楚交给濮远自己也很放心。
“你最喜欢带我去蓝玉楼找姑娘,你还喜欢跟妈妈桑玩刺激游戏……光这条就足够证明了。”
战北王立即捂住他的嘴,要知道那妈妈桑已经四十多了,可依旧风韵犹存,只是那些嫖客眼光短浅罢了。
“瞧瞧你还不让我说。”
“我信了陛下,您可闭嘴吧。”
“那来谈谈皇位的事情?”
“你准备放弃皇位后去哪?”
宋靖看了看手中的笔杆,笑了笑,“回她那边。”
“你……真的是为了女人连自己辛苦得到的东西都放弃,值得吗?”
“她是哪里人,你大可将她的家人接过来一起住。”
“很远很远,他们来不了,对我来说她值得。”
很远,那是多远,是其他国家还是其他城的人!
他不懂,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后宫早已经传出她要为后的传言,大不了给她一个后位也没人敢反驳。
宋靖搭在他肩上:“以后这南楚就交给你了,目前还有些事情,等处理完我就跟着她离开。”
“真不打算留下?”
“作为兄弟,我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来到蓝玉楼,外面的姑娘们盈盈清音。
战北王捂住耳朵,“我已经很久不来这种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乐子。”
“可别带坏我,我已经戒了。”
话音刚落,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从外面进来,濮远惊住,“你……”
“怎么样!”
濮远见那女子就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女子正是妈妈桑,不过已经去世三年,听闻是被土匪虐杀而亡。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已经……”
“王爷,当年我确实是被土匪虐杀,被扔下山崖,被一户农家所救。”
“半月前无意间遇见陛下……”
听完这一切濮远跪在地上,宋靖紧忙将人扶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兄弟之间客气什么。”
濮远得知她并非一个四十多的老妪,而是二十出头的姑娘。
本身就是富家小姐,因为家中变故不得已将自己的首饰全部变卖开了这家店,从一个小小的酒楼做到现在京城最大的酒楼。
收留的全是穷苦女孩,几乎全是逃难过来的。
卖艺不卖身,但由于酒楼全是女子实在不难让人误解,只因为她本名蓝玉。
濮远和宋靖经常来这里喝酒,濮远对蓝玉也是一见钟情。
他能再看一眼自己爱的人已经心满意足。
“陛下,臣实在无以为报,愿终身伴随陛下左右。”
“不用,我说过我会将皇位传给你,你也不用怀疑潇潇身份,我知道你心中疑虑。”
濮远心中所想宋靖都知道,自从上次查询钥匙的事情无意间发现蓝玉,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个中年女人。
也算是了结了濮远心中的一桩心事。
风铃潇躺在宋靖怀中,“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她的年龄。”
“直觉,就算是四十看濮远这么在意她我也会帮濮远把她带回来。”
“你真的打算将这个位置给战北王,也好,你也好安心做我家的上门女婿。”
宋靖笑笑,吹灭灯烛,“多久没补偿我了,这次你跑不了。”
风铃潇大胆撩起宋靖,“好啊。”
刚进行到一半宋靖总觉得不对,点上烛火一看,“好啊你敢戏弄我。”
手指放在风铃潇的腰间,挠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你早就恰好日子才这么爽快答应我吧,你学坏了。”
“那你还想要?”
宋靖的灵魂在四处游荡,他当然想,这情形他敢吗?他不敢。
无奈笑道:“想,不敢,但你再继续挑逗下去没准我会做出禽兽之事。”
她了解他,她肆意逗弄着宋靖。
面对来例假的风铃潇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尽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