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冷若寒潭:“情趣是吗?跟他玩那么大,跟我就做木头,怎么,在你眼里,是我池某人不配你有反应?”
夜浅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可想到即将到手的自由,她还是很好的控制了情绪,冷淡的回道:“池总若需要我有什么反应,下次可以提前告诉我,我……”
她的话,仿似刺了池慕寒的逆鳞。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惩罚性的吻了下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沾着血,能玩出怎样的情趣。
可夜浅却侧过脸,冷冷的避开了他的唇。
池慕寒鄙夷的冷嗤,低头凑在她耳畔,暗哑的声音,夹着令人无法逃避的威压:“看来,那老东西的确如传闻那般,在床上的把戏不少,才半个小时,他的把戏搭上你的情趣,就让你收不回心了。怎么?你这是怪我平常对你的手段太单一、太客气了,嗯?”
夜浅听着池慕寒的羞辱,心中早就掀不起什么波澜了,她只是奇怪,池慕寒最近
为什么这么反常?
她回道:“池总把我丢出去,不就是为了取悦林总吗?我只是按照您的要求,完成您交给我的工作而已。”
池慕寒眸子冷眯,握住她肩膀的手紧了几分,直接低头咬住了夜浅的耳珠。
夜浅吃痛,心中只觉厌恶。
她翻身想要挣扎,可池慕寒的力气却很大,让她避无可避。
索性,她停止了反抗,眸色冰冷直视着房顶,叹了口气的道:“池总,我身上这么脏,至少要洗干净,才能进行下一场吧。”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夜浅唇边被晕染的口红,犀利的视线,仿佛能将人一寸寸的剖开,令人毛骨悚然……
他直接坐起身,将夜浅拖进浴室,打开了蓬头,对准她边冲水,边要撕扯她的衣服。
夜浅看出了他的意图,索性低着头抬手,一颗、一颗的拧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
看着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池慕寒眸中透着冷意,直接将蓬头往旁侧一摔,把她横抱回房间,丢到了床
上。
他再度倾身覆住,对她狠狠的吻了起来。
夜浅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闭上双眸,慢慢地消化着一切的屈辱。
快结束了……
她想。
随后,她不愿再看他一眼,任由他索取。
看到她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时,池慕寒眼底的谷欠火,瞬间被浇熄……
他索然无味的直接起身,从齿缝里透出了深深的嫌恶:“既然出来卖,就该有出来卖的自觉。刚刚你说,我要是需要你有反应,你会配合?”
夜浅没想到用来应付他的话,也能被他拿出来讲。
她睁开眸子,表面镇定,心里紧张。
只见池慕寒倏地一笑,垂眸看她,“那我要,从今以后,你都要像刚刚伺候林总一样伺候我。”
他说完,侧身躺在了床上,眸色犀利的睨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现在就开始,取悦我!”
夜浅坐起身,看似平静的视线下,掩藏着池慕寒看不到的惊涛。
五年了,他明明也厌恶透了自己,如今这样……
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正迟疑着,忽然觉得头脑一阵发昏,四肢无力。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身子就向旁边倒去。
意识彻底消失前,摔下床的痛并没有如期传来,反倒手臂被人抓了一把,随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医院里,夜浅醒来时,天都已经亮了。
她微微转了转头,看见自己手背上吊着点滴,旁边坐着池慕寒,他正在低着头看手机。
夜浅微微一怔,池慕寒把她送到医院来了?
他是一夜没走,还是刚来?
等池慕寒抬眸看来的时候,夜浅已经收敛了眼底的诧异,一脸平静的道:“池总,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见她这副冷淡的样子,池慕寒一向清冷的眸子里,爬上了厉色。
他双腿自然的交叠着,手指轻轻在膝盖上叩击,眸光审视的凝着夜浅那张,似乎永远都不会再露出任何真实情绪的脸。
良久后,他挺拔的身子微微前倾,凑近夜浅耳畔,低醇的嗓音,透着丝丝邪佞:“不
用谢,毕竟,我还等着你养好身体,日日取悦我呢……”
夜浅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着实一惊,她有些不安,因为她越来越看不清,池慕寒的用意了。
池慕寒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玉白的侧脸,“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跟老男人玩情趣,怎么就能把自己玩到失血过多,昏迷住院的,嗯?”
夜浅藏在被子下的右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
当时,她为了既能自保,又不得罪林成辉,所以就摸出刀子,划开了自己的手腕,眉眼带笑的说,要玩就玩点刺激的,女干尸如何?
林成辉看着她不要命的样子,自然也不想背上人命官司,骂了一句‘疯女人’就立刻离开了。
池慕寒凝着她沉默的神色,想到昨晚,他亲手试探过的干涩,也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冷嗤一声,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起身要走。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身后突然传来了清冷的声音。
“池总,我们提前结束合约,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