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勇凑近过来的时候,南榕毫不惊惶,更没有退缩躲避的意思。
她看起来柔顺又乖巧,像美味可口的点心,只要元勇张嘴就能品尝得到。
元勇哪里还抗得住,迫不及待地扑向她。
“妈呀!”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叫声几乎掀翻了车厢。
司机吓得方向盘差点儿打歪,赶紧踩刹车减速。
元勇再次捂着命根子瘫软下去,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战南榕,张着嘴巴直吸气,想骂人都骂不出来了。
南榕再次踢中他的要害,而且是近距离无设防高强度的那种,真能把人踢废。
她虽然被捆绑住了双臂,可是她的双腿是自由的。当元勇靠近过来的时候,不等他的爪子碰触到她,她就再次给了他致命的狠狠一击。
元勇以为上次有霍燃在战南榕的旁边撑腰,她才敢踢他!万万想不到她这次落到了他的手里,还敢踢他?!
大意轻敌就是死路一条。
等到他的命根子再次遭受重击时,后悔已经晚了!
“你……你……”元勇大概想骂她,但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他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啊!这、这咋办啊!”一名手下惊惶无措。
另一名手下当机立断:“赶紧送医院啊!”
据目测,如若不及时送医,元大少的命根子可能要保不住了。
车子在路中间拐了个弯,调转方向准备驶去附近医院。
霍燃注视着手机屏幕上的红点,距离越来越近了。
他从应酬现场飞奔出来,先通知杜振豪派人赶去出事的商场位置救人。然后他亲自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手机显示的位置距离他参加应酬的地方位置约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全力以赴冲刺的时候,发现信号位置很快就离开了那家商场。
霍燃调整方向继续追赶,又把定位信号分享给了赶过来增援的拳手,确保都能及时赶过去营救战南榕。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就在他看到目标越野车的时候,发现对方突然紧急调转车头。
霍燃以为对方察觉了自己的跟踪,想调头摆脱他。
情况之下,他开车冲过去准备别停它。
“嘭!”两车相撞,越野车轰鸣了一会儿就熄火了。
霍燃下车,从后备厢拎出一把沉重的扳手,对着越野车紧闭的车玻璃狠狠砸过去。
“哐啷!”越野车的侧面玻璃瞬间粉碎,露出了里面两张惊惶的脸,是元勇的两个打手。
霍燃二话不说,探臂进玻璃碎裂的车窗里面,手动打开了车门。
两名打手反应过来,就一起对霍燃发动攻击。
霍燃三招两式就将他俩拎了出来,一顿暴揍。
那两名打手躺在车旁的马路牙子上痛苦申吟,霍燃猫着身钻进了车里。
他来到战南榕的身边,看了眼昏死在她脚边的元勇,再向她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好家伙,她已经提前把元勇干趴了!
看样子元勇没占到什么便宜,她并没有遭到侵犯。
霍燃松了一口气,回身一掌就砍晕了前面想逃走的司机。
他再抽出随身携带的军刀,动作利索地割断了战南榕胳膊上捆缚的绳子。
“我就知道你会发现……”南榕开口的时候发现自己嗓音都有点嘶哑了。
她竟然没有摆脱前世留下的后遗症:极度紧张绝望时就会造成她的喉咙发生炎症反应。
南榕活动了一下胳膊,握住了霍燃伸过来的大手,借着他的助力一起下了车。
这时杜振豪派来增援的拳手已经赶到了,他们擒住那两个躺在马路牙子上哀号的打手,然后又是一阵暴揍。
霍燃命人把昏在车上的元勇拖下来。先用凉水浇在他的脸上,迫使他清醒过来,然后也是一顿暴揍。
元勇刚醒过来,又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爷的女人,你也敢碰!”霍燃一脚踹过去,差点儿把元勇再次踹昏过去。“你特么想死么!”
元勇现在疼得想死了。
他除了前些日子在赌\场遭战南榕踢伤命根子,又被霍燃命人狠揍了一顿。事后元九祥责罚他违反规定在赌\场跟顾客打架,所以也狠狠抽了他一顿。
就算再皮糙肉厚,他也是遍体鳞伤,而且还没来得及养好伤。
今晚绑架战南榕的过程中,他的眼睛又被防狼喷雾伤了,到现在都又红又肿又疼;刚才他再次被战南榕狠狠踢伤了命根子,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现在他再被拳打脚踢,感觉分分钟就要过去了。
元勇实在撑不住了,只好求饶:“霍……少,饶、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不敢了!”
霍燃悠然地和战南榕一起欣赏元勇挨揍的场面。直到对方被打吐血,他这才摆手示意暂停。
他让一名拳手托起了元勇的下巴,迫对方抬起头。
然后他将战南榕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睇着元勇,挑眉郑重宣布:“这是我老婆!”
元勇苦着脸,继续求饶:“我真不……不知道啊!以后再不、不……不敢了!”
南榕对霍燃说:“韩静也落到了他们的手里,好像是冷辉派来的人。”
霍燃拧起眉头,喝问元勇:“我老婆的那个女保镖呢!”
元勇赶紧撇清:“我、我真不知道……是、是冷辉派人拿下你老婆送、送给我的!”
霍燃怒极反笑:“冷辉?好样的!我处置了你再去找他算账!”
他让人将元勇左手的小拇指按到了路沿石上,拎起那把沉重的扳手就走过去。
“不要啊!饶了我吧!”元勇见霍燃这架势就明白他要干什么。
他虽然凶狠,但那也是对别人狠,对自己却爱惜得很。
现在他要被人弄残了,不由拼命挣扎。
两名拳手死死按住元勇,令他动弹不得。
霍燃手起板落,直接将对方的一截小拇指给砸烂了。
元勇的嘴巴被捂住,惨叫声模糊在喉咙里,两眼翻白,再次昏死了过去。
霍燃以交通事故的名义让人把元勇送去了医院,然后再让人把两辆撞到面目全非的车送去修理场。
他们换乘了一辆车,疾速赶去龙辉所在的居所悦庭别墅。
南榕提醒他:“你废了元勇一截指头,他会不会报警反咬一口?”
霍燃很笃定:“我保留下了他涉嫌绑架强\奸的犯罪证据,如果他不怕坐牢就只管报警!”
由于元勇只是绑架强\奸未遂,就算走法律程序,他受到的惩罚也有限。
霍燃索性亲自教训他,比只让他坐一年半载的牢更痛快,也更让他长记性。
南榕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准备给冷辉打电话。
她翻了一下通话记录,发现最后拨给霍燃的那次电话竟然没有接通。
南榕抬起头,奇怪地看向正在开车的霍燃:“你没有接电话,怎么知道我在哪里被元勇绑架,又怎么知道元勇的车开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