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这也不是白忙活的,祝秋琪可是给他们的银钱的。
他们虽然只忙活两日,但祝秋琪给他们的银钱可都是跟药坊做事的那些人一样的。
忙活两日就能得到二十文钱,谁能不愿意呢?
想到祝秋琪在工钱方面从来不拖欠他们,众人心中也是一阵的激动。
之前他们去码头忙活,有些时候,那工钱是十天半个月都要不出来的。
想到以前的日子,再看看如今的日子,众人就忍不住的唏嘘。
明明他们都已经很努力的干活了,却还要被那些人欺负。
可大家迫于现实,又不得不去忙活。
想到以前的日子,众人就忍不住的叹息。
他们也想生活好一点,哪怕是让他们多干点活儿也无妨。
原本以为他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成想他们也有时来运转的时候。
祝秋琪的出现,就是他们整个小张庄的福星。
想到他们日后吃饭都不用勒紧了裤腰带了,众人就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听着里正对他们的叮嘱,众人抹了把眼泪。
“里正,你就放心吧。我们就算有再多的心思,也不会在秋琪的药草上偷懒的。”
“对,秋琪和药坊如今
是我们小张庄最大的支柱,我们还不至于傻到毁了自己家活命的东西。”
小张庄里有勤快的人,就有那些懒惰的人。
想到那些懒汉,里正打算还是叮嘱一番的好。
也免得那些人做些不该做的事情,毁了祝秋琪的药草可就不好了。
没成想,他不过是提了一句,众人的反应竟然这般大。
不过听到大家表决心,里正到是欣慰了不少。
“那就好,等下晌秋琪将药草苗收拾出来,大家再来忙活。”
“对了,要做事的人现在就来我这里报名了。没有你们的名字,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们发工钱。”
众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听到里正的指挥,也老老实实的在村委会门口排起了长队。
此事的县城中,凌王看着城外驻扎着的番邦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不过瞧见这些人竟都是番邦的商人,心中更加的疑惑。
“少爷,这清水县城的守卫竟是这般的严格。”
随从和凌王刚刚到城门口,瞧见要进城的人不仅要查看文牒严整身份,竟然还要对其搜身,检查背篓里的东西。
随从看的唏嘘不已,凌王脸上的神色倒
是好了许多。
“看来这清水县比京城那些酒囊饭袋的家伙好多了。”
番邦小王子入京,那些守卫竟是连个人都看不住,任由对方在京城里乱窜。
可如今到了这清水县,守卫森严的竟是比那边境的军营还要严格。
“走吧,我们也进去瞧瞧。”
原本以为清水县的守卫这般森严,清水县城内也会陷入一种紧张的气氛中。
却没料到,与城外紧张、严肃的气氛相反,城内的环境繁华而让人放松。
这样的反差,让凌王更加的好奇。
从清水县中这些百姓的脸上,凌王能看的出这些人是真心的高兴,并非是那种做样子出来的,心中更加的好奇。
“走吧,听闻这珍馐阁有以为荤菜十分的美味,我们也去尝尝。”
看着就在城门不远处的珍馐阁,凌王大步朝着那边的门口走去。
他之前在京城就听说了珍馐阁新出了一道荤菜,十分的美味。
油而不腻,瘦而不柴,口感独特。
京城的那些富贵人家,也是争先恐后的去买。
可惜,人家珍馐阁的哪道才并非是无限量供应的。
而是每日限量售卖多少,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菜没了就
是没了。
之前他在京城不方便露面,自然也没机会尝到这等美味,如今趁此机会,她倒是能好好的品尝一番了。
随从看着自家主子已经大步朝着珍馐阁而去,也急忙收起了文牒,牵着马车匆匆跟了上去。
看着这个和京城布置天差地别的珍馐阁,凌王更加的好奇了。
“这是何物?怎生如此透亮?”
看着镶嵌在窗户上的东西,凌王忍不住的出言询问。
阳光都能透过那层东西,他也能清晰的看到外边的情况,仿佛中间没有了东西一般。
可凌王清晰的看到,那中间就是放了一层不薄不厚的东西,隔在了窗户上,这让他更为的新奇。
一旁伺候的伙计,听到凌王的询问,立刻喜笑颜开。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掌柜的花了大价钱订购的玻璃,为的就是能让咱们这珍馐阁内的光线好一些。”
凌王心中咋舌,这可不仅仅是光线好了,而是彻底将阳光放了进来啊。
“玻璃?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伙计笑的更加的灿烂,“公子有所不知,这玻璃是从特殊材质制作。而且这玻璃是我们珍馐阁首次使用的,您没有见过倒也正常。
”
看着伙计脸上的得意,随从刚想要呵斥,便被凌王给阻止了。
“这玻璃是你们家的人做出来的?”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珍馐阁是李家的家业。
而李家也并非只有酒楼,一些杂货铺子也是有的。
活计在此事上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毕竟当初东家可是特意叮嘱过的。
若是有人问起这玻璃,大可将事情告知便是。
当时的伙计就猜出来,这是东家想要替哪位拉拢客人了。
“这位公子若是想要,大可去济世堂问问。制作玻璃的人平日里最常去的就是济世堂,您这个时候过去,运气好指不定还能遇到她呢。”
凌王听到小伙计的话,不由的一愣。
济世堂不是太子母家的吗?而且济世堂是个医馆,何时这医馆也做起了这等奇技淫巧之事?
对于自己的哪位大侄子,凌王还是非常满意的。
可惜,他哪位嫂嫂走的早,只留下了这根独苗。
自从太子妃的身体被查出有恙之后,他的这位侄儿似乎与皇兄就疏离了不少。
想到后宫的那些阴私,凌王摇了摇头。
他不信皇兄不知道后宫中的腌臜事,只是他舍不得处置那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