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情敌二号出现了

两人面面相觑。

送花的人也觉得挺不吉利的,一路过来他都在忐忑,怕被人打,无奈订花的还给了一笔不菲的配送费,他这叫为了生活不得不低头。

他将花篮朝着边上一放,“麻烦温先生签收下。”

签他个鬼啊。

送花的眼见温在邑要起来打人了,他只好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证明已经送到后,他就跑了。

盛又夏太阳穴突突的,放下手里的碗。

她起身走到花篮跟前,想把它挪出去。

“放着吧,挺好看的。”

“你是被人打坏了头吗?放这里你看着不窝火?”

温在邑改变了思路后,心里舒坦多了,“他这叫无计可施了,也叫困兽之斗,还叫羡慕嫉妒使人丑陋。”

盛又夏闻言,也就没再去动它。

就算丢到门口,也只会引来更多病人的围观,“你知道谁送的啊?”

“除了你那个无耻前夫,我想别人是做不出来这档子事的。”

确实,盛又夏赞成,骂得挺好。

“夏夏,你要一直不理他,你说他会放弃吗?”

盛又夏看着这个花圈,不,是花篮……

很别扭。

怪不得当初梁念薇会被气吐血了。“会的,我可不值得他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温在邑在医院躺够了,小骨折这种事,在家养着就行,“我一会办理出院手续。”

“这么快?”

“本来就没什么大碍,我听说褚成周连医院都没住。”

“你连这都要跟他比吗?那说明你比他挨揍多,被打得也重。”

这话,温在邑可一点不赞成,“我那一拳下去,他鼻梁骨肯定是断的。”

盛又夏坐回到了病床边,“早饭还吃吗?”

“饱了。”

温在邑手轻拍下病床边,示意她过去,盛又夏便起身换了个地方坐。

“昨晚的事我听说了,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不用,你是你,她是她。”

温在邑伸手将盛又夏揽到怀里,“答应我,不要因为这种原因就轻易放弃我,我会去努力,如果最后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我再想别的办法。”

“那这条路可能会走得比较辛苦呢?”

温在邑最怕的是她会放弃,“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辛苦。”

盛又夏轻点了头,“好,你的父母不同意,你去努力,我以后就尽量避着温太太一点。”

她脸转向一边,又看到了那个花篮。

傅时律真的是太烦人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她要是也往他医院送一个花圈,他会怎么做?

盛又夏没那么无聊,也不想给他任何一点纠缠的理由。

她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是把这玩意处理掉了,省得留在病房,温在邑越看越心塞。

*

唐茴的生日快到了,盛又夏早就接到了邀请,到时候要去唐家给她庆生。

礼物她一早就备好了,盛又夏刚要去趟工作室,便接到了徐临的电话。

徐总撬人墙角,永远是这么明目张胆的。

“小盛总,我过来出差,一会想去你工作室看看。”

“那当然好,欢迎欢迎。”

两人约了在工作室见面,徐临到的时候,豪车往门口一停,气派十足,司机绕了一圈下去给他开车门。

盛又夏不得不说,这个年纪的男人魅力真是足,沉稳而内敛,可有几分野心又总是恰到好处地彰显在脸上。

徐临手里抱着一束花,是送给她的。

盛又夏很不好意思,“您来就来吧,不用带礼物的。”

“这可不算礼物。”

徐临穿了身考究的西服,司机又去将后备箱打开了。

里面塞满了他准备的东西,每一样都不算很贵重,让盛又夏根本拒绝不了。

“徐总,真是让您破费了。”

“我也是有求于你,这不,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就先用礼物收买了。”

盛又夏让一帮花痴员工过来,帮忙将这些礼都拎进去。

安清红着脸,就连耳朵根都红了。

她就粉这种年上CP,大叔多香啊。

“徐总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就是了。”

徐临朝盛又夏凑近了些,不是刻意的动作,但就是这点挨过来的距离,让他的声音就跟裹了层糖浆似的。

“上回看了眼睛,配的药不错,不过已经用完了,今天还想去复查下。”

徐临的意思挺明显的,想让盛又夏陪着。

他找的还是那个理由,“我在这人生地不熟。”

“您可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华兴医院您不熟吗?直接找傅时律好了。”

徐临是想找傅时律啊,看看他现在什么模样,颓不颓废,气不气馁。

“但我不会挂号取药,也找不到诊疗室。”

“原来徐总是想找个跑腿啊。”

盛又夏对金主爸爸还是有求必应的,“眼科不光只有傅时律一个医生,您要信得过我,我带您去另一家医院,找别的专家看。”

“也行。”

不过盛又夏没算到,眼科专家之间也有个群。

傅时律正在看诊的时候,收到了一位医生的私聊。

“傅主任,这是你太太吗?”

可不是吗?又带着徐临出去招摇了,她这个样子,温在邑就不吃醋?

从医院折腾一趟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两人出去时,才发现外面在下雨,司机送了伞过来,车子也停在门口。

徐临拿过一把黑伞,撑开后遮在盛又夏头顶,“走走?”

“好。”

地上坑洼的地方有了积水,浅浅的,不会沾湿裤脚。

医院外面有一道长长的围墙,两人顺着墙边在走。

“我上次跟你提过的事,是认真的,你得放在心上。”

盛又夏没想到自己桃花这么旺盛。

“徐总,你这样会让我有压力的。”

“那倒不必,我不是正在排队吗?而且我们在一起的话,你不用担心婆媳问题。”

他母亲过世得早,也没有什么恶毒的后妈,父亲一心钻研佛学,从来不管他的事。

跟徐临相处有一个好处,他就算把追她两字写在脸上,盛又夏都不觉得有一点压迫感。

她不经意往身后看了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辆车,再看眼车牌号,是傅时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