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喜欢我不穿衣服回去就脱给你看

季星堂刚送完梁念薇,还得去给傅时律拿套衣服,他一路开进度假区,最后来到了男人所在的屋子跟前。

他按着傅时律给的密码输入,一把打开大门。

“老傅!”

“鬼喊什么?”

傅时律在楼上看到了他开过来的车子,他这会站在楼梯口,“上来。”

季星堂摸黑,差点被台阶绊倒,“你玩什么啊,居然不开灯。”

“电被拉掉了。”

季星堂跟着傅时律进入卧室,他把那一袋子衣服给他递过去,“你不是跟盛又夏一起离开的吗?”

傅时律没应声。

黑不溜秋的,季星堂实在不习惯,他摸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光晕正好罩住了傅时律的朦胧轮廓,他正在往身上套长裤。

“我刚开过来,看到你的衣服被丢了一路,盛又夏干的吧?”

傅时律轻嗯声,算是给了回应。

“老傅,其实有句话,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

傅时律这会肯定是怒气滔滔的,但作为哥们,季星堂实在看不下去了。

“有屁就放。”

“我跟肖睿一致认为,盛又夏的心不在你身上了,她移情别恋那个男小三,为了他已经到了甘愿抛家的地步。”

傅时律将衬衣扣子一颗颗系上,有些事,他不需要别人一遍遍来提醒他。

车子开出去的时候,季星堂又问了他一声。

“丢路上的衣服还要吗?”

傅时律略薄的唇形,紧抿着。

季星堂一看他的脸色,吓得不敢再吱声了。

唐茴在市中心有套自己的公寓,面积不大,但布置得挺温馨。

盛又夏进屋时,看到沙发上堆满衣物,她走过去就要收拾。

“我的大小姐,你可别操心了,明天有人来整理。”

唐茴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看眼,没什么吃的,“夏夏,你饿吗?要不煮包馄饨,咱俩分一分?”

“好。”

盛又夏坐进沙发内,也顾不得乱了,就想趴着休息会。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唐茴飞扑过去开门,“谁啊?”

她透过猫眼,准备开门的动作却立马停住,盛又夏看她突然没了声音,“是谁?”

唐茴迅速转身,冲她做了个嘘的动作。

门铃声还在继续,唐茴忙放轻脚步回到盛又夏的跟前,“吓死我了,是你老公,他怎么知道你在我这儿?”

她这公寓挺隐秘的啊,压根没几人知道,傅时律又是怎么找来的?

盛又夏也挺惊讶,“速度倒挺快的。”

“夏夏别担心,我就不信他能硬闯。”

唐茴拍着胸脯,正气凌然的样子,“我是绝对不会把你交出去的,我今晚要是怕他,我就姓狗!”

傅时律知道她们在里面,他下楼的时候,用从季星堂那拿来的手机,给盛又夏拨了通电话。

她看是陌生号码,就接了。

“喂,请问哪位?”

“我在楼下等你,回家了。”

他的声音对盛又夏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手掌轻撑在额角处,“今晚不回去了,我想在这住一晚。”

“盛又夏,我不做逼迫你的事,我等你下来。”

她真想在电话里问候他一句,有本事逼一个试试?

“那你慢慢等着吧。”

唐茴屏息凝神,只等她挂完通话后,这才开骂,“晾他个一晚上,你信不信他现在找你回去,就是为了睡你?”

“他丫就一发情的公猪。”

“不管他。”盛又夏吃完馄饨,和唐茴聊了会天,打算去休息。

两人刚起身,门口传来阵异动。

随着嘀嘟一声,门居然被拉开了。

盛又夏看到一陌生人径自往里走,模样挺鲜,年纪挺轻。

“你……”唐茴忙冲上前,“你来干嘛?”

“分手后,我有些东西没拿走,我来收拾下。”

男人正要往她的卧室走,这时,盛又夏却看到大门外又进来个小鲜肉。

“你又是来干嘛的?”唐茴快崩溃了。

这是前男友遇上了前前男友!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你谁啊?”

他们同时发问。

后进来的小鲜肉整张脸都绿了,“怪不得你这儿有别的男人的东西,是他的?”

另一人也是怒火直飙,“怪不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心不在焉,原来你已经勾搭上别人了。”

盛又夏满脸惊愕,形势一发不可收拾,最后两人打起来了。

从客厅打到餐厅,砸杯子、砸碗,互殴!

唐茴报警,没过一会,警车开进小区。

盛又夏同她一道下楼,唐茴越想越晦气,走出单元楼,脑门被风一吹,瞬间清醒。

“夏夏,傅时律走了吗?”

盛又夏抬起眼帘望向四周,看到一辆车停在小区的梧桐树底下。

那一侧光影模糊,隐隐约约可见,却是看不清楚什么车。

汽车喇叭声应景,响了几下。

盛又夏猜到了,“我先回去,今晚的事八成就是他搞的,不好意思,你一个人去警局可以吗?”

盛又夏怕她再留下来,只会连累唐茴。

“没问题,反正打架的又不是我。”

盛又夏身后的影子被越拉越长,她走近了,也算是彻底看清了那是傅时律的车。

她拉开后车座的门,里面只有他一人在。

盛又夏砰的带起车门,“傅主任好大的架势啊。”

“彼此彼此,丢我衣服的时候爽吗?”

盛又夏倾上前去,看那架势恨不得咬他一口,傅时律坐在那没动,“我不是跟你好好商量了,让你跟我回家么?”

好多话在嘴里打转,盛又夏以前都是怕得罪他,不敢说。

“你好不要脸啊。”

傅时律薄唇勾勒起来,脸上一点没有被骂后的恼羞成怒,反而扭头盯着盛又夏看。

“要脸干什么,我从来不稀罕这玩意。”

盛又夏胸口被塞了团棉花似的,一呼吸,满腔的怒火都在往外冲。

“那你穿什么衣服啊,我以为我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你光着身子的模样。”

傅时律以前从未跟她耍过手段,因为他不屑在一个透明人身上浪费精力。

所以盛又夏以为,他至少算个君子,不是小人。

男人发动车子,提醒她坐坐好。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不穿衣服,那回去以后我就脱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