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激动的说:“你听说过过京城信任的京圈太子爷不?”
苏秦挑眉:“言家?”
晏青原来是言青。
“我们还当成了清澈愚蠢的男大学生,谁知道小丑是我们。”杨红在电话里头激动的说:“他就是言家那个最得宠的小孙子,京圈的太子爷!当年上一任的京圈太子爷就是你亲爸,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个称号了。如今言家风头很足,言家这个小公子更是天才一般的存在。他在国外毕业之后,没有回国,伊戈尔拿着一万美金称霸华尔街,都说他是第二个陈晓明。回国之后,也没有回言家的公司,好像自己和朋友开了公司在弄。如今才二十多,已经跻身福布斯榜前二十的首富了。他可是货真价实的霸总哟!”
苏秦听着电话里杨红的话,又朝面前的晏青看了一眼。
晏青朝他憨厚的咧嘴笑着。
苏秦又看看满桌子的饭菜,嘴角微抽:“你大概不知道,那个京圈太子爷在我家做饭,还给我们做了一桌子的菜。他刚刚还和我保证,以后天天来做饭。”
杨红那头激动地尖叫:“苏总,这事儿你别告诉莫姐,我们想要看看女霸总和京圈太子爷的故事。要是告诉莫姐了,就不好玩了。”
苏秦这会儿在阳台上打电话。
她透过仰头看向晏青,抿唇轻声说道:“他们的事我不插手。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莫姐幸福。”
杨红捂嘴笑着:“这么帅的男人,天上掉下来的啊!莫姐要是不想要,就给我吧!”
苏秦也轻笑了起来:“你不要你家张大伟了!人家都准备结婚了。”
杨红皱眉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这不是人家看不上我!看上了我就不要他。”
苏秦又与杨红说了两句才挂电话。
她从阳台上进屋,莫蓓蓓也正好回家了。
莫蓓蓓看到桌上的饭菜,疑惑地朝苏秦看了一眼:“你做的?”
苏秦耸耸肩:“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你见过我做饭吗?不都是你和朝做的?”
莫蓓蓓不可置信地看向晏青:“你?”
晏青咧嘴朝她笑着:“我怕你下班回家会肚子饿,就提前过来给你做好了。你和苏姐好好吃饭,我要走了。”
说着,他又与苏秦说:“苏姐,我把我的电话留在那边的便利贴上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苏秦笑着点头。
晏青走后,莫蓓蓓盯着桌上的饭菜,最后咬牙说道:“这都啥事啊!”
苏秦有些无奈道:“你自己找的男大学生,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看这个男大学生贤良淑德的,还挺好的。”
莫蓓蓓嫌弃地对苏秦说:“就冲他那茶里茶气的德行,也不是啥好东西。”
苏秦指了指热腾腾的饭菜:“吃吧!我尝尝男大学生的技术。”
说着苏秦给莫蓓蓓去盛饭了。
等她把饭菜端过来,莫蓓蓓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苏秦也点头:“我就说贤良淑德。我看他那做饭的架势就是经常做饭的。”
莫蓓蓓对晏青是真的没有太多的想法。
她想要找个人结婚,也愿意找个人生孩子,晏青也的确是长得很好看。但莫蓓蓓的对象不会是晏青这种学校毕业的学生。
“这种大学生我招架不住。我还是考虑考虑人工受孕吧!”莫蓓蓓蹙眉道。
莫蓓蓓其实早就去打听人工受孕的手续和流程了。
一般人工受孕都要已婚,还要相关的手续。
国内对于人工受孕这方面管控得很严。她如果实在想要只能去国外。
可如今公司的情况根本不可能让她去国外做人工受孕。
“再说吧!我也不着急要孩子!我忙着发展公司呢!我等着你给我分红呢!有钱了,我找十八个小鲜肉排着队等我。”
苏秦只是笑笑不说话。
只要晏青没有伤害到她。苏秦是不会插手两人之间的感情的。
吃完,苏秦看了看时间:“我去接孩子!”
最近莫蓓蓓给三个孩子找了一个晚托班,到晚上八点去接孩子。
莫蓓蓓看时间还早,点头说:“我要帮任唯一把任衡的一些事找自媒体发上去。我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去接孩子了。”
苏秦点头:“你不用管,我去!”
……
任家
任唯一回家时,任家老爷子开心了好久。
头三天,专门从老宅过来看着任唯一生怕她又跑了。
任家到任唯一这一代就两个孩子。
任衡是任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孩子,原本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可他如今废了,不仅没有了生育能力,还染上了黄赌毒,任家要是到他手里,不用三年就废了。
任老爷子不愿意自己打拼出来的事业给别人来继承,找到了外头的任唯一回来继承。
任唯一虽然是女孩,可她当年回任家之后把任家从濒临破产一路救回来。
任老爷子并不重男轻女,对于这个后来接回来的孙女看重得很。
当年老爷子想要宣布继承人的时候,任唯一跑了。这一跑就是五年,他派人找了五年都没能找到人。
他哪里知道自己这个孙女在别人家的庄园里骗吃骗喝呢。
“唯一,我下个月就要八十岁大寿了,你可不能走了!下个月我八十大寿的寿宴上宣布你是继承人。爷爷已经八十了,你再一走那么多年,爷爷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那么久。”
在任家,任唯一只对这个老爷子有感情,整个人家也只有老爷子对她是真心的。
“爷爷,我这人没什么大的本事,只想要开开心心的。”任唯一和老爷子说:“要不你给我爸继承吧!”
老爷子听到任唯一这话,面色一沉,嘲弄地冷笑:“就你爸那点出息!他和他那个儿子一样,早就已经不是人了。爷爷也实在是没办法。”
任老爷子是真的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个孙女有大本事的呢。
“爷爷,我会过了你八十大寿再走。”任唯一说。
她是回任家给自己母亲报仇的。
可她不能这么和老爷子说。她以前死也不肯继承人家,现在突然回来愿意继承了,老头子肯定怀疑,所以她如今可不能松口。
“任唯一,你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吗?是野男人不要你,你只能回家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