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会记得的。”
夏宁宁讲完拿着香包回了自己房间,将香包放到桌上,她往着放针线剪刀地方走去。
没多会儿。
夏宁宁拿着剪刀来到了桌边。
坐下。
夏宁宁将香包挨个打量了下,用剪刀将它们全部沿着缝制的线,剪了开。
放下剪刀。
夏宁宁挨个翻看起来,看了几个都没有任何问题,她不禁在心里想到,会不会是她想多了?这些香包,其实并没有任何问题。
也就是在这时候。
夏宁宁从一个香包中间翻出了不一样的东西,按说香包里装的都是各种香的花草,可她眼前的这团根本不像花也不像草。
认不出来,闻也闻不出来。
夏宁宁想了想将这一团东西找地方藏了起来,然后把所有的香包全部缝了回去。
第二天。
一到国子监,夏青青就把这些香包拿了去送给三宝他们。
金宇本来想让夏青青拿回去的,可见三宝喜欢,就没有说这样的话了。
夏宁宁看着什么都没说,下午放学后她同夏青青说道:“小妹,我想吃徐记铺子卖的核桃酥了,我们买点回去吃。”
“好啊!”
夏青青一点意见都没有,因为徐记的核桃酥她也挺喜欢吃的。
到了地方。
她们一起去的徐记。
在夏青青让伙计称核桃酥的时候,夏宁宁出声说道:“小妹,我想去王记成衣铺买点东西,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夏青青还没说什么。
夏宁宁就跑了。
夏青青看她走的后门,想到王记的位置从后门出去近些,便没在奇怪,给了钱就坐在一边吃起了核桃酥。
吃了几块。
夏青青见有其他新的吃食出来,尝了下又买了些别的吃食。
夏宁宁跑得很快,她出了后门就去了旁边的云春堂。
云春堂的药童迎上来就招呼起了她。
“这位姐姐,你来我们医馆,是看病还是抓药?抓药的话直接进去抓就行了,看病的话要等一会儿,我们师父上茅房去了,要过一会儿才出来。”
夏宁宁担心夏青青等久了出来找自己,她对着药童说道:“小哥,我有急事找你师父,麻烦你带路。”
有急事?
药童回过神带着夏宁宁就往后院走。
他们走进来没多会儿,药童的师父从一边走了过来:“小雨,怎么了?”
何雨回答道:“师父,这位姑娘有急事找你。”
药童的师父过来刚准备问夏宁宁有什么急事,她将自己从那香包里弄出来的东西,拿给了他看。
“大夫大叔,我想知道这是什么,你看得出来不?”
药童的师父接过夏宁宁手里的东西,看了起来。
没看出来。
药童的师父低头闻了下,闻完脸色顿时一变:“小姑娘,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能让人堕胎的药,长期闻的话,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小产。”
“什么!你,你确定你没弄错?”
夏宁宁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药童的师父站直身体道:“我虽然行医只有十多年,但像这样的药我是不会闻错的,更何况你手里的药是几种厉害的药混合在一起制作而成的堕胎药……”
给了点钱。
道完谢。
夏宁宁抓起药就往外跑。
徐记。
夏青青早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刚想去找夏宁宁就见她拿着买的布料和针线回来了。
“姐,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去找你了。”
夏宁宁露出抹笑容说道:“我这不想着,我们的帕子都旧了吗?就想着绣两条,到时候你一条,我一条。”
“姐,你真好。”
夏青青一点没有怀疑,只以为真是这样。
路上。
夏宁宁没怎么说话,都是夏青青在说话。
回到她们住的院子。
夏宁宁打发走身边伺候的人,一边刺绣一边问夏青青:“小妹,你最近是不是跟娘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啊,哦,对了,娘问过我,是不是跟三宝走得挺近的。”
夏青青说着说着想了起来就告诉了夏宁宁。
夏宁宁的手握紧起来,她可不就是在给三宝的香包里发现那样的东西的吗?
难不成顾晓晓怀孕了?
自家娘知道了,所以在香包里动手脚,想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会是这样吗?
她娘不会这么狠吧!
夏宁宁为了得到证实问起了夏青青:“小妹,你跟三宝走那么近,可有听她说,他们家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姐,你怎么问,是听说了什么吗?”
夏青青有些意外的问道。
夏宁宁摇头:“我就是纯属好奇……”
“这样啊。”
夏青青回想了下三宝说的话,张口说道:“三宝没跟我说什么,他们家最近没什么事发生。”
不可能。
要是没人怀孕,她娘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
乔蓝衣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进来:“宁宁,青青…”
“大姐,娘来了。”
夏青青和夏宁宁还没迎到门口,乔蓝衣自外面走了进来,至于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她没让她们跟进来。
进屋坐下。
乔蓝衣视线落到自家女儿绣的帕子上,问起了夏青青:“青青,你今天把香包送给三宝他们没?”
夏青青如实说道:“送了,三宝挺喜欢的。”
乔蓝衣脸上的笑容比之前瞬间多了不少,她眉眼带笑的道:“他们喜欢就好,喜欢以后多做点送给他们。”
要是以往。
夏宁宁肯定不会问,但今天她忍不住了:“娘,你怎么一下对他们那么好?”
她这话一出。
乔蓝衣的表情不由得一僵,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你们哥哥是顾晓晓救的,你说我为什么对三宝他们那么好?当然是想报答顾晓晓了。”
报答,她之前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夏宁宁不信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夏青青见自家娘提起自家哥哥,张口说道:“娘,大哥要什么时候才认祖归宗啊?他不会一直都不认你们,不回家来吧?”
她怎么生了这样的女儿,哪壶不开提哪壶!
乔蓝衣故作难过地说道:“这我哪知道?我和你们爹倒是想让他认祖归宗,可人家不愿意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