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江景深被茶呛到了,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
紫衣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这男人,真没用。
“您的意思是说?”
宁沅的眼睛一亮。
她刚才有些犹豫。
虽然说江景深是最合适的人选,但他总是跟安阳牵扯不清。
她并不想要跟江景深有更深的连接。
“对,其实找个人配合你形婚就可以。”
“婚礼并不需要太大,只要是个仪式就好。”
“你看,这份委托里面是有漏洞的,哪怕举行婚礼和跟您领证的不是同一个人,您也可以得到自己的资产。”
云州一针见血地将漏洞指了出来。
宁沅会心一笑,但瞬间又犯起了难。
虽说不用跟江景深举办婚礼是好事儿,但自己又去哪儿找跟自己形婚的人呢。
而云州似乎看出了宁沅的心思。
“我们公司可以承办这项业务。”
“如果您需要的话,两千块钱我们就可以承办这次婚礼,新郎也由我们公司提供。”
听了云州的话,宁沅眼睛一亮。
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那根本不叫事儿啊,而且竟然才两千块钱。
“云总……两千您会不会亏钱……”
宁沅有些犹豫地看向了云州。
虽然说他们现在是朋友。
但在商言商,她也不能让云州做亏本买卖。
“不会,我们会准备嘴简单的教堂婚礼,这不需要花什么钱,只要一个出场费。”
云州眼中星光闪烁。
显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算计。
“好。”
“反正也是假的,就一切从简。”
宁沅一口答应了下来,而在一旁盯着他们的江景深怒火中烧。
那云州根本不可能那么好心,他一定有自己的算盘。
妈的,昔日的兄弟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媳妇的身上……
他起身坐到了云州的身边,脸色冷冷地拿过了云州给宁沅剥好的大闸蟹,三两口便吃了进去。
“沅沅,别要别的男人的东西。”
“你喜欢吃,我可以给你剥。”江景深说着拿过一只螃蟹剥了起来,“而且赚钱不易,能省则省。”
听了江景深的话,宁沅和云州都一脸诧异地看向了男人。
这还是挥金如土的江总么?
竟然教育他们能省则省。
江景深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红,但还是一脸严肃地看向了宁沅。
“反正我们两个已经领证了,婚礼……我们就简单办一下。”
“而且还有小宝在呢,你随便跟别人举办婚礼,对孩子也有影响。”
江景深道貌岸然地列举着理由,而宁沅却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不可能!”
能花钱解决的事情,她绝对不会欠这狗男人的人情。
宁沅想着,心中微微有些发酸。
原本她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再给他一次机会,跟他好好生活了。
可是她竟然将自己母亲的画给了安阳,她用自己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去讨好另一个女人!
“沅沅,别任性,我们已经有了孩子……”
江景深还想要继续说服宁沅,却只听肚子“咕噜”一声,江景深的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