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游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喉咙干涩,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仿佛是在砂石上滚过一般,滚烫而炙热:“以后每天付些利息,才不至于让你到时候受不了。”
沈惜念小脸绯红,是真的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认真的问道:“为什么会受不了?”
陆凌风笑意更深,捏着她的下巴,低语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狗男人肯定又在想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沈惜念实在是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陆凌风,其实我一直都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陆凌风倒是很大度,边把玩着她的手心,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
沈惜念咽了咽喉咙,酝酿片刻,一鼓作气的开了口:“你不是不行吗?为什么一直要在你的伤口上撒盐,你到底是心大,还是想要用激将法,逼出你自己的潜能。”
隐晦不清的话语,陆凌风倒是听懂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挑着眉心,神情戏谑,幽幽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沈惜念一本正经的回道:“这不是公开的秘密吗?又不是我一个人知道,难道不能问吗?”
陆凌风勾着嘴唇的一侧,阴恻恻的笑着,笑得妖颜祸众,明明带着危险的信号,却又让人甘愿为他沉沦,被他迷惑。
邪肆张狂的语气,桀鹫不驯,却不觉得轻浮,“行不行,要不要证明给你看。”
沈惜念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刚要从男人怀里跳下去,而陆凌风却早就料到她会撩完就跑,率先一步将她禁锢在怀中。
抓着她的手腕,语气蛊惑,“你要不要摸摸?”
沈惜念的脑容量明显跟不上他的节奏,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啊?”
陆凌风循循善诱,拿出了十足十的耐性,想要让她自己走向他,“我一直为你做好所有的准备,只要你愿意,只要你点头,只要你迈开那一步,我命都给你。”
不行,沈惜念,你不能在沉沦,不能动摇。
没结果的……
沈惜念匆匆的撇开视线,语气慌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凌风炙热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知道的。”
抓着她的手腕,冰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刹那间,沈惜念小脸爆红,像是熟透的苹果,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泛着一抹绯红。
羞愤难当的瞪着男人,"陆凌风,你的脸呢?”
陆凌风一副坦坦荡荡的表情,不遮不掩,“心都给你了,脸拿来有什么用。”
说话时细细碎碎的气息全都喷薄在她的侧颈上,引得她浑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憋着一口气,不敢直视他。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行,还是不行了。”
沈惜念想到刚刚那个画面,恨不得将她自己找个地缝把自己给埋了。
一把推开男人,飞快的从男人怀里跳下来,连连退开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陆凌风,你做个人吧,我还是个宝宝。”
说完之后,拔腿就跑,迅速的逃出了书房,钻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陆凌风也没有追,盯着女孩离开的方向,嘴角的笑意却在不知不觉之前,变得愈发的明显。
而另一边的沈惜念,后背抵在门板上,想着刚才的画面,和陆凌风在她耳边的说的那五个字,还未褪去的红晕,变得越发的浓烈。
明明嘴上骂着陆凌风不要脸,可脸上却露着灿灿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笑着笑着鼻息间好似有着一股热流淌出来。
沈惜念抬手擦了擦鼻尖,手背上却蹭上了一抹鲜红的血液。
不会吧,她不会因为陆凌风几句话就流鼻血了吧。
沈惜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鼻息间那股热流倏地汨汨的往外流,止都止不住,不到几秒的时间,刹那染红了她的双手。
顺着她的脖颈,浸红了她的衣衫。
沈惜念直到现在,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捂着口鼻,冲进了浴室。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即便是她见多了血腥,此刻也被她自己给吓住了。
鲜红的血染红了她大半张脸,白色体恤衫上全是斑驳的血渍。
血液顺着她的鼻息淌了出来,好像不管她怎么止都止不住似的。
沈惜念拧开水龙头,往她自己后颈上拍着冷水,直到她的后颈都已经冷得麻木,鼻血终于止住了。
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望着自己被血液染红的双手,心底忽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是她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沈惜念忽然听到房间外面传来钥匙插入锁口的声音。
沈惜念知道肯定是陆凌风进来了,来不及多想,立刻拧开浴室的水龙头,脱掉沾满血渍的衣服,塞进脏衣篮里。
担心陆凌风会发现,扯了两条浴巾盖在上面,然后迅速的站在热水下,把她自己淋了个通透。
与此同时,房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念念,你在干嘛?”
沈惜念提高音量,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用力的搓洗着沾满血渍的双手,直到没有一丝的痕迹才停了下来。
裹着浴巾,又仔细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血渍,这才终于拉开了房门,走出浴室。
陆凌风姿态懒散的靠在床头上翻着手机,听到响动,抬头朝着她看了过来。
语气戏谑的说道:“这是在邀请我?”
沈惜念冲着男人翻了个白眼,“邀请个屁,如果陆大总裁有浴血奋战的癖好,倒也可以。”
陆凌风愣了愣,旋即懂了,收敛起戏谑的表情,起身走了过去,“那你还怎么洗头,也不怕着凉。”
沈惜念赶紧往后推开两步,神情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陆凌风失笑,又气又好笑,“你把我当做什么了,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动你。”
拉着沈惜念坐在床边,拿出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这个时候更不能着凉。”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热风吹干她的发丝。
沈惜念一直想着刚才的事,以至于陆凌风什么时候关掉了吹风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