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周内,不要做不该做的事,两周之后就可以痊愈了。”
叶乔斐面色凝重的说完,见龚修诚貌似没有当回事,叶乔斐补了一句:“如果做了不该做的事,后果自负。”
话音落地,叶乔斐恰好将银针消毒完毕。
“Y神医放心,我一定会谨遵医嘱。”龚修诚连忙保证道。
叶乔斐淡淡点头,她正欲离开龚修诚的房间,龚修诚连忙开口:“Y神医,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药方我已经交给了龚总。”叶乔斐解释道。
这下,龚修诚终于松了口气。
在Y神医替他针灸完时,他只感觉浑身一阵轻松,有种想要一展雄风的冲动。
“多谢Y神医。”龚修诚直接将叶乔斐当成了他的救命恩人:“Y神医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尽管提。”
“不必了。”叶乔斐淡然拒绝。
她已经从龚父那里得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无需龚修诚的好处。
目送叶乔斐走出房间,龚修诚伸手朝身下探去。
在发现他的功能恢复时,龚修诚原本颓废的眼里出现了亮光。
他迫不及待拨通了叶婉婉的手机号码。
几声忙音后,电话便被接通。
“喂?”接到龚修诚的电话,叶婉婉没有什么好脸色,但还是装作温婉道:“修诚哥哥,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婉婉,我可以了,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自从前几次让叶婉婉失望后,龚修诚一直都想找个时间重新与叶婉婉共度良宵。
虽然Y神医让他短时间内不要做那档子事,但……
他都已经恢复了功能,做那种事又会怎么样呢?
“有空。”叶婉婉心中舒了口气。
龚修诚总算是恢复了那方面的功能。
他要是再不行,她都想换一个男人了。
“真的吗?”叶婉婉惊呼一声,很是惊喜:“当然有空了。”
“那,今晚见。”
龚家的房间隔音效果并不是完全隔音的。
他与叶婉婉说的话,恰好被门外的叶乔斐听见。
叶乔斐眼神冰冷,她就猜到龚修诚不会那么老实的谨遵医嘱。
她走到楼下,来到傅北墨面前:“傅总,我们走吧。”
“嗯。”傅北墨站起身来,带叶乔斐离开。
在两人离开后,龚母上楼来到龚修诚的房间门口,她抬起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
“进来。”龚修诚连忙收拾好,避免被发现端倪。
龚母走入房间内,见龚修诚气色极佳,她松了口气:“修诚,感觉怎么样?”
“妈,我没事了。”龚修诚脸上是隐藏不住的兴奋:“我又可以了。”
“那就好。”龚母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龚家门外。
傅北墨绅士的为叶乔斐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想到叶乔斐给龚修诚针灸治疗的部位是某处,他脸色突变。
“你是怎么给龚修诚治疗的?”
傅北墨默默在心里祈祷,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如果是,那么叶乔斐的眼睛岂非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自然是针灸了。”叶乔斐不明白傅北墨怎么会明知故问:“傅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当然知道叶乔斐是用针灸为龚修诚治疗的,可治疗的地方……
见傅北墨紧抿着薄唇,双目渐渐变得赤红,眸光渗着寒意时,叶乔斐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故意问道:“傅总在想什么?”
被叶乔斐这一问,傅北墨脸色更黑了:“没什么。”
连他都还没与叶乔斐坦诚相见到那个程度,龚修诚竟然……
虽然龚修诚并不知道叶乔斐就是Y神医,大抵只是把叶乔斐当做一个男人看待,但是……
傅北墨脸色阴晴不定。
“傅总放心,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叶乔斐轻笑着解释:“我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听见这话,傅北墨这才放下了心:“那你是如何治疗龚修诚的?”
“自然是通过针灸穴位的方式。”
叶乔斐知道她说了,傅北墨也不一定听得懂,便笼统的解释了一遍。
但让叶乔斐没想到的是,傅北墨继续追问:“哪里的穴位?”
这下,叶乔斐才明白傅北墨刚才脸色变差具体是什么原因。
她嘴角噙着的笑容变得更深:“傅总认为是那里?”
明知叶乔斐是故意在逗弄她,但傅北墨的情绪还是被叶乔斐调动了。
他阖了阖眼,忍住心中的不适,声音略微变得沙哑:“你自己说。”
“傅总想的是哪里,就是哪里。”叶乔斐笑容狡黠明艳。
傅北墨眼神晃了晃,他眼中的红血丝多了好几条。
他猛然踩下刹车,将车子停靠在路边,随后伸手抓住了叶乔斐的手腕:“告诉我。”
叶乔斐想要将手抽出,傅北墨知道她想逃跑,他俯身将叶乔斐压在了副驾驶上。
他靠近叶乔斐,在她耳旁开口:“到底是哪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叶乔斐耳边,她的耳廓莫名有些发痒。
心跳,也随之加快。
“嗯?”傅北墨磁性的声音再次在叶乔斐耳边响起,叶乔斐四肢有些发软:“是上半身的穴位,还有腿上的。”
闻言,傅北墨心中的怒火一瞬间被熄灭了,周身渗出的寒气有所收敛:“嗯,那就好。”
他回到驾驶座上,启动车辆带着叶乔斐回国。
就在这时,傅北墨脑海中闪过了叶乔斐白色的裙子,他眼神再次变暗:“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件白色的裙子究竟是要穿去见谁了?”
“傅总,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为了彻底让傅北墨不再询问,叶乔斐补了一句:“傅总去见沈小姐,不也没有告诉我吗?”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见男人?”傅北墨俊逸非凡的脸上戾气一闪而过。
叶乔斐思索了片刻。
这场演出的委托人的确是男人,傅北墨这么说,倒也没错。
于是,叶乔斐点了点下颚,回答道:“是。”
傅北墨神色一僵,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暴躁过。
“谁?”傅北墨双眸猩红,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