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暴躁

“这两周内,不要做不该做的事,两周之后就可以痊愈了。”

叶乔斐面色凝重的说完,见龚修诚貌似没有当回事,叶乔斐补了一句:“如果做了不该做的事,后果自负。”

话音落地,叶乔斐恰好将银针消毒完毕。

“Y神医放心,我一定会谨遵医嘱。”龚修诚连忙保证道。

叶乔斐淡淡点头,她正欲离开龚修诚的房间,龚修诚连忙开口:“Y神医,您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药方我已经交给了龚总。”叶乔斐解释道。

这下,龚修诚终于松了口气。

在Y神医替他针灸完时,他只感觉浑身一阵轻松,有种想要一展雄风的冲动。

“多谢Y神医。”龚修诚直接将叶乔斐当成了他的救命恩人:“Y神医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尽管提。”

“不必了。”叶乔斐淡然拒绝。

她已经从龚父那里得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无需龚修诚的好处。

目送叶乔斐走出房间,龚修诚伸手朝身下探去。

在发现他的功能恢复时,龚修诚原本颓废的眼里出现了亮光。

他迫不及待拨通了叶婉婉的手机号码。

几声忙音后,电话便被接通。

“喂?”接到龚修诚的电话,叶婉婉没有什么好脸色,但还是装作温婉道:“修诚哥哥,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婉婉,我可以了,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自从前几次让叶婉婉失望后,龚修诚一直都想找个时间重新与叶婉婉共度良宵。

虽然Y神医让他短时间内不要做那档子事,但……

他都已经恢复了功能,做那种事又会怎么样呢?

“有空。”叶婉婉心中舒了口气。

龚修诚总算是恢复了那方面的功能。

他要是再不行,她都想换一个男人了。

“真的吗?”叶婉婉惊呼一声,很是惊喜:“当然有空了。”

“那,今晚见。”

龚家的房间隔音效果并不是完全隔音的。

他与叶婉婉说的话,恰好被门外的叶乔斐听见。

叶乔斐眼神冰冷,她就猜到龚修诚不会那么老实的谨遵医嘱。

她走到楼下,来到傅北墨面前:“傅总,我们走吧。”

“嗯。”傅北墨站起身来,带叶乔斐离开。

在两人离开后,龚母上楼来到龚修诚的房间门口,她抬起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

“进来。”龚修诚连忙收拾好,避免被发现端倪。

龚母走入房间内,见龚修诚气色极佳,她松了口气:“修诚,感觉怎么样?”

“妈,我没事了。”龚修诚脸上是隐藏不住的兴奋:“我又可以了。”

“那就好。”龚母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龚家门外。

傅北墨绅士的为叶乔斐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想到叶乔斐给龚修诚针灸治疗的部位是某处,他脸色突变。

“你是怎么给龚修诚治疗的?”

傅北墨默默在心里祈祷,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如果是,那么叶乔斐的眼睛岂非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自然是针灸了。”叶乔斐不明白傅北墨怎么会明知故问:“傅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当然知道叶乔斐是用针灸为龚修诚治疗的,可治疗的地方……

见傅北墨紧抿着薄唇,双目渐渐变得赤红,眸光渗着寒意时,叶乔斐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故意问道:“傅总在想什么?”

被叶乔斐这一问,傅北墨脸色更黑了:“没什么。”

连他都还没与叶乔斐坦诚相见到那个程度,龚修诚竟然……

虽然龚修诚并不知道叶乔斐就是Y神医,大抵只是把叶乔斐当做一个男人看待,但是……

傅北墨脸色阴晴不定。

“傅总放心,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叶乔斐轻笑着解释:“我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听见这话,傅北墨这才放下了心:“那你是如何治疗龚修诚的?”

“自然是通过针灸穴位的方式。”

叶乔斐知道她说了,傅北墨也不一定听得懂,便笼统的解释了一遍。

但让叶乔斐没想到的是,傅北墨继续追问:“哪里的穴位?”

这下,叶乔斐才明白傅北墨刚才脸色变差具体是什么原因。

她嘴角噙着的笑容变得更深:“傅总认为是那里?”

明知叶乔斐是故意在逗弄她,但傅北墨的情绪还是被叶乔斐调动了。

他阖了阖眼,忍住心中的不适,声音略微变得沙哑:“你自己说。”

“傅总想的是哪里,就是哪里。”叶乔斐笑容狡黠明艳。

傅北墨眼神晃了晃,他眼中的红血丝多了好几条。

他猛然踩下刹车,将车子停靠在路边,随后伸手抓住了叶乔斐的手腕:“告诉我。”

叶乔斐想要将手抽出,傅北墨知道她想逃跑,他俯身将叶乔斐压在了副驾驶上。

他靠近叶乔斐,在她耳旁开口:“到底是哪里?”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叶乔斐耳边,她的耳廓莫名有些发痒。

心跳,也随之加快。

“嗯?”傅北墨磁性的声音再次在叶乔斐耳边响起,叶乔斐四肢有些发软:“是上半身的穴位,还有腿上的。”

闻言,傅北墨心中的怒火一瞬间被熄灭了,周身渗出的寒气有所收敛:“嗯,那就好。”

他回到驾驶座上,启动车辆带着叶乔斐回国。

就在这时,傅北墨脑海中闪过了叶乔斐白色的裙子,他眼神再次变暗:“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件白色的裙子究竟是要穿去见谁了?”

“傅总,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为了彻底让傅北墨不再询问,叶乔斐补了一句:“傅总去见沈小姐,不也没有告诉我吗?”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见男人?”傅北墨俊逸非凡的脸上戾气一闪而过。

叶乔斐思索了片刻。

这场演出的委托人的确是男人,傅北墨这么说,倒也没错。

于是,叶乔斐点了点下颚,回答道:“是。”

傅北墨神色一僵,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暴躁过。

“谁?”傅北墨双眸猩红,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