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傅北墨不知该如何回答叶乔斐这个问题。
叶乔斐微微皱起霉头,回想刚才有人非议傅北墨,甚至将火烧到了她身上。
该不会傅北墨会同意喝那杯酒,是因为怕她也被遭受非议吧?
叶乔斐试探的出口问道:“所以,傅总是为了保护我?”
听言,傅北墨便知道叶乔斐是明白了他的用意,他点了点下颚:“嗯。”
叶乔斐牵动了一下嘴角,开口道:“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傅总下次不必为了我而委屈自己。”
说完,叶乔斐目光落在傅北墨手中的香槟上。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杯香槟有问题。
叶乔斐拿起酒杯,在杯口轻轻一闻。
“怎么回事?”叶乔斐柳眉一拧,她在这杯香槟里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苦味。
她的嗅觉很灵敏,这股微苦,不是香槟会有的味道。
“怎么了?”看出叶乔斐不太对劲,傅北墨出言询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香槟里,貌似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叶乔斐说完,脸色突变。
她想到了有神秘人雇人在今天这场宴会上给傅北墨下消魂散。
莫非受贿的人,就是叶婉婉?
叶乔斐心中一紧,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放入酒杯中。
不到一分钟,银针尖锐的那一段变黑了。
傅北墨瞳孔猛缩:“酒里,有毒。”
“嗯。”叶乔斐轻轻点了点下巴,看来她猜的八九不离十,受贿的人就是叶婉婉。
她朝傅北墨伸出手:“把手给我。”
傅北墨先是一顿,随后明白叶乔斐是想给他把脉,便乖乖的将手递给叶乔斐。
叶乔斐认真的聆听傅北墨的心跳声,她发现,事情如她所想,傅北墨体内的毒素果然又变多了。
“傅总。”叶乔斐严肃的看着傅北墨,眼尾泛起了薄薄的红:“你体内的毒素,又增加了。”
“是叶婉婉。”傅北墨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对。”叶乔斐眼眸冷却,像冰锥子一般:“有人收买了叶婉婉,让她给你下毒,傅总是有什么仇家吗?”
为什么那个人会恨傅北墨恨到这个地步,竟然对傅北墨用上了消魂散。
傅北墨不禁感到好笑,他的对手,数都不数不清。
但若是仇家……
傅北墨心中若有所思,但还是回了一句:“不清楚。”
“好吧。”叶乔斐看出来傅北墨并非真的不清楚,而是不想说,便不再多问。
她拿出针袋,决定在这里为傅北墨针灸。
他喝下叶婉婉递来的酒不久,毒素刚摄入,必须及时解掉。
“傅总,我带你去休息室。”叶乔斐对叶家的分布了如指掌。
之前她经常在叶家的人睡着时偷偷离开叶家前往组织。
“好。”傅北墨跟在叶乔斐身后前往休息室。
进入休息室后,叶乔斐不客气的开口道:“傅总,把衣服脱了吧。”
虽然知道叶乔斐是为了给他治疗才这么说,但这句话,莫名让人联想到另外一层意思。
“别担心,这时候所有人都在参加宴会,不会有人来这里。”叶乔斐说着微微一顿,又补了一句:“如果有也无妨,我已经把门反锁了。”
叶乔斐凑近傅北墨,两人四目相对:“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
这句话,莫名有些暧昧。
“嗯。”傅北墨移开眼,等待叶乔斐下针。
叶婉婉完成任务后去到了叶崇海身边。
看见叶婉婉,叶崇海弯起嘴角:“婉婉,怎么样,傅总喝下那杯酒了吗?”
“喝下了。”叶婉婉脸上一片喜色:“放心吧爸爸,我亲眼看着傅总喝了一口。”
“好,那就好。”叶崇海松了口气:“这样一来,那个人就不会为难我们了。”
“爸爸,那个人到底是谁?”叶婉婉很想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他为什么要给傅总下毒?”
“这件事与我们无关。”叶崇海并不想知道太多,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反倒会害了自己:“我们只要把事情办好,就够了。”
叶婉婉应了一声,见现场没有了傅北墨的身影,叶婉婉一惊:“爸爸,傅总去哪里了?”
“该不会是毒发了吧?”
“婉婉,这件事你别管了,就当做没发生过,知道了吗?”叶崇海郑重其事的叮嘱叶婉婉。
“好,我知道了。”
此时,叶乔斐将刺入傅北墨身上的穴位中。
在刺入最重要的一个穴位时,傅北墨闷哼了声。
“怎么了?”叶乔斐轻声询问:“是感觉到疼痛吗?”
“嗯。”傅北墨颔首承认。
叶乔斐顿觉棘手,之前她给傅北墨针灸的时候,傅北墨并不会感觉到痛,可是现在……
看来是毒素积攒的太多了。
“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叶乔斐安抚了一声后,继续给傅北墨针灸。
就在这时,两抹身影出现在休息室门外。
“叶家大小姐就是傅北墨的夫人吧?真是不明白叶乔斐哪里配得上傅北墨?”
“我也觉得叶乔斐配不上傅北墨,傅北墨那么完美的人,只有沈家那位天之骄女才配得上。”
叶乔斐听见了门外的声音,她并不在意,她也觉得是她高攀了傅北墨这条大腿。
但傅北墨可不觉得这能忍,见叶乔斐波澜不惊,傅北墨皱起剑眉:“他们那么说,你不生气?”
按理说,叶乔斐不是应该追问他与沈皎月的关系,然后让他与沈皎月保持关系吗?
为什么叶乔斐这么淡定,貌似一点都不关心这件事。
是因为她对他没有感情,所以才这么无所谓吗?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叶乔斐弯着唇,俏脸上看不出半丝生气:“不过是闲言碎语而已,傅总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
“至于你和沈小姐的关系,我也不会过问,一年之后若是傅总想迎娶沈小姐,我会自觉的把位置让……”
叶乔斐话没说完,便被一张微凉的唇堵住。
她瞳孔地震,诧异的看着傅北墨。
傅北墨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越来越老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