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同床共枕

叶乔斐欣赏着这张精美绝伦的脸,眼神落在傅北墨薄如刀的唇上。

她低下头,印在了傅北墨的唇上。

梦中的傅北墨与现实里的傅北墨位置重叠。

感受到唇上被两瓣柔软覆住,傅北墨瞳孔猛缩。

叶乔斐,这可是你自找的。

傅北墨心中想着,加深了这个吻。

另一边。

宫莘莘和宫羽川准备回宫家。

宫羽川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道:“刚才,乔斐被三个男人骚扰了。”

“什么!”宫莘莘面色一惊:“然后呢?你怎么解决的?”

宫羽川沉默了半晌:“我想帮乔斐,结果乔斐一个人把他们撂倒了,用的是柔道的招式。”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相信叶乔斐会这么强势。

“怎么可能?”宫莘莘身子一下怔住了:“乔斐才刚出狱没多久,哪来的时间学柔道?”

这也是宫羽川惊讶的点。

毕竟在叶乔斐含冤入狱前,她并不会柔道。

莫非是在监狱内学会的?

不可能,叶乔斐在监狱里不受欺负就算好了,怎么可能会学到柔道?

宫莘莘关注点不在叶乔斐会不会柔道上,她只在意叶乔斐的安慰:“那你帮乔斐了吗?”

宫羽川再一次沉默了:“我想帮的时候,傅北墨出现了。”

“所以你没有帮到?”宫莘莘心中一阵无语。

明明是那么好的机会,如果宫羽川上前保护叶乔斐,说不定能够在叶乔斐心里加分。

“没有。”宫羽川如实回答。

听言,宫莘莘忍不住想掰开宫羽川的脑子,看看宫羽川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如果是别人,他们巴不得去英雄救美,可宫羽川倒好,居然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傅北墨。

“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宫莘莘恨铁不成钢。

宫羽川没有回答,他心中也为他的犹豫而感到后悔。

半夜。

张叔端着一碗醒酒汤来到门口。

发现房间门被反锁,张叔猜到是傅老爷子做的。

他解开房间门锁,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少爷,醒酒汤做好了。”

“进来。”傅北墨冰冷的声音传出房间。

张叔推门而入,在看见傅北墨和叶乔斐睡在同一张床上时,张叔咳了咳嗽,把头转向另一边。

“少爷,汤。”张言将醒酒汤递给傅北墨。

只见傅北墨抽出被叶乔斐抱着的手臂,接过张叔手里的醒酒汤。

完成任务的张叔迫不及待的转身走出房间。

傅北墨舀了一勺醒酒汤,对如何喂叶乔斐犯了难。

……

次日,叶乔斐幽幽醒来,如蒲扇般的睫毛轻颤了颤。

她睁开双眼,看着花白的天花板,一股眩晕感席卷整个大脑。

后脑勺昏沉沉的,叶乔斐手掌撑着床垫想要坐起身,却发现一只大掌正圈着她的腰。

叶乔斐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她貌似在傅北墨的怀里睡了一晚上。

叶乔斐迅速低头,见她身上的衣服穿着完好,这才松了口气。

叶乔斐在脑海中寻找着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却一无所获。

叶乔斐想轻轻将傅北墨的手移开,然而在触碰到傅北墨的手腕时,傅北墨突然睁开眼睛。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对上,叶乔斐一愣,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把手收回。

“傅总,你醒了。”叶乔斐讪笑了两声,往旁边的空位挪了挪:“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

她想确保她没有做出格的事。

傅北墨深深看着叶乔斐,他反问叶乔斐:“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叶乔斐直言回答。

“那就好好想吧。”傅北墨落下这句话,起身走出房间。

叶乔斐在原地怔了许久。

与此同时,毕家。

毕羽泽正与沈皎月通着电话。

“你的情报没有错,北墨确实结婚了。”

沈皎月心一沉,毕羽泽虽然是个不正经的花花公子,但在这件事上,他不会骗人。

傅北墨真的结婚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入傅北墨的眼?

“是谁?”沈皎月强行保持着语气平静。

“不知道身份,只见过一面。”毕羽泽在脑海中回忆叶乔斐的长相,眼神闪了闪:“单从外貌,的确配得上北墨。”

至于能力,毕羽泽认识傅北墨很久,他知道,傅北墨绝不会娶一个花瓶。

“外貌?”沈皎月默了默。

她的长相是公认的貌美,再加上她被富养出的气质,至今她还没见过外貌比她出众的人。

“好,我知道了。”沈皎月对这个能够嫁给傅北墨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如果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建议你回国自己看看。”说完这句话,毕羽泽挂断电话。

沈皎月握着手机,陷入深思。

她究竟该怎么办?

现在还不是她回去的时间,沈皎月拨通了傅娇娇的手机号。

她必须找一个眼线为她盯着傅北墨。

几声忙音后,傅娇娇接通电话,沈皎月温婉开口:“娇娇,你的生日貌似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傅娇娇心中一阵感动,没想到能记住她生日的人,只有沈皎月。

只有这样优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傅北墨。

等不到傅娇娇的回答,沈皎月又问:“香奈儿这个月出的新包已经有货了,正好我是会员,可以提前那货。”

“这款包包正好是你喜欢的类型,不如就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谢谢皎月姐姐。”傅娇娇甜甜应声,随后不忘踩低捧高:“不像某个人,只会讨好北墨哥哥。”

“娇娇,你说的那个人,是北墨的夫人吗?”沈皎月明知故问。

她本来还愁要怎么把话题引到那个女人身上,没想到傅娇娇先提了。

“皎月姐姐,她根本配不上北墨哥哥,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手段。”傅娇娇气得跺了跺脚:“一个坐过牢的女人,也配当傅家的少夫人?”

“坐过牢?”沈皎月顿住了,她以为是她听错了:“娇娇,你刚刚说什么?北墨的夫人坐过牢?”

这是真的?

那她岂不是连一个坐过牢的女人都比不过?

沈皎月手紧了紧,浑身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