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顿住脚步,回过头凝视着宫莘莘,等待宫莘莘后面的话。
只听宫莘莘道:“傅总,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毕少。”
傅北墨感到疑惑,但还是应了下来:“嗯。”
得到傅北墨的答应,宫莘莘心中松了口气。
突然,宫莘莘手机响起铃声,她歉意的看向叶乔斐:“乔斐,我去接个电话。”
“好。”叶乔斐轻轻颔首,目送宫莘莘离开。
叶乔斐看了眼桌上的酒,目光落在其中一瓶草莓图案包装的小众品牌酒上。
草莓图案,难道不是酒?
叶乔斐不喜喝酒,她想当然的认为这是草莓味的气泡水。
殊不知,这是酒精度数极高的混合果酒。
叶乔斐拿起酒瓶倾倒了一杯,小酌一口,入口是一股草莓味的香甜,果香味在口腔中弥漫。
叶乔斐挑起眉,这气泡水竟出奇的好喝。
叶乔斐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苹果肌浮上一层粉晕却不自知。
她并不知道此时她的模样有多么诱人。
暗处几个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叶乔斐,从叶乔斐进入“夜寐”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盯上她了。
为首的男人给身旁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一齐走向叶乔斐。
这时候的叶乔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拿起酒瓶,在看见酒精度数高达四十度时,叶乔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感觉到脑海中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叶乔斐手掌撑着沙发,想要起身去洗手间洗把脸醒醒酒。
她刚站起身,三个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叶乔斐面色一冷,还真是不想碰见什么就来什么。
她侧身想要避开这三个男人,却被为首的男人伸手挡住:“美女,你想要去哪?这个地方哥哥熟,不如让哥哥带你去?”
“不用了。”叶乔斐不想跟这三人有过多的交流,她险恶的避开这三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被下了面子,他顿感不悦:“美女,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是,我们哥三个好心给你带路,你可别不识趣。”
叶乔斐并没有将男人放在眼里,这三个人一起上都打不过她:“让开。”
三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再耐心。
为首的男人直接擒住叶乔斐的手腕,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握住了叶乔斐的肩膀,另一个守在叶乔斐身后,避免叶乔斐逃跑。
这一幕恰好被回卡座的宫羽川看见。
宫羽川瞳孔猛缩,他正欲走上前帮叶乔斐,只见叶乔斐反手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膀,狠狠将他的手向后一折。
“咔嚓!”
骨头错位的声音清晰的响起。
男人脸上涂突变,捂着手腕,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的教训她!”
“可是大哥……”另外两个男人有些犹豫。
他们舍不得对叶乔斐动手,毕竟这么美的一个人,教训之后就不美观了。
“没什么可是!”男人捂着错位的手,忍着疼痛。
另外两个男人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忍着心疼对叶乔斐出手。
看见这一幕,宫羽川眼眸一缩,他大步上前想要帮叶乔斐,却见叶乔斐轻而易举的将另外两个男人撂倒。
宫羽川的动作顿时停住了。
如果他没有看错,刚刚叶乔斐的动作是柔道里的招式,他怎么不知道叶乔斐会柔道?
但想到叶乔斐含冤入狱,宫羽川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若是什么都不会,在监狱中会受欺负,会些防身的招式也好。
宫羽川大步走向叶乔斐,就在他的手指要触碰到叶乔斐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叶乔斐回过头,看见傅北墨,她一怔,将手中抓着的手腕丢到一旁地板上。
男人闷哼了一声,倒地不起。
“傅总,你怎么来了?”叶乔斐俨然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你不是回包厢了吗?”
傅北墨眸光复杂,见叶乔斐脸上透着粉色红晕,他询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叶乔斐避重就轻,没有告诉傅北墨她喝的那一点点酒,度数高达四十度。
傅北墨不语,他眼神落在地板上三个男人身上:“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叶乔斐轻描淡写的将这三个男人刚才做的事告知傅北墨。
听完,傅北墨脸色沉了几分:“他们哪只手碰了你?”
“哪只手都碰了。”叶乔斐回答。
傅北墨颔首,语气冰冷:“张言。”
“是。”张言走上前,看着这三个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同情,随后抓住一个男人的手,一个用力。
“咔嚓。”
“啊!”男人痛呼了一声。
紧接着,又是几道痛呼声响起。
三个男人像一条软虾一般倒在地板上。
傅北墨搂过叶乔斐的肩膀,带着她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宫羽川心中一股难言的失望。
如果刚才他没有犹豫,直接去帮叶乔斐,现在搂着叶乔斐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叶乔斐靠在傅北墨怀中,闻到了傅北墨身上清冽的香味。
“傅总,你为什么要让张助理废了他们的手?”
“他们碰了你。”傅北墨占有欲极强,他容忍不了别人触碰他的东西。
叶乔斐若有所思,若是别人,她会很反感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但如果那个人是傅北墨,她貌似也没多抗拒。
见叶乔斐脸色复杂,傅北墨补了一句:“不用担心,张言会善后。”
是他们目的不纯在先,他们不会找死去报警。
叶乔斐突然反应过来:“傅总,你要带我去哪?”
“包厢。”傅北墨如实回答。
叶乔斐一怔,她怕宫莘莘回卡座后会找不到她。
“傅总,莘莘还在等我。”叶乔斐想要回卡座上等待宫莘莘。
她拍开傅北墨搂着她的手,想要转身离开。
然而,她才刚转过身,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小心!”傅北墨扶住叶乔斐,避免叶乔斐摔倒。
叶乔斐有些醉意,她努了努嘴:“不用扶我,我没醉。”
傅北墨额头划下三道黑线,叶乔斐连站都站不稳,还说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