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那么想？”
“当然。”
黎序眸中闪过挣扎之色，人龙殊途他知道，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觉得很难受。
“黎序，你知道我的，任何人都威胁不了我。”
“不敢。”
苏妧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张惑人的脸，她清楚她一旦看了就又会心软，黎序就会又变本加厉了。
“姐姐，你别生气。”
苏妧已经不知道气从何处来了，这黎序惯会来这套，把她惹生气就又可怜兮兮地讨饶，她偏生还真的吃这一套。
“姐姐，我就是太嫉妒了，你别不理我。”
葱白的两根食指绕啊绕，黎序并不需要装出多委屈的模样来，他只需要嘴角往下撇，眼皮也朝下耷拉，浑然天成的委屈就来了。
苏妧脑仁疼，摊上这么个弟弟怎么办？
她还是松开了手，他脖颈上留下一片红痕，配上此刻的表情，不知实情的人总会认为他是被欺负的那个。
终归还是心软啊。
“姐姐…”
苏妧现在听不得姐姐这个称呼，总觉得从他嘴里出来是那种缠绻的意味。
“别叫我姐姐。”
“那…那叫阿妧，妧妧？”
“…还是叫姐姐吧。”
黎序拿过她剩下的半瓶酒酿饮了一大口，他的唇水灵灵地，睡袍又扯开了大半，苏妧没好意思看。
黎序佯装不知，巴巴地靠近她，“姐姐，你别怕我了，我很乖的。”
苏妧皮肤白，但也脆弱，刚才黎序捏过的下巴微红，吻过的唇微肿，唇周泛着红，睡袍微微下滑露着光洁的肩头，长发些许散乱，像是被人欺负得狠了。
黎序喉结滚了滚，苏妧这副模样，他好想欺负。
许是察觉到黎序的眼神过于露骨，苏妧不自在地拉好睡袍，轻咳一声。
“姐姐……”
苏妧快要抓狂了，这黎序的存在不仅能让她降智还能让她无措抓狂，这种哀怨的语气她真的受不住。
不是没听过哀怨的语气，稚念也曾哀怨过，她没什么感觉，可偏偏黎序一站在那里，小嘴一撇眼皮一耷拉，哀怨的语调一出，她就无条件投降。
“你用你的法力控制我？”
“没有。”
“那我……”话到嘴边，苏妧强制地收了回去。
“那你什么？”
苏妧拿起桌面的酒酿喝了两口回避话题，偏生黎序向她飘去纯真的眼神，“我刚喝过，算不算间接接吻？”
苏妧嘴里的酒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黎序又扑闪着无辜的眼神，“可是我们吻过很多回了，姐姐应该不介意吧？”
咽下酒酿，苏妧很想骂人，黎序忽然凑近她耳朵，“姐姐，我好想欺负你啊。”
话音一落，黎序的唇贴了下来，他抬起苏妧下巴迎上去，极有技巧地撬开她的唇齿，灵活地挑逗她的小舌。
苏妧一脑子骂人的话都黎序吻到只有一个看法，黎序踏马的…吻技娴熟！
一阵气喘吁吁后，黎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姐姐好甜。”
“出去。”
一晚上占了两回便宜，黎序心满意足，拿着两个空瓶子满脸餍足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
“姐姐……”
苏妧揉着眉心，“还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说的是，如果我今天是发情期，就不止是这样了。”
苏妧微张着唇，骂人的话已经升腾到了喉头，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龙性好淫，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