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今天是你放弃了她以后我绝对不会再退让给你
“你不是很清楚吗?”南宫瑾诺顺势将白晴雪握着他的手举起来向他们示意。“我对她早已厌倦,如今我所爱的人是她。”
他冷酷的回复着欧阳南旭的话。
沈爱玥被动依偎在欧阳南旭的怀里,因银针控制着她身体最重要的肢体穴位,她此时完全动弹不得。
“那你可知之前沈爱玥身受重要,差点死在了血泊中。那都是白芷若收买幽狱的人干的?”欧阳南旭再问。
“那都不重要了,毕竟是过去了的事情。”南宫瑾诺隐忍着心里的不适,故意以轻描淡写的口吻回复。
“你听到了吧?他不在乎你,不关心你的死活。他现在已经和想要杀了你的仇人的女儿在一起了。”欧阳南旭低头说教着沈爱玥。“你真是个傻女人,怎么会那么傻啊?”
“……”沈爱玥难受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以绝望的目光望着南宫瑾诺,最后眼神定格在南宫瑾诺与白晴雪相握在一起的手上。
“我希望你永远都记住自己今日所说的话,我对你一让再让。这一次既然是你自己放弃她的,那么我绝对不会再退让了。”
欧阳南旭放下几句狠话,继而抱着沈爱玥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他们刚刚离开车窗,白晴雪便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对……对不起。”白晴雪向南宫瑾诺道歉。
南宫瑾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车中,听着车窗外面哗啦啦的雨声。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那个小女人的心,他一再挽留,眼看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可到了关键的时刻,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不怕任何人对他的威胁,可他为了他和玥玥的亲生女儿,他不敢赌。
不过,他不会认命的。他只是暂时伤害一下玥玥,等他把女儿救回来了,玥玥知道那一切都是他的苦心。他是为了女儿才会不得已那样做,她肯定会原谅他的吧。
“二爷,车子已经启动不了了。”前面的司机向南宫瑾诺报告一声。
他刚刚亲耳听到了南宫瑾诺对沈爱玥的拒绝,还在欧阳南旭那个情敌面前说出了那样的话。这下他倒是可以回去向夫人交差了。
“你回去重新开辆汽车过来。”白晴雪命令着司机。
“我吗?”司机一脸诧异。
“怎么?很为难?那你是想拿绳子拉着汽车走了?”白晴雪不悦的呵斥着司机。
“是,我马上就回白公馆。”
这司机就是来监视他们的,这不仅让南宫瑾诺愤怒,更让白晴雪反感。
欧阳南旭开车带着沈爱玥离开了这里,紧接着李锦绣也驾驶着沈爱玥的汽车,从这里离开。
南宫瑾诺心跌落到了谷底,他推开车门冒雨下车。
“你要去哪儿?”白晴雪急切的问道。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独自在雨中行走。
他对不起沈爱玥,无论是怎么样的理由。他都不应该伤害她的!
既然让她伤心了,那他岂能让自己好过?
白芷若居然买通幽狱的杀手想要杀掉沈爱玥……
直到现在他回忆起她身上那些刀伤,疤痕。他都还能感觉到心惊肉跳。
“白小姐,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何君伟公式化的询问还在车中的白晴雪。
“我……我除了去花店,没有地方可去。”
“那我派人送你回花店吧。”何君伟说完后,打着电话叫刚刚来白公馆的另一名司机。
白晴雪望着南宫瑾诺那孤独又无助的背影,心里显得很是震惊。
毕竟,南宫瑾诺在人前可是一个高不可攀,雷厉风行,且又令人望而生畏的王者。一般人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他这么无助又狼狈的一幕。
刚刚在凉亭的时候,南宫瑾诺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
他不会和她结婚的,但为了在她的母亲面前演戏,他们俩必须得配合好。
白晴雪不知道南宫瑾诺为何要这样做,他是不是被她的母亲利用什么要挟了,他并没有告诉她。
反正,她只需要知道一点,就是他们现在在一起的都只是假象。
瓢泼大雨中南宫瑾诺一直行走在街道上,天大地大,一时间他竟不知,哪里是他的家了。
南宫府邸那个地方让他恶心,爱诺居是他一手打造,故意与南宫府邸分开的。可他现在只要回到那里,心情就会格外的压抑。
甚至在见到自己母亲的时候,他都会反感。总感觉她一开口肯定就是劝说他和白晴雪在一起的事。
中心花园别墅是他的私宅,可在那里明明很豪华,却冷清得没有一丝温暖。
只有滨海别墅是家,能够让他感觉到幸福与温馨。可是他却亲自伤害了沈爱玥,让他没有脸再去那里。
何君伟担心南宫瑾诺在街道的雨中行走会出事,他一直坐在车中紧跟着他。
他突然想到了司马金泰,便给那家伙打电话。
司马金泰此时正在陪女朋友呢,一接到何君伟的电话,二话不说立马就赶了过来。
在这街道的附近有一处属于司马金泰公寓,他带着南宫瑾诺到他的公寓坐坐。
“这女人就像男人身上的衣服一样,每天换一件,换多了也就习惯了。哪能天天都穿同样的衣服啊?
再说了,即使你真的特别喜欢某一件衣服。那也就顶多再穿一两次,不可能永远都只穿那一件的嘛。”
司马金泰对南宫瑾诺说着一堆大哲理。
南宫瑾诺瘫坐在地板上,身体依靠在沙发的边沿。对于那家伙的话,他全程都处于沉默之中。
他没有自暴自弃,只是不想让自己过得太舒坦而已。只有他的心痛了,难受了。他才会觉得对玥玥的伤害,会减轻那么一点点。
“喝杯防感冒的冲剂药,然后去洗个热水澡吧。”司马金泰把冲好的感冒药递给南宫瑾诺。
“给我那个。”南宫瑾诺抬起手来,将他手中端着的杯子推开,继而指着对面酒柜上的酒。
“酒吗?”司马金泰震惊的说:“你不要命了?你淋了那么久的雨,怎么能喝酒呢?
还有何君伟可说了,你今天中午在白家除了喝酒,连菜都没有吃两口。
你小子可是有胃病的,不担心老、毛病患了吗?”
“你那来那么多废话?”南宫瑾诺瞪着他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