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魁宁成了安国侯,还有了安国侯世子。
对于那些真心追随赵魁宁的赵家人来说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赵魁宁一直是个善待族人的家主。
虽然在处罚族人犯错的时候也是下过雷霆手段的。
但是总体来说还是非常维护整个赵氏家族的。
若是赵家一直都在嫡支的手里掌握着,对于大部分的族人都是好事。
但是若是落到其他人的手中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了。
就像是穷人乍富,会怎么样,真的是两极分化。
所以很多的族人还是非常欢迎赵魁宁带着嫡子回来的。
更别说,这赵魁宁的嫡长女竟然还是传说中的护国大长公主。
那更是喜上加喜的大好事了。
“见过宁王殿下,见过大长公主,见过家主。”
赵家的众人,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都过来迎接他们一家人了。
“都起来吧,我们回去再说。”
现在还不是重逢叙旧的时候。
“贾大人,我与女儿和儿子回程的时候,遇到了山匪袭击。”
“而且是内贼通了外鬼,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就在后面的车上绑着呢。”
“就都交给贾大人了,还请贾大人主持公道。”
赵魁宁没有半点觉得没有
面子。
内贼同外鬼也是说的坦坦荡荡的。
作为受害人,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闺女说了,堡垒都是从里面攻破的。
这个毒瘤早晚是要挖掉的。
晚一天就会祸害更多的人。
赵家这艘大船,也是到了该修理的时候了。
所以赵魁宁没有一点隐瞒的,直接把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推到了贾大人的面前。
“此人那是赵家旁支,叫赵龙海。”
“另外还有一个已经死了,是庶出的兄弟赵千里。”
“他们与山匪和江湖人勾结,意欲谋害我等。”
“贾大人秉公处理即可,若有需要配合的,我等随传随到。”
赵魁宁非常的客气。
“不敢不敢,侯爷为民除害,有功于民啊。”
“下官一定详细查问,不给这些匪徒再害人的机会。”
“多谢侯爷。”贾大人后退两步深施一礼。
“大人客气了。”赵魁宁还礼。
“贾大人,过些日子还要请你过府,大人千万不要推辞啊。”
赵魁宁跟贾大人也是多有交流的,两个人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一定一定,侯爷慢走。”
“王爷,大长公主慢走。”
贾大人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一下子天水城有了
三尊大佛。
贾大人表示亚历山大啊。
看着那好几百身上带上的江湖人还有杀手。
贾大人又激动起来了。
“侯爷真的是个好人啊,这不是把功劳都送到我手里了吗?”
贾大人脸上乐开了花。
一举歼灭了这么多的山匪还有杀手。
只要上报朝廷,就是大功一件。
到时候不管是三年的评级还是升迁,都大.大的有希望啊。
贾大人现在真的恨不得抱住赵魁宁好好的感谢感谢他才好。
贾大人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
但是也是爱护百姓的好官。
赵魁宁当然也愿意卖他这个面子。
好官走的更长远一些对于朝廷和百姓都是好事。
赵家众人把赵魁宁等人迎到了赵家的老宅。
这在天水占据了大半条街的寨子就是赵家的老宅了。
赵魁宁看着“赵宅”这两个字,眼中隐隐发热。
“走吧,我们回家。”
赵魁宁一手牵着儿子,另外一只胳膊被闺女扶着。
脸上的笑容是怎么都止不住的。
“爹,这就是咱们家啊。”
“挺好看的。”楚恒一边走一边说。
“以后也可以挂上安国侯府的牌匾了。”
“嗯,我儿说的没错,这边是……”
赵
魁宁边走边说,把家中的陈设布置都跟他们姐弟二人说了个清楚。
满院子的下人都出来迎接。
“恭迎家主,恭迎大小姐,大姑爷,大少爷。”
在管家的带领下,下人们见礼。
顾承佑对大姑爷这个称呼很是受用。
他跟着楚瑶一起回家,可不就是女婿的身份嘛。
王爷不王爷的,其实他并不在乎。
“老爷,您可把大小姐和大少爷给迎回来了。”
“夫人在天有灵,也能瞑目了。”
管家是一直跟着赵魁宁的老人了。
抹着眼泪,又哭又笑的。
“是啊,我总算是把两个孩子找回来了。”
“这是咱们家中的管家,福伯。”
能够被赵魁宁着重介绍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福伯好。”楚瑶并没有端架子,跟楚恒姐弟二人给福伯见礼。
“不敢,不敢,大小姐,大少爷,老奴给你们磕头了。”
福伯乐开花了。
楚瑶和楚恒赶紧把他扶住了。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爹的性命几次都是福伯您救的。”
“您虽然是管家,却也是我们姐弟二人的长辈。”
“无需多礼。”对于这样忠心不二的管家,楚瑶也是非常敬重的。
“大小姐,不可啊,
您可是大长公主啊。”
“老奴就是个管家下人。”
福伯被扶住了,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担心失礼又赶紧擦去了。
“福伯,您就听我姐姐的吧。”
“可别太客气,不然我们都不好意思管福伯要好吃的了。”
有楚恒这么这么一说,福伯更激动了。
“好,好,福伯给大少爷、大小姐准备好吃的,回家了,咱们想吃什么吃什么。”
赵家众人见赵魁宁把一个管家的地位都抬的这么高。
反而对他们浙西真正的赵家人视而不见。
更别说是给宁王和大长公主介绍了,连个眼神都没给。
他们的心里都憋着气呢。
脸色也就越发不好了。
但是赵魁宁根本就没有搭理他们。
直接带着楚恒和楚瑶去了祠堂。
在祠堂门口赵家人就把他们给拦住了。
“家主,虽然大长公主和宁王殿下身份贵重,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还请大长公主和宁王殿下见谅。
“赵家嫡出的血脉也不是随便就能认祖归宗的。”
“总是要有个说法才是。”
“这里头涉及的东西可不少呢。”
一个跟赵魁宁年纪差不多的男子站了出来。
“赵兴,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