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宁王殿下,是元武国的福气,也是皇上的福气。”
勇毅侯感慨地说道。
“侯爷,我们是想去游山玩水的。”
“若是像南老将军这样,岂不是一辈子都被困住了。”
“那还有什么趣儿。”楚瑶笑了笑,然后也走了。
她身后自然地跟着那些已经赢了的士兵。
他们都等着公主给他们复盘呢。
这已经快成了他们的习惯。
之前跟着公主的时候,每一次战斗结束之后都会有一次复盘。
总结经验吸取教训,不然他们怎么会成长的这么快呢。
“新皇有福气啊。”勇毅侯再次感慨了一句。
有这样一对真心护着他的姐姐和姐夫。
新皇的地位想要撼动都难。
军营之中的擂台赛越来越热闹。
大家都想看看最后谁能够胜出。
两天过去大家就琢磨出味道来了。
这哪里是擂台赛啊,简直就是那些士兵的表演赛啊。
除了几个原本就战斗素养特别厉害的。
基本上都被单方面的碾压了。
不是不想赢,是真的打不过。
“这样下去,会不会打击士气?”
勇毅侯看了看南老将军。
“本来就是要树几个靶子在那。”
“也是要让以后选出来进训练营的人都闭嘴。”
“如果连这点
打击都受不了的话,还进什么训练营?”
南老将军当然也有自己的考虑。
“启禀元帅,十五里外出现大量的车队。”
“我们的人把他们截了下来,来人送信说是来找公主的。”
“这是他们带着的户籍路引还有朝廷开出来引荐信。”
“不过属下等无法辨别真伪,还请元帅过目。”
“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带着这些东西来前线。”
“十有八。九不会有事,不过还是慎重为好。”
“去请大长公主和王爷。”
南老将军看了看户籍路引,上面赫然是跟大长公主一个地方出来的。
“白奉启,怎么有些熟悉呢?”南老将军再次拿起来看了看。
不知道哪里听说过的,但是现在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
楚瑶和顾承佑两个并肩而来。
女的俏丽绝美,男的伟岸俊朗,怎么看怎么养眼。
这让南老将军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和准儿媳。
勇毅侯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不怎么样,颜馨这丫头还是好看的。
将来生出来的孙子肯定也好看。
嗯,希望快点打完仗,回去就给臭小子和颜丫头完婚。
南老将军想的有点远,看着顾承佑和楚瑶两个人更加的和蔼了。
“元帅,有什么
事吗?”顾承佑有些奇怪地看着南老将军。
“这是给公主的,十五里外有车队来找公主。”
南老将军把东西交给了楚瑶。
“是白奉启?白奉启回来了!”
“那海运的事?”楚瑶有些激动了。
赶紧把信给打开了。
原来白奉启知道元武国和西晋开战了。
停船靠岸之后,直接带着楚瑶可能会用到的物资就直接过来了。
竟然比朝廷的消息还要更快一些。
到现在楚瑶他们还没有收到朝廷那边关于海运的消息呢。
“元帅,这白奉启是我的同乡。”
“也是我那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除了他,还有我的一位好友魏娴儿,然后就是周家的周斯年了。”
“海运也是我们当初投了大半身家进去的。”
“没想到,他成功的回来了,这次肯定是有好消息的。”
“若是真的把海运这条路给打通了的话。”
“我们打仗就有钱了。”
楚瑶知道海运的一本万利。
打仗又是个极其消耗银钱的玩意儿。
这个时候白奉启回来了,这就是雪中送炭啊。
“既然如此,那就把人护送回来,为他们接风洗尘。”
南老将军签署了放行的命令,就让人去接人了。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魏娴儿的信
也可以好好的回了?”
顾承佑捏了捏她的手。
“嗯,娴儿其实很担心白奉启。”
“他们俩兜兜转转的,也算是缘分吧。”
“娴儿其实是个女强人的,我不在的这么长时间。”
“不光是永宁村,还有樊城都变了个样子的。”
“这都是娴儿还有县令大人的功劳。”
楚瑶怀里还揣着魏娴儿的信呢,新鲜热乎的很。
她们虽然现在身份上拉开了差距,但是关系依然没有改变。
如果不是楚瑶之前太忙了,又居无定所的,估计信件要更多了。
“白奉启肯定也给娴儿写信了。”
“他走之前就说过,若是他能够活着回来,就去魏家提亲。”
“他是一定要娶娴儿为妻的。”
“两辈子的执念啊。”最后这句话楚瑶没有说的很清楚。
她也祝福这对有情人,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很快白奉启就带着四十几辆超级大的马车进了军营。
等进来的时候,所有见过的人都傻眼了。
大家只知道是来找大长公主的,但是没想到这么大的阵仗啊。
白奉启一身风尘仆仆的,胡子都长出来了。
这出去一年多的时间。
生生的把一位年轻公子熬成了青年水手了。
“你怎么黑了这么多?娴儿知道
了不是要嫌弃你?”
楚瑶看着面前的白奉启,简直都不敢认了。
“草民白奉启见过护国大长公主,见过宁王殿下。”
白奉启赶紧对着两个人行礼。
“你我之间不需多礼。”
楚瑶想要去虚扶白奉启一下,结果被顾承佑给抢了先。
“白先生辛苦了,我们进去说话吧。”
顾承佑淡淡地说道。
“多谢王爷,多谢公主。”
白奉启现在见识过了更广大的世界,也不像是从前一样了。
这份沉稳的气度,就是很多京城之中的公子也是比不上的。
“果然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白少主如今真的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楚瑶让人上了茶,请白奉启坐了下来。
“公主,这一次草民也算是幸不辱命。”
“我们之前设想过的,都已经完成了。”
“只出海这一次,就抵得过樊城十年的赋税。”
“这还是我们的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