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话,好像并不只是说说而于,晚上,陆赫霆就带一些资料回来了。
林清语正坐在房间,给雪伊吹头发,她一头细细软软的长发,已经齐腰了,刚洗过澡后,她嫩的跟个小鸡仔似的,又萌又可爱。
“爹地……”雪伊是家里唯一一个愿意向陆赫霆撒娇求抱的人,所以,陆赫霆听到女儿这奶呼呼的声音,他心里一暖,开心的张大手臂,把女儿直接抱起来,在她的小嫩脸上亲了亲:“今天在学校玩的开心吗?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林雪伊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处,懒洋洋的说:“有啊,班上的小女生为了争两个哥哥,都打架了。”
“哦?有这事?”陆赫霆和林清语两个人都被女儿这句话给惊到了。
他们两个儿子小小年纪,魅力这么大吗?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了,那两个小女生还打架了,其中一个把另一个脸上抓了一条血痕子。”林雪伊小嘴巴巴的把过程说出来。
林清语呼吸一紧,连忙又问:“这件事,不是你两个哥哥挑索起来的吧。”
“这跟我两个哥哥没有关系的,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在外面打球。”林雪伊赶紧帮两个哥哥澄清起来。
林清语听到这里,这才安心下来:“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两个哥哥也卷入其中,那可是要负责任的。”
“两个哥哥说不喜欢她们,他们只喜欢我。”林雪伊得意洋洋的躲在爹地的怀里笑的像一只吃到糖的小猫儿。
陆赫霆温柔的拍了拍女儿的小手臂,温柔提醒她:“你两个哥哥以后在学校如果要跟人打架,你一定要劝住他们,知道吗?”
“嗯,放心吧,爹地,我不会让他们跟人打架的,我们要做一个听话的好宝宝。”林雪伊说着,就扭动小身板要下来,陆赫霆把她放下来后,她就直接往外跑,去找哥哥们玩了。
林清语进浴室,收拾着给孩子洗头的用具,一回头,看到男人站在身后,他把外套脱了,把白衬衣的袖子漉起来了,声音很温柔的说:“我来吧。”
林清语却笑着摇头:“不用了。”
陆赫霆还是弯腰,替她拿了一些东西,还把地板给拖干净了。
林清语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原来,他也可以被称之为,贤夫。
“我奶奶今天找你吃饭了?是不是聊了些重要的事情?”陆赫霆幽深的眸子,温柔的朝她望过来。
林清语点头:“是,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还没弄懂是什么意思。”
“跟我出来,你就懂了。”陆赫霆说着,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指,带着她往外走去。
林清语跟着他来到客厅,就看到桌上放着一些东西,她很惊讶:“这是什么。”
陆赫霆打开其中一样合同:“这些,是陆家的一些私人资产管理清单,之前一直是我奶奶在管的,今天她突然托律师来找我,说把这些,都转到你的手里,让你管理。”
林清语整个人有些蒙住,她哪里会懂得什么管理,她顶多只是在医术上小有建树。
“不不不,这些,我管不了,我也不能管。”林清语知道这些就是送上门来的钱,可是,她不敢收啊。
陆赫霆看着她像被吓住的样子,他温柔的笑起来:“放心,没让你真的管,我只是带回来,让你看看我们陆家私人资产有哪些。”
林清语听了后,这才安下心来,坐到他的身边,就看到那列下来一长排的清单,这些都不是在公司名下的,这些有的是在陆赫霆的名下,有的是在老太太的名下,还有一些是老爷子的,但这些资产太多,分布的在全世界各国,林林整整的,每一年都产生巨大的资金收益,陆赫霆要管理公司的事务,自然是没空管这些,之前是老太太在看这些帐目,现在老太太说她年纪大了,两眼昏花,要让林清语来接手。
“每年,光这些租金收入,就高达上百亿?”林清语看到最后的收益帐单时,她整个人都有些惊住了,简直不敢相信,陆家的私人资产,竟然也有这么多。
陆赫霆点点头:“的确如此,有些地段在一年之内,就增资数十亿,这也多亏眼光好,当年不火的时候,低价买入。”
林清语不由的赞赏道:“果然,投资是需要眼光的,像我们这种没有长远目光的人,哪里懂得这些?”
“嗯,投资的确要有提前预知的能力,当然也不全是预知,而是信息来源比别人早。”陆赫霆笑着说完,伸手轻轻的搂住了她,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清语,要不,你还是答应我奶奶,把这些事情揽过来吧,不需要你每天都去盯着,我找人帮你处理,你只需要签个字就行。”
“你们放心,让我管着这么多钱?”林清语怔了怔,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陆家,再也不把她当外人了。
陆赫霆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长发,轻声道:“你来管,我第一个放心。”
“好吧,如果你们都信任我的话,我愿意来管这件事。”林清语听到他信任的话,内心也暗松了一口气。
“这些资产,我叔伯两家人也都盯着好久了,清语,以后你管了这件事,那就跟她们有了直接利益上的冲突,她们可能会来找你麻烦了。”陆赫霆不得不提醒一下她,这件事情另一个弊端,就是会惹上麻烦。
林清语淡笑了一声:“今天刚吃了午饭,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她们对这个决定很不满,可当着你奶奶的面,又不敢表现出来。”
“是,因为她们还需要在我奶奶面前演戏,当然不能这个时候得罪我奶奶。”陆赫霆轻声嘲讽道。
“你奶奶是怎么想的?”林清语好奇的问他。
陆赫霆被这个问题问的脸色暗了下去,一丝痛楚,爬上他的俊容,他低喃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爷爷奶奶自从我爸妈去逝后,他们一直都过的很压仰,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