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帮帮我!我……”
秦雅薇想说她知道错了,但凌曼青已经追着江恒远出去。
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没有依靠的可能。
秦雅薇满心落寞,却又无话可说。
……
在江暖棠的精心照顾,还有特效药的加持下,邵奕瑾的伤情好得很快。
不过几天,伤口便恢复得七七八八。
也能自由下地了。
见他没有大碍,周末过后,江暖棠也销假回去上班,
对于她午休旷班后,又请假好几天的行径。
部门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皆在好奇她去哪了。
一见她回来上班,平日里和她关系尚可的同事们,按难不住八卦欲,纷纷围了过来。
江暖棠也没有隐瞒,坦然道:
“小孩受了点伤,这几天都在医院照顾他!劳大伙费心了。”
没有提被绑架的事,江暖棠将瑾宝受伤的事一语带过。
算是给同事的好奇心一个交代。
得知
是小孩受伤,同事的八卦欲降低了几许,但还是友好地表达了关心。
“受伤?没事吧!”
“这么大的事,你应该早说的。我们好去医院探望他。”
“就是啊!在哪个医院,我们……”
眼看着同事越说越热情。
担心他们真的组团去医院探望,发现她照顾的是邵湛凛家的小孩,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江暖棠赶忙出声阻止道:
“谢谢大家的关心,不过不用了,他现在已经出院了。”
到底才共事不到一个月。
彼此之间的分寸感还在,所以在得知孩子已经出院后,同事也歇了探望的念头。
点点头,附和道:
“出院了?那就好。”
说完后,同事便各自回工位上坐好。
只有一位平日里和江暖棠不怎么熟悉的女同事曹越,阴阳怪气地来了句:
“到现在也过去好几天了吧!看来江工的孩子,还真是病得不轻啊?”
病得不轻?
她说的难道不是受伤?
江暖棠微蹙起秀眉,莫名觉得对方的这句话充满针锋相对。
却又不理解她的敌意从哪里来。
但还是强忍着不悦,声音淡淡道:
“没什么大碍,就是做了个小手术。”
确实是小手术,若不是事发突然,血库缺血。
她一时慌了神,那样的情况,在往常的她看来并不算什么。
当然,刀子落在身上方知疼。
会那般失态。
应该也和受伤的人是瑾宝有关。
对这个儿子,她总觉得亏欠良多,怎么弥补都不够!
江暖棠轻敛眉宇,掩去眸光中的那抹真情流露。
也就没有注意到,当曹越听到她说小手术时,眼里划过几分果然如此的怨毒。
随即勾起唇角,意味深长道:
“原来如此,还好你解释了。不知道的话,还以为……”
后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在江暖棠蹙紧的眉峰中,曹越一
脸懊恼地捂着嘴,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江暖棠哪里看不出来,这拙劣的表演,是故意演给她看的。
虽不知面前这个叫曹越的女同事,为什么会对她有如此深的敌意,江暖棠还是顺着她的戏路,沉声问了句:
“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我先回去上班了。”
曹越眸光躲闪,似心虚,又似欲言又止地否认完后,便一溜烟回到工位上。
连给江暖棠追问的机会都没有留。
却在江暖棠的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在她请假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一朝销假回来,感觉部门里的氛围这么奇怪。
同事们对她虽然友好热情,但看着她的眸光里,明显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八卦欲。
在她说是孩子受伤,在医院照顾时,明显有几名同事的眼里,闪过几分失望和怀疑。
似乎……
这个答案
,并不符合他们预期。
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在江暖棠疑惑不解间,部门里同她关系最好的党芷琪走了过来,愤懑道:
“别理她那个神经病!她就是嫉妒你,才在那里胡言乱语。”
“怎么了?”
江暖棠看向党芷琪,现在能给她解惑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党芷琪一贯喜欢她,这会自然也没有隐瞒,径直道:
“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她一直造谣……”
党芷琪显然是真的很生气。
说到造谣的时候,更是涨红了脸。
却在最后止住话匣子,憋着一张脸,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还是江暖棠耐着性子追问:
“造谣什么?”
江暖棠语带不解,她有什么可造谣的?
党芷琪本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再被她这么一问,当即脖子一梗,粗着嗓子道:
“就、就说你私生活混乱,是不小心搞大了肚子,才请假去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