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6^“抱歉,手滑,手滑!”我尴尬的笑了笑,忙把手收了回来。
然后盯着他道:“你继续说!”
苏清渊眸光幽幽的望着我,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他一字一字,幽幽道:“白湘湘,你坏了规矩!”
“啊这……”我垮着脸苦笑,“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我就一时激动,不小心碰了你一下。”
“这算哪门子的坏了规矩?”
苏清渊冷哼一声,显然不赞同我的说法。
他理正词严道:“规矩就是规矩,你自己的规矩都不遵守,那还有什么意思?”
额……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理不是这么个理啊!
我怎么感觉自己又被他给绕进去了。
看着苏清渊一本正经较劲的样子,我无奈的妥协:“那你说怎么办?”
苏清渊显然早就想好了怎么应对,他故作平淡道:“你既然摸了本座,那公平起见,本座也要摸你一下。”
“就这?”这么简单的条件,我有点不敢相信。
这可不像是苏清渊的风格啊!
难道大佬今天转了性了?
苏清渊点点头:“你同意吗?”
我狐疑的看了他两眼,虽然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是这事如果不快点翻篇,他肯定不会告诉我那幅画的秘密。
思虑几秒,我一咬牙:“行!摸一下就摸一下!”
说完,我就把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
可我到底小看了苏清渊的无耻程度。
他的手指伸过来的时候,直接灵活的绕开我的手臂,按在我的腰上,然后还暗搓搓的用力往自己面前一带,导致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苏清渊,你这……”
我正要发作,就听苏清渊凑到我耳边,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笑意:“白湘湘,你又碰到本座了……”
“我,你……”我气得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算不算是钓鱼执法?
苏清渊无视我脸上的愤怒和不甘,接着道:“你全身都碰到了本座,本座也碰你一下,不过分吧?”
话音落下,宽厚的手掌就肆无忌惮的钻进我的睡衣摸索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亲密磨合,苏清渊已经清楚的知道我身上最敏感的所在。
他指腹细腻微凉,带着恶意挑拨的意味在我周身四处点火。
我一开始还咬着牙坚守底线,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想跟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
可苏清渊力气贼大,掐着我的腰,逼着我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我体内燥热,浑身发烫,原始的渴望完全被点燃。
苏清渊耐着性子,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耳垂,柔声道:“还聊吗?”
我这会儿已经意乱情迷,脑子都是懵的,口干舌燥,心潮澎湃,哪还顾得上这些?
抬眼看见苏清渊灿金的眸子里也已经燃烧了情欲的色泽,只是嘴角那一抹狡黠得逞的笑,多少有些刺眼。
我又气又恼,两眼发红。
气的是自己意志不坚定,在苏清渊挑逗下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
恼的是苏清渊这臭狐狸,不讲武德,变得花样戏弄我。
反正这会儿箭已经在弦上了,一场肉搏在所难免。
我干脆豁出去了,一个翻身把苏清渊压在底下,用嘴去堵他的唇。
苏清渊没有抵拒,甚至还主动配合,两手扶着我的腰,避免我掉下去。
我心里窝着火,故意啃咬他的嘴唇。
苏清渊吃痛,但并没有推开我,而是惩罚性的在我腰上轻掐了一下。
我扭着腰往旁边躲了躲,嗔怪道:“你敢不敢别动手?”
苏清渊眼底含笑,痛快的把手松开,声音温柔:“好。”
哟呵!
大佬今天这么好说话!
我还不得趁机得寸进尺?
“你手放在边上我不放心,你举头上。”我眼珠子转了转,盘算着心里那点小九九。
“好。”苏清渊饶有兴致的配合,乖乖的把手举起来放在枕头两边。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踏实,又把自己睡衣上的腰带拽了下来,把他两手交叠绑在了一起,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苏清渊全程眉眼带笑的看着我,丝毫不反抗。
我被他看的心里有点发毛,按住他道:“你手不准动!绳子也不能解开!”
“好。”苏清渊嘴角笑意不减,配合度很高。
我又道:“你还没告诉我,那幅美人图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苏清渊挑了挑眉,表情有些微妙。
他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喑哑,视线平移向下,意味深长道:“白湘湘,你现在还惦记着一幅画,是不是有点煞风景?”
“那我不管,你说话说一半,太吊人胃口了。”我很享受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故意趴在他身上跟他提条件。
苏清渊轻笑道:“你放心,只要你今晚的表现能让本座满意,我自然会告诉你那幅画的秘密。”
我不满的撇撇嘴:“那要是不满意呢?”
苏清渊一派轻松自然道:“那就做到满意为止。”
我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
难怪之前那么配合我,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呢!
我刚才喜滋滋的以为自己掌握了一次主动权,没想到还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苏清渊见我有点走神,身体动了动,提醒道:“白湘湘,你要是还想着那幅画,本座可改变主意了。”
“反正是你们特调组的任务,跟本座也没什么关系。”
大佬说话一向是作数的,看来我要想知道那幅画消失的秘密,今晚必须卖力表现。
可为了一幅画就献身……
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苦着一张脸看着苏清渊,带着商量的语气道:“我明天应该还要出任务,悠着点行不行?”
如果还是之前的强度,我怕明天早上我的腰和腿都要废了。
苏清渊痛快的点头:“本座可以只要一次……”
我刚要松口气,又听他话锋一转:“不过,本座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苏清渊目光落在我身上,心情愉悦的挽起嘴角:“你不是说要睡我,本座就躺着让你睡。”
“只要你能本座满足一次,你想知道的,本座都会告诉你。”
我迟疑了一下,不确定道:“真的就一次?”
苏清渊点头:“本座说到做到,就一次。”
“那……行吧。”我回忆了一下苏清渊之前的战力,感觉难度应该不大。
苏清渊眼底的欲火渐渐燃起,状态昂然,显得比平时都要兴奋很多。
“唔——”融合的那一刻,我不受控制的声音发颤,身体发软,抖得厉害。
没使多少劲,我就不行了,趴在苏清渊身上喘息不止。
苏清渊被我弄得快疯了,最后无可奈何,只能调换位置,自食其力。
他倒是说话算话,只要了一次,但这次要得忒狠。
持久度起码抵平时两次。
事后,我躺在床上又累又困,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隐隐记得苏清渊把我抱去浴室冲了个澡,还帮我捏了腿和腰……
第二天醒来,都快中午了。
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疲累。
可能是因为这一觉睡得踏实安稳,精神也比平时要好许多。
我赶紧打开手机,果然上面十几通未接电话,都是林业深打来的。
我几乎能想象得到林业深把我电话打爆时候气急败坏的样子。
匆匆换上衣服,洗漱完毕,我忙去找苏清渊救命。
苏清渊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狐狸的模样,慵懒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晒太阳。
“苏清渊,快!快告诉我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我现在只能靠这个消息将功赎罪了,不然肯定要被林业深骂死。
苏清渊看我火急火燎的样子,金色的狐狸眼微微挑起,不紧不慢道:“你慌什么?”
“本座答应过你的事,怎么会食言?”
“那你倒是快说啊!”我拿着手机就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生怕下一秒林业深的电话又打进来。
以林业深那暴脾气,要是我还不接,他很有可能带着蛮子直接踹上门来。
这事毕竟是我做得不厚道,他们都在为那幅画的事忙得脚不沾地,特别关照我是新人,才让我回来休息一会儿。
结果我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电话也不接。
搁谁谁都得冒火。
苏清渊伸出狐狸爪,指了指茶几上的一碗豆腐脑和几个肉包子道:“再着急也得先吃东西。”
“你别慌,坐下来吃点东西。”
“你边吃,我边跟你说。”
我从昨晚回来就没吃上一口热乎的,后来又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确实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苏清渊这么一说,我也顾不得盯着手机了。
赶紧把手机放一边,坐下来拿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
边塞边催促苏清渊:“你快嗦!”
苏清渊有些无奈,从沙发上站起来,优雅的跳到我对面,这才开口:“一幅画是个实物,无法凭空消失。”
“但如果那幅画吸收了太多的精气,有了自己的意识,修成了画灵,那就另当别论了。”
“画灵?”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靠着自己的理解,理所当然道,“这么说,那幅画已经成妖邪了?”
苏清渊见我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东西,怕我吃噎着,顺手把边上的一杯牛奶推到我眼前,然后道:“你这么说并不准确,画本身没有这种能力,主要是画里的那个女人!”
“画这幅画的人对画里的人物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情感,就容易让画中的人物带有灵性。”
“如果机缘巧合之下吸收到了活人的精气,就有可能修成自我意识,生成画灵。”
我喝了一口牛奶,赶紧又问:“那画灵就能自由出入任何场所,不被门窗之类的东西阻隔吗?”
苏清渊回答道:“并不是,画灵的能力有限,它离不开画轴,也没有隔空穿物的本事。”
“但如果在吸收的精气足够多的情况下,它可以从一个画轴,转移到另一个画轴上。”
“什么意思?”我没太听明白,有点犯迷糊。
苏清渊耐着性子跟我解释道:“画灵,也可以叫画中妖,画轴是它力量的承载体。”
“从一个画轴转移到另外一个画轴对它来说,就像是你们人类推开房门走向另外一个房间一样。”
“但前提是,它转移的那个画轴必须是空白的,而且必须提前做好标记。”
“这个标记,就是开门的钥匙。”
“哦——”我总算是听懂了,心里大受震惊。
难怪现场没有外人进入,那幅画自己就能凭空消失,原来靠的是“纸遁”。
也就是说,那个持有这幅画的神秘男子,只要在家提前准备好一个崭新的画轴,等画灵杀完人之后就能自己回来。
中间,他并不需要做什么,自然也不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这么方便快捷,而且毫无痕迹。
简直就是个谋财害命的好杀器!
要不是苏清渊提醒,我和林业深他们只怕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上面。
苏清渊看出我的欣喜,不忘提醒道:“这只是本座的一个猜测,也不一定准确。”
“想要验证的话很简单,你让姓林的派人去这两个案发现场找找看,有没有遗留下空白的画轴。”
“好!我这就去!”我抓起最后一个包子,吸溜了一大口豆腐脑,直接就往外冲。
冲到门口,突然停住,一拍脑门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我站住脚,回头看向苏清渊,满怀歉意道:“苏清渊,对不起啊,之前答应陪你去的地方可能要再等等了。”
“那画灵害死了不少人,我暂时也脱不开身。”
“你要实在着急的话,就让玄鹤和苏苏陪你先去吧。”
苏清渊舔了舔爪子上被豆腐脑撒到的汤汁,语气平淡道:“没事,你记得就行。”
“我等着你。”
“好!”我重重的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你等着我,我肯定陪你去!”
“好。”苏清渊似乎是笑了一声,不过因为是狐狸身,也看不出笑脸。
我得了苏清渊的指点,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林业深,啃着包子就走了。
路上,我壮着胆子给林业深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林业深怒气腾腾的声音:“白——湘!”
“你特么死哪去?”
“老子放你半天假,你还真敢偷懒是吧?”
“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看你是要上天了!”
“你现在在哪?赶紧给我死回来!”
我揉了揉被震得嗡嗡的耳朵,笑着讨好道:“组长组长,你先别生气!”
“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林业深火气很大,一点耐心都没有,“别给我说你编好的瞎话,老子没工夫听!”
“老子这边本来就缺人手,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偷懒这么久,都是蛮子给你顶着。”
“你要不怕蛮子熬死,你就别回来!”
说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