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霍慎言遭难

霍慎言一直不敢去碰触这件事情,所以,有件事情他没有发现,那就是这位父亲所关的监狱,和王仁义是在同一所。

他去年放出来了。

霍慎言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终于到达了一百五十公里外的一座山地,这里是一块墓地规划区,远远望去,这里显得很荒凉,山上,也仅仅只有几块古旧的石碑立在那里。

霍慎言来到了这对母女同葬的墓碑面前,他蹲下身,伸手替她们把长高的草拔除,即便弄脏了他昂贵的手工衬衫,他也完全没在意,他拔得很认真,这个母亲娘家人早已过世,每年除了他会过来祭奠她们母女,便不会有其它人了。

霍慎言除完了草之后,把花束放在了墓地的面前,他蹲下身,再一次朝着墓主人道歉,“对不起。“

就在这时,霍慎言的耳中好像听见了什么滴滴声,像是…

才不过三秒左右的时间,只见墓碑后面突然,“轰!“的一声,爆炸了。

处于爆炸中心的霍慎言被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整个人被炸出了数米之外,重重的摔落在地。

有短暂的几秒,霍慎言是没有任何知觉的,但很快,意识回到了他的脑海,他

挣扎着撑起了手臂,他的侧脑位置被炸伤了,正在流血,而他的胸口和衣襟处,都渗出了血。

“霍慎言,你这个杂种,你害得我蹲了四年牢,今天我就要你的命。“从山坡的另一边,一个拖着铁铲的男人过来了。

只见他满脸横肉,双目阴狠,他正是当年那对母女的施暴者宋强,此刻,他看着被炸伤的霍慎言,他发出了报暴的狂笑声。

“哈哈!我看你今天往哪里逃,我今日就把你杀了,葬在这个贱人的墓地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霍慎言甩了甩脑袋,爆炸的冲击太近了,他整个人都有一种意识不清的感觉。

但一种求生的意志,却令他还是往山下的方向走去,往他的车的方向奔去。

“想走。“宋强提起铁铲就追了过来,他今天是就是要置霍慎言以死地的。

这也就是王仁义所说的,他难逃一死。

谁又会想到,在墓地里安装炸药呢?这个计划还是王仁义提出来的,而让这他狱友来实施,霍慎言再聪明,也绝对料不到这一招。

霍慎言的脚步是啷呛的,头部还在滴血,而胸口也炸伤了,正常人早就支撑不住了,可一种求生的欲望,

还是令霍慎言朝他的车的方向迈过去了。

然而,这是半山腰。

“啊!“一声沉呼,霍慎言直接从坡上摔滚了下去。

身后的宋强拿着铁铲追下来,他的内心狂喜,四年的仇终于要报了,只有活埋了霍慎言,才能消他这四年之恨。

霍慎言的身体一路在陡坡上滚到山脚下的位置,而此刻的他,已经虚弱的几乎晕过去了,他爬起身咳出了一串血,他的视线已经越发的模糊了。

他强撑着站起了身,而在旁边的马路上,停靠着一辆位运木头的大货车,他意识到想要逃生,只有爬上这辆车,他拖着浑身渗血的身体艰难的爬上去了,然而,一个没攀稳,他整个人掉进了车厢里,后脑勺重重的撞在了木头上。

这一刻,霍慎言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正在旁边小解的司机,也拉车门坐上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货车里多了一个人,一个重伤昏迷的人。

他立即开车上路,准备上一条不远处的高速。

宋强从另一条小道快步迈下来,这里人烟罕迹,几乎没有人过来,所以,他想要在这里做任何犯罪的事情,都没有人知道。

宋强沿着霍慎言滚下来的

位置,往一片被压过的草地痕迹,而人,却消失了。

“怎么可能?人呢?“宋强立即狂燥的叫道,走过来趴了趴草地,然后看到了草尖上的血迹,他顺着血迹走出来,正好是一条公路,而血迹的最后消失地点,就是这条公路的边沿。

宋强气愤得胸腔直冒火,然后,他哼了一句,“炸成这样,谅你也活不成了,省得脏了我的手。“

说完,宋强来到了霍慎言的车子面前,他开过了自己的一辆货车,拿着勾子勾起了霍慎言的车开往了不远处的一条河,他直接把车拖进河中,直到看见黑色的车顶没过了河水,沉入河底。

宋强做完这一切,就当他复仇成功了。

他又回到你墓地清场,发现了地上属于霍慎言的手机和钱包,他捡起之后,把手机关机,把里面的现金全部抽了出来,至于那里面的卡,他没有动,他在狱中呆了四年,可不想再回去了,手机连同钱包一起埋进了土里。

此刻高速上一辆拉木头的车平稳的驶去,司机是两个人,他们的目的地是两千公里外的一座木头加工厂,他们没

日没夜的赶路,就是想快点送完这批货。

时间,转眼过去了三天,车上的两个人也轮留换着开,几乎没有停下来。

转眼车子经过了一座城市又一座城市,最后来到了一座三线市区,下了高速之后,又驶进了一条公路,然后进入了山区的加工厂位置。

终于,马上就要下雨了,司机老刘比较老沉持重,他想着不要把木头给淋湿了,便上车去检查雨布有没有盖好。

正好这会儿也是黄昏时分了,他开了这么多天的车,有些老眼昏花了,当他去拉雨布之际,突然见鬼似的发出了啊的一声。

“刘叔,怎么了?“

“我们车上怎么会有一个人,小马,快上车看看。“老刘招呼着自己的表侄。

小马也快速上去,也见鬼似的头皮发炸,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们的车里竟然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刘叔,这可咱整啊!咱们可没杀人啊!“

老刘强忍着惊恐,伸手过来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由于这会儿的天气低沉,又马上有一场暴雨了,令他害怕,一时竟没有探清楚,便说道,“没气了,赶紧把他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