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去后院找魏宿,就看到魏宿正在锤着树。
“这树招你惹你了?”颜铃儿打趣,不明白魏宿为什么要用拳头锤树。
魏宿叹息。
“交友不慎,我和他相识这么多年……”魏宿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根本想不到那个人竟然是那样的人。
“我看他挺好的啊,你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颜铃儿没想到魏宿还在计较徐泽的事情,她和周厉聊过徐泽,并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说谁最了解燕都的人,非周厉莫属,既然周厉都觉得那人没事,那肯定是没事。
魏宿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说起来宸王和颜铃儿还是好友关系,但是他就是觉得徐泽不配当他多年的好友,刚刚他还和周麒麟说了这件事情,没想到周麒麟也觉得无所谓,好像周围的人都觉得是误会似得。
“唉……就当是误会吧。”反正他绝对不会原谅徐泽。
这些事情颜铃儿管不着,她跟魏宿说起了别的事情。
“明天我想要营业,你看可以吗?”
客栈的事情转移了魏宿的悲伤,他忙打起精神来,“可以,现在客栈和酒馆都已经布置好,本来就是打算半个月内开业,还有一件事,这客栈叫什么名字啊?”
之前两个人都在计划客栈的布局和用料,根本没有去想客栈的名字,明明客栈的名字也是顶顶重要的事情。
“叫铃洲客栈。”颜铃儿说完笑了出来。
“铃洲客栈?”魏宿愣了一下,“好,那我现在就去写匾额。”走了两步,魏宿又想起一件事,“再过几天客栈就能盖完,周大力问接下来做什么,咱们还没给安排呢。”
“让他们先去山上砸石头,等攒够土块之后再说。”
“好。”这下魏宿才离开。
等魏宿离开之后,周厉贱兮兮地看着颜铃儿。
“颜大小姐,你这是用你和你相公的名字来叫客栈名字啊,还真是恩爱呢。”
被打趣的颜铃儿难得不好意思了起来,她倒是没多想,只是刚刚突然想到了楚宁洲,于是便藏了一点小心思。
周厉看着脸蛋微红的颜铃儿,只觉得稀奇的很,谁敢相信颜铃儿会不好意思呢,这事就算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定下了明天开业,颜铃儿直接骑着马带着周厉离开了长平府,完全忘记了正在被追杀的谢归来。
到了长安村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翻身下马,一眼就看到了燕宸。
“回来了?”燕宸开口道。
颜铃儿点了点头,牵着马儿往里面走。
进去之后她立马跑去了主卧,里面颜三妹正在收拾床铺,看到颜铃儿回来,颜三妹忙放下手边的伙计。
“大姐,今天县里来了人,说是要找周师爷。”
“哦,周师爷回县衙了。”
“那就好。”颜三妹笑了笑,她还从来没有被衙役那么客气地对待过,好像变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一样。
在说话的时候颜铃儿走到了桌子前,蹭着楚宁洲坐了下来。
“相公。”
楚宁洲像是傻子一样坐在那里,眼神呆滞,直到颜铃儿靠近,他才回过神来。
“娘子?”楚宁洲看着和他坐在一条长凳上的人,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神都被牵住了。
颜铃儿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软软糯糯弹弹滑滑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她的手拂过他的双眼,划过他的嘴角,勾了勾他的鼻尖。
“相公长得真好看。”只是一段时间不见她就想的很。
楚宁洲的白嫩的脸直接红了,他赶紧低下头,不让颜铃儿看到他的羞态。
屋里的颜三妹觉得她是个多余的存在,赶紧从主屋走了出去,去厨房忙活去了。
主屋只剩下颜铃儿和楚宁洲,一个低着头,一个紧盯着他。
看到颜三妹离开,颜铃儿从里面把门上锁,拉着楚宁洲走到床边。
“娘子?”
颜铃儿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
吓得楚宁洲赶紧伸手去抓。
“娘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颜铃儿有些不好意思,白天的时候看到那两人似乎十分享受,她就想到了楚宁洲,毕竟两人如今是夫妻关系,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吧。
“做一些好玩的事情。”颜铃儿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楚宁洲死死地抓着裤腰带,不管颜铃儿怎么扯,他就是不松手,手指都泛白了。
“娘子,你这样好吓人啊,我好怕。”他一脸委屈地看着颜铃儿。
好吓人?颜铃儿摸了摸她自己的脸,有那么可怕吗?这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咱们给康儿生个弟弟或者妹妹怎么样?”颜铃儿一手抓着楚宁洲的手,一手把人压在了床上。
半个身子在床沿,两人压在一起,楚宁洲的心里像是在打鼓,咚咚咚,越来越响。
看着他脸颊泛红,眼睛似水波一般,颜铃儿吞了吞口水,怪不得诡术里面有美人计,实在是因为这太难招架了,就算是她,也忍不住心猿意马。
“娘子……”
“恩?”
“我好怕……”
“别怕,很舒服的。”说着就要去脱他的裤腰带。
楚宁洲的手依然不肯松,若是家里没那么多人,他肯定立马从了,但是家里这么多人,他……
不耐烦的颜铃儿大力一拽,裤子直接被撕成了两半。
“娘子!”隐隐带着哭腔。
颜铃儿不好意思地侧身看了一眼,裤子碎了,她再次抓住了他的手,慢慢地靠近。
“别叫,很舒服的。”说完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亲完以后她正准备做什么,突然一股热流从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啊。”颜铃儿起身。
脸蛋红红的楚宁洲也跟着起了身,他抓住一旁的被子,怯生生地看着颜铃儿,活像是被颜铃儿吓到了小媳妇儿。
“别怕,不来了,等……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略微有些烦躁的她无奈地去茅房换棉布,什么别的心思都没了。
等颜铃儿离开,楚宁洲的脸一会儿红一会白,红的是想到刚刚的气氛,白的是好好的喜事就这么没了,说起来都怪偏屋那几个不速之客,也不知道为什么无缘无故住下来,实在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