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浪被邹艳一个抱枕丢到头上,大骂他流氓的时候,白酒也在同一时间回到了龙殿。
金色豪车一路过关斩将,路过一个个高科技大门和黑色盔甲的守卫,终于停在了正殿高耸宏伟的大门前。
“夫人,欢迎回家。”
龙管家先行下车,这才半躬着身子,恭恭敬敬替白酒打开了车门。
白酒看了一眼旁边姿态端正,神情倨傲,完美像一尊古希腊神祇雕像的俊美丈夫。
“那个,黄泉……老公,我真的不会受到责罚吗?”
犹豫半响,白酒最后还是小心翼翼问了出来。
恶龙不是都睚眦必报吗,她确认一下真假,也没什么关系吧?
可皇权冕玄听了她的话,整个人开始散发一种阴沉的气息,似乎已经被怒气控制了大脑。
皇权冕玄很生气。
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还没有得到妻子的信任。
那他这段时间做的一切又算怎么回事?
“你想接受责罚?”
皇权冕玄眼角微微一抽,扭头看着妻子白皙细嫩的脖子,炽热的眼神中充满对野性的渴望。
他真的好想,一口吃掉她!
“废废话,我当然不想!”
谁特么想被责罚啊,有病吧!
白酒虽然不懂恶龙的心声,但皇权冕玄的眼神让她这个母胎单身狗非常不舒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的整个人已经被他给剥干净了,连一点自我都不剩。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白酒下意识拢紧自己的衣领,努力摇了摇头,以此表达自己的坚决。
“……三秒,立刻消失在本王面前,否则,家法伺候。”
皇权冕玄顿了一下,这才强迫自己扭头,看向车子前方。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恶龙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似乎在刻意掩饰自己对于龙新娘那天生的占有欲。
咚!
白酒干脆利落,一秒下车,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她一路狂奔的姿势,显示着她此时迫不及待的心情。
呵,她真是连一秒都不想跟他待啊!
看着那个狼狈的身影,皇权冕玄薄削的唇边,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
这个笨女人,她到底有没有心?
怎么能如此干净利落地忘掉他们的过去呢?
明明那时候就海誓山盟,说了非他不嫁不是吗?
不对,那个该死的女人,对每一条龙都是这么说的!
她这么做,就是为了从内部瓦解恶龙的武装力量,并以自己为要挟,以此给他们致命一击!
想到这里,皇权冕玄这刚要长出来的恋爱脑又没了。
而这边,龙管家亲自送白酒回到房间,并且告知她,今晚先生会在书房与重臣彻夜长谈,就不回来睡觉了。
白酒本来就不习惯跟陌生男人一起睡觉,何况这男人还是随时可能将她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恶龙老公。
真的巴不得皇权那个什么冕玄跟那帮重臣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这样她就永远的自由了。
这天晚上,白酒一个人独占两人的温馨爱巢,简直喜不自禁。
皇权冕玄倒是说话算数,并没有为难她。
白酒带着一颗忐忑的心,在女佣梦梦的伺候下洗澡更衣,再陷在云朵一样的锦丝被子里沉沉入睡。
“啊,不要吃我!”
午夜时分,白酒再次被那个恶龙吃掉自己的噩梦惊醒。
醒来一身冷汗,口干舌燥,白酒刚要伸手拿水喝,扭头就看见幽凉的月色下,一个挺拔的身影死气沉沉地站在床边。
这人当然就是她的恶龙老公皇权冕玄。
对于自己这个总是喜欢在深夜看她脖子,露出一脸欲望的老公,白酒早就见怪不怪。
“黄泉……老公,你开完会了?”
为了不刺激这个随时可能深夜烧烤的老公,白酒表现得不知道多淡定。
反正只是一条脑子不太好使的智障龙嘛,没什么好怕的。
这时候,白酒还没有察觉异常,直到皇权冕玄并没有露出往常那种迷离且呆萌的表情。
他那阴沉的脸色在月光的衬托下,甚至更显得冰冷了。
不对,这人不是那条脑子有病的双重人格龙!
白酒一念闪过,吓得脸都白了,转头就要下床逃跑。
可皇权冕玄早已经扑过来,一把擒住她的胳膊,随后跟着一起陷入到被子里。
“你在躲什么?”
皇权冕玄不太高兴地问道:“我才是你的丈夫,难道你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嘶,你掐疼我了。”
白酒熟能生巧,照例戏精上身。
不过片刻,她就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
这要是搁在以前,皇权冕玄说不定早就心软了。
可这一次,他像是突然发了疯,不管不顾地掐着她,有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
皇权冕玄整个人紧紧贴着白酒。
男人滚烫的体温越来越深地熨烫着她的肌肤,给她一种两人即将沉沦的错觉。
还有那极其明显的男性象征,此时正紧紧压在她的敏感部位上,就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丝质睡衣。
滚烫的热度,还有那让人极不舒适的感觉,让白酒这个八辈子没接触过男人的小可怜早已经不知所措到脸色爆红,浑身血液直往脑袋里涌。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化成一滩水。
这种感觉太羞耻了。
白酒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整个人无措到简直不知道自己的手脚该往哪里摆。
可是,为什么恶龙突然侵略性这么强?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是说要跟重臣彻夜开会吗?
难道,开着开着开出感情来了,又不能与男性有染,所以跑来她这里发泄?
不行,她不能跟恶龙生孩子!
否则,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