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冬和刘心如来照顾白洛瑶母女两,陆熠洲想在旁边搭把手,多次被两人嫌弃,他感到很无奈,对于奶娃这件事,他已经很熟练了啊!
这会儿,小瑶瑶吃饱睡饱了,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周围,李夏冬爱不释手的抱着小丫头,道:“亲家母,你看她多可爱,她看着我笑呢。”
“我怎么觉得她是看着我在笑。”
“明明是看着我笑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也不是争执,更像是争宠。
白洛瑶和陆熠洲对视一笑,两人眼中都是甜蜜幸福。
“妈,小瑶瑶是在看她的婆婆和外婆,她的婆婆和外婆都长得这么漂亮,她看的都快移不开眼了。”
闻言,李夏冬和刘心如噗嗤一笑。
“洛瑶,就你嘴甜。”
“小白,你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刘心如说着,正要起身去厨房。
白洛瑶拉着她,道:“妈,我不饿,我刚吃了没多久呢,你坐着多休息一会儿吧。”
“我已经休息够了,这到了加餐的点了,你不饿也要吃,你现在要奶娃,不多吃点,怎么能产奶呢。”
刘心如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
白洛瑶嘟着嘴。
她一天吃六餐,连续吃一个月,不长胖才怪。
陆熠洲看出她不开心,关心的问:“老婆,怎么不开心了?”
白洛瑶挽着他胳膊,撒娇道:“老公,如果有一天我长胖了,你会不会不爱我了?”
陆熠洲蹙眉,道:“胡说八道,我爱的是你的人,跟你的容貌和体重有什么关系!”
白洛瑶挑了挑眉头,道:“哪怕有一天,我变成肥胖的丑八怪,你也喜欢我?”
陆熠洲毫不犹豫道:“对!”
白洛瑶知道,男人和女人都是视觉动物,天生偏爱漂亮的人和事物,陆熠洲说不在意她的容貌,她选择相信他。
她感动道:“老公,你真好,那我可以放心的吃东西了。”
“傻瓜,别胡思乱想,你现在身子弱,应该多补补。”
“嗯。”
两人相视一笑。
李夏冬在一旁,看到两人腻歪的模样,都快没眼看了。
李夏冬道:“熠洲,洛瑶现在要休息,你在这里缠着她,她怎么休息的好,你若是有事就去忙工作,若是没事,就去旁边的病房休息吧。”
陆熠洲不舍的看向白洛瑶。
他陪着她休息不行吗。
白洛瑶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顿时羞红了脸。
两位长辈还在这里呢,他也不知道害臊。
她劝道:“老公,你去隔壁房休息吧。”
陆熠洲见她也这样说,无奈叹了口气,道:“那好,我就在旁边房间,有什么事就喊我,你好好休息。”
白洛瑶点头:“好。”
陆熠洲依依不舍的看她一眼,最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转身离开。
房间里,便只有三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婴了。
李夏冬把小瑶瑶放在婴儿床上,为她盖好小被子。
她搀扶着白洛瑶躺下,又给她盖上被褥。
“洛瑶,好好休息。”
白洛瑶温柔一笑,道:“妈,你们大老远跑来照顾我,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夏冬看着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白洛瑶看出来了,问道:“妈,你还有话说?”
李夏冬点头。
在华夏,她误会白洛瑶什么都不知道,只会拿她儿子享乐,事后才知道,她为了她儿子的安慰,真的是豁出去了!
她满脸歉意,道:“洛瑶,之前我对你有些误会,生你的气,还背着你和熠洲,去见了米卡尔,我本来还打算,把米卡尔的孩子接回家抚养,对不起,都是我冲动了。”
白洛瑶诧异:“妈,你见过米卡尔?”
李夏冬点头,又道:“对不起,还好我没有铸成大错。”
白洛瑶想,换做她如果是母亲,自己的孩子出了事,当他妻子的却什么都不做,肯定会引起家人不满的。
她能理解李夏冬的心情。
她想了想,又问道:“妈,米卡尔和她的孩子,怎么样?”
“她得知孩子不是陆熠洲的种后,情绪不太好,多次折腾自己,想要弄死肚子里的孩子,可孩子月份大了,早就成型了,估摸着这半个多月,她也就要生了……”
白洛瑶心情复杂。
半响后,她露出一抹苦笑,道:“妈,她其实不爱熠洲,也不爱那个孩子,她只想拿那个孩子作为绑住熠洲的筹码,是我看走了眼,之前竟然把她当朋友……”
如果她真的爱陆熠洲,或许,她会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可据她所知,她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利益。
所以,她无法原谅一个自私到拿孩子当筹码的人。
只是,大人的自私,恶毒,最终苦了的却是孩子。
“洛瑶,米卡尔腹中那孩子,到底那是谁的?”
白洛瑶想到了傅御轩,半响,道:“我猜到是谁了,到底是不是,要等几天才能知道。”
李夏冬点了点头,道:“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反正不是我们熠洲的,我们也不用管她死活。”
白洛瑶蹙眉。
如果像她猜测那般,孩子是傅御轩的话,她可以不管米卡尔,但不得不管那可怜的孩子……
“对了,洛瑶,还有个有趣的事。”
“什么?”
“我去见米卡尔的时候,遇到一个女人再跟她谈话,那个女人,长得跟你特别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失散多年的妹妹呢……”
白洛瑶再次诧异。
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
刘心如做了一顿美食出来,听到李夏冬的话。
“亲家母,你净胡说,我们家就三个孩子,除了小白的两个哥哥,就只有小白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可没有失散多年的妹妹,那些和她容貌长得像的女人,纯属巧合!”
“呃,也是,我就随口提了一下嘛。”
“小白,我给你做了点心,你多少吃点。”
“谢谢妈。”
白洛瑶吃着点心,心里面却对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人,充满了好奇心。
这边,陆熠洲并未回病房睡觉。
他已经睡饱了,他身上如虫蚁咬的伤口,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在天牢里遭遇了怎样的虐待。
他目光一寒,道:“是时候该去找他们算账了。”
他换了套衣服,便搭车去了云台州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