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姆昏迷了过去。
亚森大哭:“爸爸!你不要丢下我啊!”
白洛瑶看他哭成这样,心里跟着难过,她安抚道:“亚森,你爸爸不会有事的,我刚才的急救工作,给了他更多的抢救时间。”
亚森抽泣着,可能是因为害怕尼姆出事,少年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内心肯定是充满了恐惧。
白洛瑶心疼的把他搂在怀里,道:“没事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彼时,救护车来了,救护人员把尼姆给搬上了救护车。
护士问道:“谁是患者家属,快跟我们一起去医院。”
一位中年走来,道:“我是患者的家人,我跟他去医院。”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亚森,道:“亚森少爷,你和白小姐走吧,你爸爸这边,我会照顾好他的。”
亚森嘶哑着声音:“我不……”
他刚要说什么,那中年朝他使了个警告的眼神。
“亚森,别让你爸爸担心你!”
亚森想要说什么,看到那人严肃的模样,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司机上了车,救护车扬长而去。
亚森看着救护车的身影,拳头捏的嘎吱作响,眼里是复杂的情绪。
白洛瑶见此,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
忽然,她手机响了。
白洛瑶接听电话:“喂,大哥。”
“妹妹,你们还没到吗?”
“路上堵车了,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好。”
两人挂了电话。
白洛瑶看向心情悲痛的亚森,给了他一个拥抱。
“亚森,白阿姨要回华夏,你爸爸把你的抚养权暂时托付给我,那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华夏吗?”
亚森半晌才道:“愿意。”
白洛瑶摸了摸少年的头,道:“走吧,别担心,医院这边,我会让人每天给你汇报你爸爸的身体情况。”
亚森点头:“白阿姨,你能让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着我爸爸的病房吗,我怕有人要暗害我爸爸!”
亚森这孩子,心思缜密的很。
白洛瑶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亚森这才放心的跟着白洛瑶离开。
……
豪华别墅内
皮特王穿着貂绒大衣,正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冻房里,给白仙草喷水,他喷的非常认真,仿佛在精心栽培植物似的。
一位男人上前,道:“主子,按计划,尼姆出车祸了,看他留了那么血,估计也活不长了。”
皮特王满意的勾唇,道:“U盘呢?”
男人道:“主子,车祸现场人很多,我暂时没办法在尼姆身上找到U盘……”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皮特王阴毒的眼神,那眼神核人,比这零下二十多度的冻房还让人瑟瑟发抖。
“但是,主子,尼姆被送去医院了,只要我想办法混进他的病房,肯定能搜出U盘的。”
“那还不去!”
皮特王冷冷睨着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一旦泄露出去,你付得起责任吗?”
“主子,我这就去医院。”
男人吓得拔腿就去办差。
皮特王冷哼一声,对身旁的人问道:“这几株草,好看吗?”
一旁的人兢兢战战道:“好……好看……”
皮特王冷笑:“几颗破草而已,好不好看不要紧,关键它好用,王妃应该很需要它们!”
“主子说的是!”
“好好照顾它们,若它们出了什么事,你们的狗命都不够赔!”
这几株草,可是他控制白洛瑶的神仙妙药呢!
“主子说的是。”
皮特王从冻房出来,一旁有美艳的女人伺候他脱去貂毛大衣。
皮特王搂着美女,问道:“她最近在做什么?”
一旁的男人愣了片刻。
皮特王朝她投来死亡凝视。
男人回过来,道:“主子,你是说王妃吗,我们的人查到,她今早回乘坐私人飞机回华夏,根据我们的调查,她好像要回华夏定居了。”
皮特王挑了挑眉头,道:“哦?托蒂放着大好前程不要,跟她去那个没有奴役制度的国家定居?”
“主子,托蒂殿下并未和她通行,应该是不去吧……”
皮特王目光闪了闪:“他没去?”
“是的!”
皮特王勾唇笑了笑,笑的十分核人。
“联系私人飞机,我要去华夏。”
“是!”
一旁的美女撒娇道:“主子,你是不是喜欢别的女人,不喜欢我了?”
皮特王勾着美女的下巴打量着:“你最近长得越发美艳了,这张脸动了多少刀子?”
美女笑容凝固了片刻:“讨厌,主子就知道取笑我。”
皮特王眸光一闪,道:“有个任务,你现在去做。”
美女道:“主子,什么任务?”
皮特王抽出一张照片,道:“去勾引他,千方百计,都要把他弄到床上去!他的私人照片,一定要闹得人尽皆知!”
而照片上的男人,正是陆熠洲!
陆熠洲坐在办公室里,察觉着尼姆的资料。
资料显示了他所有信息,他出生名门世家,军校毕业,他的哥哥在当上云台州国王之后,他胜任了部队高层官员,直到他哥哥意外死亡后,他辞去了职位,身边忽然就多出了个儿子来……
可是,资料上并未显示,他有跟哪个女性有过关系。
陆熠洲不禁怀疑,亚森到底是不是他儿子。
而这些资料中,也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他又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错怪了尼姆。
陆熠洲问道:“查到塔拉尔的信息了吗?”
伊恩道:“殿下,我们还没查到塔拉尔的踪迹,但是,我们查到了塔拉尔鲜少的照片。”
他一边说,一边呈上塔拉尔的照片。
“他很少在媒体面前露面,偶尔露面,媒体拍到的照片,也是侧面,背面,从来都没有一张清晰的正面照片。”
陆熠洲翻阅着塔拉尔的照片,虽然是侧面,背面的照片,但他可以肯定,自己的世界里并未见过这个人。
“找到他。”
“是!”
伊恩退下。
陆熠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忽然没心思投入工作中。
他看向墙上的时钟,喃喃道:“她应该上飞机了吧……”
这才分开几个小时,他就开始疯狂的思念她。
接下来的日子,他可怎么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