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是王妃吗?”
“没错,就是她!”
“她身边那个男人是谁,他们举止也太亲密了吧,难道网络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听说托蒂殿下宣扬此事是造谣,我们快拍照,有图有证据,这下王妃就赖不了账了。”
班杰带着白洛瑶往回走的路上,遇到不少人。
他们看到二人亲密的举止,立刻拍照录制视频。
班杰看到了,并未阻拦,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看向白洛瑶。
而此刻,白洛瑶假装自己是个傀儡一般,让班杰放松了警惕。
寝室内
班杰让佣人放好了热水,道:“白小姐,你把我衣服弄脏了,过来帮我洗澡,之后把我衣服洗干净。”
白洛瑶机械般的走了过去。
班杰非常享受这种操控别人的感觉。
就在他闭上眼,享受着白洛瑶的‘贴心服务’时,忽然觉得脑后一阵刺痛,他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白洛瑶恢复正常状态,冷笑道:“让我给你洗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她冷哼一声,仔细端详着班杰的脸。
她手指微微一触碰,便发现了不对劲,用力一扯,便把人皮面具扯了下来。
当她看到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时,瞳孔睁大:“西尔威亚,竟然是你!”
可能是撕开人皮面具太过用力,晕倒的人又醒了过来。
“没错,班杰就是西尔威亚,白小姐,没想到你这么狡猾,竟然揭穿了我的真面目!”
西尔威亚恶狠狠的看向白洛瑶。
白洛瑶冷声道:“西尔威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越揄,并且改头换面的潜伏在威廉陛下身边,他最近反常行为,是你搞的鬼吧!”
“白小姐,在那暗无天日的天牢里,我一个残废,若没人帮助,我怎么能成功越揄?你那么聪明,猜一猜,是谁帮助我的?”
“你是死囚,能私自放你出来的,恐怕只有……”
想到什么,白洛瑶惊愕道:“是威廉陛下放你出来的?!”
“呵,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聪明呢,没错,是威廉陛下。”
白洛瑶疑道:“他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放你出来!”
西尔威亚道:“因为,我是他的儿子,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也证明了,他为什么这么反常。”
“谁让托蒂殿下不争气呢,整天就知道情情爱爱的,这么大个王氏,自然要有一个匆忙活力的人来继承,比如我!”
“什么?!”
西尔威亚竟然是威廉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皇家医院检测的报告,白小姐是怀疑他们的专业性吗?我的目的就是要继承王位,任何阻拦我的人都得死,包括托蒂殿下,亦是如此。”
白洛瑶冷笑:“疯子,我要揭发你的罪行!”
说罢,白洛瑶便要转身离开。
西尔威亚按着轮椅自动按键,追了过去:“站住,白小姐,你不想要白仙草了?”
白洛瑶脚步顿住。
“上次你去收藏阁找白仙草,让你失望了吧,真正的白仙草在我手中,只要你敢揭发我,我就敢把它毁了!”
西尔威亚虽然不知道,威廉和白洛瑶为什么这么在意白仙草,但是,他感觉这个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他利用白仙草,控制了威廉。
同样也可以利用白仙草,控制白洛瑶!
白洛瑶犹豫了。
西尔威亚见她犹豫,勾唇一笑:“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可以把白仙草送给你。”
白洛瑶冷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他。
但是,只有他知道白仙草藏在哪儿的,若是最后一条线索断了,那位熠洲研发活性药物的机会也就断了。
白洛瑶试探性问道:“你想让我怎么配合你?”
“第一,不要揭发我的真实身份。”
“第二,白小姐和托蒂殿下的婚礼将近了吧……”
白洛瑶冷冷的看着他:“是。”
“只要你在婚礼上当众逃跑,我就把白仙草送你。”
“你让我在婚礼现场逃婚,让熠洲成为全世界的笑话?”
“没错!”
白洛瑶笑了笑:“西尔威亚,你真可怜。”
西尔威亚脸色一变,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要夺的王位,是熠洲从来都不屑的虚名,你想让熠洲在婚礼上出丑,也是卑鄙手段使出来的……”
“这一切,不过证明了,你心中嫉妒心作祟罢了!”
“你嫉妒熠洲,嫉妒他可以获得威廉的疼爱,嫉妒他可以有一场隆重的婚礼,所以,你千方百计的,想要毁了这些。”
“所以,我才说你可怜!”
白洛瑶的话,一字一句,都戳中了西尔威亚内心深处。
他恼羞成怒道:“你闭嘴,谁嫉妒他了,我是恨他,恨他把我毁了,恨你们把我从船上扔下去,被鲸鱼咬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做这一切,是报复你们!”
“我要把你们硬生生的分开,让你们成为相爱又不能相守的苦命鸳鸯!哈哈,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平衡一点!”
白洛瑶睨着她。
“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闭嘴!”
西尔威亚尖叫:“你就回答我,我的要求,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可要想清楚,只要你不同意,你就别想从这个门走出去!”
他话音刚落,屋外便想起了动静。
白洛瑶打开浴室门,发现来了十几个彪悍的大汉,像是人墙似的堵着门口,这架势,就好像她只要拒绝,就被剁成肉末。
现在这情况,不适合硬碰硬,只能智取。
白洛瑶目光一闪,道:“西尔威亚,口头条约,我怎么知道你后来会不会变卦,你至少,要让我看一眼白仙草在哪里,我才知道,愿不愿意答应你。”
“白小姐还真是警惕呢。”
“让你现在看到白仙草也无妨,这里十几个保镖,都是国际高手,身手不凡,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你也玩不出花样来。”
“走吧,我带你去瞅瞅。”
西尔威亚使了个眼神,一个大汉忽然走向白洛瑶。
白洛瑶顿时警惕:“你要干什么!”
西尔威亚道:“白小姐,得罪了。”
下一秒,白洛瑶就被人用黑布罩住了脑袋,她被人反手困住了手,感觉自己似乎坐了车,不知道驱使了多久,又走了一段忐忑的小路,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下,停了下来。
“到了,揭开面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