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行，要不……气味儿？妈咪当年身上有没有什么喜欢用的香水啊？”慕容宸转动脑筋问。
孔迟摇了摇头：“妈咪和爹地见面的时候，我们都还没出生呢。”
慕容宸“唉”了一声：“也是。”
孔然却在旁边一拍手：“诶呀，虽然不知道，但我们可以试嘛！”
孔迟和慕容宸同时抬头看她：“怎么试？”
孔然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看我的！”
……
长廊的拐角处有个凉亭。
天很热，孔婉歌就坐在凉亭里避暑。
没一会儿，慕容霆从一旁走过来，在她斜对面坐下：“这么热，不回房休息休息？”
孔婉歌冷笑一声：“熬鹰呗，你不睡我就不睡，看咱俩谁能熬过谁。”
慕容霆：“……”
他有些不理解：“你就非要和我刚到底？”
孔婉歌凉凉道：“怎么？你刚不过了？那你先放手不就好了。”
慕容霆沉声道：“孔婉歌，我告诉你，我都安排好了，小迟的抚养权我志在必得。”
孔婉歌冷笑一声：“真巧，我也是。”
两个人话不投机半步多，没一会儿就回到了谁也不理谁的状态。
很快，三小只过来了。
“妈咪！”
孔然打头，朝着孔婉歌挥手。
她身后，跟着孔迟和慕容宸，俩人一人手里提了个大袋子。
三个人浩浩荡荡，乍一看跟女土匪头子打家劫舍之后身后跟了两个小跟班似的。
孔婉歌忍不住扶额。
旁边，慕容霆蹙眉道：“孔婉歌，你女儿倒挺会指使人。”
这么小就开始让俩孩子拎包了，长大还得了？
这俩臭小子也是不争气，竟被这丫头呼来喝去？
孔婉歌就听不得慕容霆说然宝，当即回怼道：“迟宝宸宝这是小绅士的表现，你以为男人都和你一样？”
话落，三个孩子已经到了近前。
见孔迟和慕容宸将两个包裹放到地上，孔婉歌疑惑道：“宝贝们，你们拿的这是什么？”
孔然拍拍手，就见孔迟和慕容宸纷纷将地上的包裹打开——
里面竟然是各式各样的香膏和香水！
孔婉歌：“？”
旁边，慕容霆有些头疼：“你们从哪儿弄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妈咪的化妆间拿的呀！”慕容宸嘿嘿一笑道：“妈咪，这凉亭里这么多蚊蚊虫虫的，所以我们想给你喷点儿香香，驱虫虫！”
孔婉歌：“……”
她竟然不知道她的化妆间有这么多香水，很多都是她没在用的了，看来是她养伤时候，自家宝贝一股脑的把她的东西全收拾过来了。
她抽了抽嘴角：“宝贝们，喷香水不管用，驱蚊驱虫要用六神。”
孔然上前一把拉起孔婉歌：“矮油，一样的一样的，没准这些香水比六神还神。”
孔婉歌扶额道：“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用搞这么多吧？”
孔然一下被问住了，孔迟连忙轻咳一声接过话道：“妈咪，其实这是课堂上老师教给我们的知识，老师说多款香水混合下，具有驱蚊效果，我们这不是想验证下嘛？”
孔然听了直点头：“对对对，来吧妈咪，你快选一个自己曾经喜欢的！”
孔婉歌无奈，只得低下头，随便拿了一个。
三小只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目光中透露出了喜悦。
妈咪自己挑的，猜中的概率应该很大吧？
孔然拿起孔婉歌选的那个，打开盖子喷到她身上。
“来来来，妈咪转一圈！”
孔婉歌只得在孩子们面前转了一圈。
慕容宸随即拉着孔婉歌站到慕容霆身前：“爹地，你闻闻，香不香？”
慕容霆：“？”
孔婉歌吓得后退了几步：“宝贝，你们想干嘛？”
“诶呀妈咪，让爹地评判一下嘛，他不喜欢的驱虫效果肯定好！”
慕容霆：“……”
这是拿他当虫子了？
他当即皱了皱眉。
三小只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皱眉，以为是不喜欢，慕容宸当即道：“不对，换！”
孔然立即拉着孔婉歌重新回到香水堆面前：“来来来，妈咪你再挑一个！”
孔婉歌：“……”
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道喷了多少次香水，涂了多少次香膏。
到了后面，三小只也不问她喜欢不喜欢了，一通往她身上乱喷。
孔婉歌身上的味道逐渐由清新淡雅，到味道浓郁，再到香味儿刺鼻。
整个训练场都弥漫着说不清的怪气。
慕容霆受不了了，腾得站起来，拎起儿子：“玩儿够了么？”
试了这么多都没成功，慕容宸也失望了：“爹地，你鼻子不会是坏了吧？”
这么多怎么就没闻出来一个和曾经的味道相像的？
慕容霆幽幽道：“是坏了，被你们熏的。”
说完他拉过慕容宸和孔迟：“不许在胡闹了，回房间学习去！”
“等等爹地，再喷两次你闻闻嘛！”
“妈咪，救我！”
慕容霆不顾俩人反抗，径直薅着兄弟俩的领子离开了。
长廊上，一时间只剩下孔然和孔婉歌。
看着妈咪有些危险的表情，孔然讪笑道：“妈咪，那……我也回去啦？”
说完，嗖的一下，跑的没影了。
……
忙了一个上午，三小只徒劳无获。
吃完午饭后几个人又凑到一块儿密谋。
“唉，靠香味儿不行，到底还有什么能让爹地想起来妈咪啊。”慕容宸愁死了。
“难不成要让爹地去摸妈咪？或许手感很像，可以让爹地想起来？”
孔然意味深长地看着弟弟：“小宸宸，你的想法好大胆。”
“啊，怎么说？”
孔然“呵呵”一声：“就爹地那样，过去摸妈咪，妈咪还不得给他手撅折！”
慕容宸：“……妈咪战斗力那么恐怖的吗？”
孔然一脸少年你太天真的表情：“你和妈咪相处时间长就知道了，妈咪是御姐和萝莉模式来回切换的，至于切换成什么档位，主要看人。”
慕容宸想了想，赶忙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爹地的手还是有用的，得留着赚钱养家呢。”
孔然点点头：“说的就是呢。”
孔迟沉吟道：“妈咪就没有什么独特的小技能嘛？”
“诶，我还真想到一个！”孔然眼睛一亮道。
“什么什么？”慕容宸连忙追问。
“小迟迟，你还记不记得，妈咪平常总是哼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