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涧这话说低声下气,连辈分儿都乱成了一团,可……
却是事实!
谁能想到世人皆知的战神九王爷独女,其实是独子?
他原本也不想知道的,可是,一次意外,让他得知了九皇叔隐瞒了小阿钰性别,当时,他家皇叔给了他两个选择,假装不知和死……
这选择,他有的选吗?
身为皇室中人,独孤涧深谙皇室亲情寡淡波诡云谲,别无选择之下,他只能成了他家皇叔和小堂弟的跟班……
他这小堂弟,生来神力,皇叔宠他,为他敛尽天下武功秘籍,小堂弟嗤之以鼻不屑去学,那些个武功秘籍就便宜了他,只不过他天赋不佳,远不如他这小堂弟来的天赋异禀,时常还要到小堂弟面前求教……
这一来二去的,他功夫是长进了不少,抗揍的本事也与日俱增……
想到这里,独孤涧都忍不住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还活着,没打死。”
独孤钰闻言,冷冷的瞄了独孤涧一眼。
“不是……这不是打不打死的问题,打死了哥,谁给你跑前跑后啊?这是为什么要打的问题!”
独孤涧闻言,当即巴巴的上前问道,“弟啊,哥今天也没做错什么事儿吧?”
“错了。”
“什么错了?”
“你欺负我娘了!”
“你娘?谁?”
“住隔壁那个。”
“!!!”
日头正浓,树影斑驳下,身穿小纱裙的做女孩儿打扮的独孤钰回头,看向独孤涧的神情分外认真……
独孤涧适才在惊鸿院门口是没有看到进屋的乔金金,他若是看到定会发现,独孤钰和乔金金……
——
乔家。
药商乔家在锦官城原本不显山不露水,只是一个中等偏下的商家,可是自从乔家的老爷乔守成娶妻生女,女儿乔浅月出生不久就与城主府萧家的嫡子定亲之后,乔家在锦官城水涨船高,药铺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不说,就连宅院都几经扩建……
乔浅月如约而至来到乔家大门前,看到那守在乔家大门外,身穿萧家衣衫的小厮,乔浅月却止步了。
萧启荣的手下!
萧启荣那个蠢货,还真是贼心不死,在城门口堵她不说,甚至连乔家门口都安排了人!
不过躲猫猫这种游戏,她拿手的很!
要不然也不会几个月都没被独孤羡抓到!
冷笑一声,乔浅月当即绕开了正门,往乔家的后院墙徐徐而去,眼瞧着四下无人,乔浅月一撩裙摆,利索的翻身过墙……
一身银色长衫飒飒,乔浅月旁若无人的行走在乔家的后院之中,闻着扑面而来的药材香味,看着眼前的庭院……
恍若隔世!
她对乔家的一切认知,都是来自原主的记忆。
这里与她而言,陌生又熟悉……
“嗖!”
“啪!”
就在乔浅月闲庭阔步往记忆中的主院方向走时,一道挥鞭声突兀的传来,引得乔浅月忍不住的蹙足……
不远处的湖边,乔锦霜一身锦衣华服满头珠翠,此时正手持长鞭,冷笑的看着被她抽倒在地的女孩儿。
“你刚才说你要干什么?去接乔浅月那个破鞋回家?”
穿着绣花珠鞋的脚,毫不留情的踩在了女孩儿的脸上,乔锦霜的眼中满是不屑和嘲讽,居高临下的冷笑道,“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乔浅月那个烂人她回不来!”
“不许你这么说月姐姐……”
“还敢顶嘴!”
“啪!”
“啊!”
又是一鞭子挥下,打的地上的女孩儿惊呼了一声,狼狈的抱住了头。
“城门口和家门口,全是萧哥哥安排的人,只要乔浅月那个丑八怪一回来,就会被缉拿归案关入大牢,回家?那个水性杨花的脏女人,这辈子都休想再踏进乔家门!”
乔锦霜满意的看着脚下呼痛连连的女孩儿,眼中满是灼热的低叱道,“未婚先孕声名狼藉,还是个杀人罪妇,只要乔浅月进了大牢,萧家老夫人肯定会同意萧哥哥退掉和乔浅月的婚事,我就能如愿嫁给萧哥哥了!”
“你胡说,月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萧启荣和月姐姐的婚事作废,他也不会娶你一个庶女进门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啪!”
乔锦霜闻言,脸上当即闪过一抹暴怒之色,伸手将地上的女孩儿拽起,甩手就是一巴掌,阴鸷的低吼道,“谁是庶女?我是嫡女!乔家嫡女!和萧哥哥天生一对,最是般配!”
“呵呵。”
满身是伤,捂着被打的脸,女孩闻言,倔强的嗤笑出声,“妾室扶正,家门不兴,庶出乱嫡,家有祸起!乔锦霜你和萧启荣暗通款曲人尽皆知,又有什么资格说月姐姐的不是?”
乔锦霜闻言,当即气的脸色通红,歇斯底里的大吼道,“胡说八道!你爹才是庶子,还是个娶了丫鬟的庶子!乔锦溪,你一个庶子所出的卑贱之女,一家人死皮赖脸的留在乔家,仰仗我们长房的鼻息过活,宛如跗骨之蛆!你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一边说着,乔锦霜一边气急败坏的扬起了手中的长鞭,毫不留情的往乔锦溪挥去……
而不远处,乔浅月却在听到“乔锦溪”三个字后,脑海中的记忆再席卷而来……
乔锦溪,她二叔乔守礼的女儿,乔浅月的生母嫁入乔家时,乔家不过是锦官城中的寻常药商之家,庶出的二叔求娶了生母的贴身丫鬟杜若,而杜若,则是她生母奶娘于嬷嬷的女儿……
想到三年前那夜,为护她而死的于嬷嬷,再看向躺在地上因为维护她被乔锦霜凌虐的满身是伤的乔锦溪……
二叔一家待她素来亲厚,尤其是乔锦溪,更是她在乔家艰难求生时的唯一玩伴儿……
乔浅月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闪身上前!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眨眼的瞬间,一只素手伸出,直接抓住了乔锦霜挥出的长鞭……
“你是谁?”
乔锦霜见此一愣,看到来人清艳绝伦的侧脸后,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和嫉妒之色,当即厉斥道,“这里是乔家,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拦我!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打!”
长鞭之上,满是荆棘倒刺。
掌间传来的疼痛,燃起前仇旧恨,乔浅月猛地回头,目光犀利如刀的看向眼前之人,握着长鞭的手骤紧,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缓缓道,“好巧,我也正有此意!”
“什么?”
乔锦霜闻言一愣,抬头疑惑的看去。
四目相对。
似曾相识的寒意瞬间袭上心头,乔锦霜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9章狂抽乔锦霜,父亲大人!